有时我总是寄有一丝希望,虽然是一种美好的想法,但是多少的我还是希望如自己想的那样。直到现在‘卡特星’在沉沦中正走向衰亡的开始,我依然还是抱有那线希望的。安东可以为施泰德组建起‘凡那’最强大的艇队,用他的才华与能力支持着他,成为施泰德最佳的助手与伙伴,能唯他所用、唯他所效力。施泰德能够容忍安东的不敬与懒散,充分发挥其的宝贵价值,为自己所用。
想法终归只是想法,隐隐的有时候能是能感觉到安东没有表情的暧mei的微笑中,似乎含着一种很深层的意义。他懒散的说着‘好呀、是的、那很好呀’,在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间,他已将自己完全的隐藏了起来,冷冷的藏在他的空间中……。他不在是不属于‘卡特星’,而是说他好象是在等待着什么,他是不能唯施泰德所用的,不,他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做事的那种人。难道自己从开始的时候就错了,应该尊从老师的指令,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他。安东不是靠不住的,他是象水气一样没有固定形状的,你以为你离他很近,能看到他的颜色与形状,但当你真正打算要接近他时,他却就那么的突然的改变了形状,或是完全的遁了形,轻薄的如同雾气,捉摸不定,捉摸不透。不过,施泰德不是和这个安东一样吗?都是那种让人无法来捉摸得透的,男子。
“你随时随地可以处死他,只要觉得有这个必要”在安东加入基地后的某一天,施泰德坐在洒满阳光的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很认真的说。“真可以这样做?”将信将疑间看着对面施泰德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他是认真的,他的表情告诉自己他是在认真的说这件事的。“他是难得的机师……”对面,不知怎的自己在开始为自己并不喜欢的那个所谓的无礼的搭档说话,“好的东西有很多,但不能一一收藏。”
施泰德是温和中深含冷酷的,很多时候他是很温和的坐在那里,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温和而平静的,不过他的每一个命令带给别人的冲击却是强有力的,有时候还是粹不及防的。就象是现在,他平静的声音却让人发冷。“他是我的搭档,最少这个命令您不应该下给我。”木木的,我喃喃的低声说着,象是在尽可能的寻找着理由。在这个基地所有的人中恐怕自己是唯一敢这样和他说话的人。而自己是真正的是能感觉到他那透骨的冷酷的人。
“就是因为你是他的搭档,才最有机会杀他。”对面他平静的,而且是在微笑着的说,象是在午后茶间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您是我老师,对您不利是不是更有机会?”几乎是任性的我看着对面的施泰德突然的说。他心理什么都清楚,不知道这是他故意这样说的,还是就是希望以这种方式看到自己的明确态度。他从来没有将安东当成是自己基地的人,虽然他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我的直觉告诉自己,他收留安东就象是收留一条流浪的狼,他把他圈在自己的领地中,告诉他‘你可以去任意的地方’,可是他没有告诉对方‘你的四周布满枪口,当你复恢体力后不再是流浪的狼时,也许你会成为猎人枪口下的最后的晚餐。’
那么,施泰德也很清楚为什么要在现在,我与安东相处很久后下这个命令。不,他在逼着自己在搭档与他的领导间,做出明确的答复。同样,也是在问自己可不可以为他而牺牲掉自己的搭档。他选择了这样的一个时间,如果是在刚刚认识安东时他下这样的命令会怎样,自己是会照办的,不,他不会在那时下这样的命令的,他不需要,是的,他不需要这样简单的过程。他需要的是现在的这个样子,这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看到的自己如何站在他面前面对他的询问,而身至困境。“这可能吗,迪玛?”他不在微笑,阳光依旧铺满在他的身边,他大大的眼睛明亮而炯炯,容得让自己有时间想好可以回复他的话。如果是换做是几年前,施泰德这样的话与样子会让自己有种想哭的感觉,难过、伤心,说不清那是什么复杂的感觉,就是感觉很从心底难过,因为那是,他呀。不过,现在已经不会了,因为不是不再在意他的态度,而是我们间已习惯了这种似近非近、似远非远的方式。
“我们是各为其主的人……”缓缓的停了下,我接着说:“但您一向能体量您的部下,难办的事情与无法完成的任务,您是不会让他们去做的,如果您能办到,您会自己做的……。对于我,更是,从来如此。”最后的四个字我微微的加了丝重音,他曾微微前倾的身体稳稳的落在椅子的靠背中,他在笑,很开心的那种笑法。他早就看出了我在不知不觉间对安东的维护,我在违背着他,也明确了我是不想对安东执行他的命令的;同样我也确信了他所下的命令,大概应该是,认真的。他的微笑也许他是感觉,这很有意思嘛。
施泰德加入了也加速了‘卡特星’的内战,这一点是不容质疑的,这也是迟早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因为他有这样的能力与非凡的才华,他拥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与魄力,让人不自觉得的愿意、并且是心甘情愿的集结在他的身边,听令于他。他为什么会成为‘卡特星’的机师那,他不应该成为‘卡特星’的机师,从开始时也许他就隐藏着自己,他只是在磨练,只磨练着自己的意志,一步步,一点点的在提高着自己。他的方向是明确的,他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