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寂寞的男子,冷蓝色的双眸,隐隐藏着最单纯的愿望……
何时在我们全力以赴的执着追求着自己的信念时,我们能突然的停下来,站在那里看风吹拂过大地,抑郁本身是一种苦涩的过程,而执着的过程就是充满抑郁的。冷蓝色中的寂寞,寂寞如水。没有绝对的完美,也许因为完美自身就存在着缺陷,能在绽放的时候就悄然的绽放,哪怕那美丽仅仅只是为自己。在无法得到任何的报偿时,他们还是愿意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使命。
伙伴间的联手,这样的场面,相互容忍着灰色或黑色的玩笑,总会让人有点感动,知道自己还在活着,坚强的无可奈何的活着,尽管有时候看起来会觉得情形落没。再怀着散乱的思维、不至可否的态度,不太契合的冷冷微笑,失去记忆后唯留有黑色和白色两色没有色彩的颜色交叠,时过境迁他们又各自开始寻找,继续寻找,平凡也许不平凡的过程。我们中立的存在着,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结成幽暗炼狱中暧mei的同盟。
飞行器开始做惯性飞行,卡伊西扫了她一眼,他们间并不是配合很好的搭档,只有派克和她在一起时他们才能称得是梦幻的组合。她一直保持着冷静没有看向卡伊西已经进入十字线准备,‘可以了吗?’‘可以’,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卡伊西去做了,他只要坐在处在自动驾驶的飞行器里那看着她如果操作着飞行器找好投放干扰器的点就可以了,按着规定他要发现并纠正她的错误。在这个飞行半径里他们要投放下三个干扰器,它们间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区域,当它们联在一起后形成的干扰会造成飞到这一区域的飞行器通讯与信号失灵,从而达到干扰效果。能否在最快最短的时间里投放下更多的干扰器,建立起一个个干扰点联成扇面区域,对于他们来讲是一种实战时的考验,这会大大增加取赢的机率与机会。卡伊西从心里还是不大相信她能一次成功的将干扰器投放到准确地点的,那个只有半米左右的位置。在这种为了避躲对方搜索而做的低空惯性飞行,投点看起来只是一个快速闪过的点。果然她抬起了头看了眼卡伊西,在卡伊西正想说些什么时候,她却又开始进入十字线状态,他决定不在打扰她而是静静的等待着,投点的位置马上就要过去,再不快一些她就将失去了机会。“投放完毕”在卡伊西还在计算还要多久她才能进入状态时,她已按下了投放按键抬起头侧了侧脸露出了一个从进入飞行器来的第一个微笑。“这么快?”他打开控制干扰器的开关,在绿色的屏幕上一个点在有频率的闪着,显示的位置准确无误。他有些惊诧,“如果换成是派克,他会飞的更低一些,也许就不用花上这么多时间,还有两个。”“这是最小允许值,不能再低。要是派克飞的比这个值还要低他就违反了操作规定”卡伊西很认真的边说边关掉自动驾驶,“你就不能灵活一些,脑子就象是一本操作规定。”他必须在飞到指定空域后再做两次惯性飞行,然后让她再用十字线投放下另两个干扰器,这样他们的任务才算是完成,这种训练对他来讲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他们之间的合作却是很少,这次应该是他们第一次配合做十字线投放训练。他为他们俩个人都感动吃惊,如果象她讲的那样派克可以飞的更低,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种飞行状态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亡命飞行,突然改变的地形与气流随时可以造成麻烦,而这麻烦的结果是不可设想的糕糟;另一种可能就是机师有着超常的飞行技术,在飞行时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处理突发事件,他要绝对的相信自己的实力与技术。派克是一个热血性格的人,但他绝不是一个没有头脑鲁莽冲动的人,尤其是他身边的搭档是她,他是不可能做那种对两个人都有危险的操作的,他要是敢那样的飞,那么他就一定有把握可以那样去做。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卡伊西陷入了沉思中,在‘卡特星’这样的人不太不多见的,难道他在隐藏着他可怕的实力,懒散漠然的事事都不太关心的派克与这种高难的飞行技术,那么她那?不知多少次他带着别人也做这种三角干扰器的投放,一次次的循环反复的投放,可她只投放了一次就能准确,这是运气嘛?这绝不是运气,做这样的投放是没有运气这种概念的。
“你是怎样做到的?”“什么?”她正在准备中,“怎样做到位置的精确度?”卡伊西还是问出了心里的想法,再多的猜想还是不如直接去问。“啊,是这个呀。先看飞行速度,算出落地后的惯性,在未到达投放点前提前投放,干扰器本身有触地后的减震与减速的装置,把这个也算进去,所以这样做起来就很简单位置也很准。”她轻松的说着好象是在讲着操作规程中的一节,“就这些?”“是呀!”卡伊西苦笑,要说她的回答是简单还是复杂那,她说的很简单看起来就象训练时的一次简单的起降,可真真的做起来并达到效果绝没有这样的轻松。“别人这样做也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吗?别告诉我,这是运气。”卡伊西好似不大相信她的话,他这样说话她一定会认真起来的,他很了解她的性格,不过他真的想知道这里的奥妙,而只有这个法子能让她说的更详细些。“狙击手……”她怏怏的不大情愿的说,“狙击手在狙击目标时为了减轻压力,一次命中目标,他们通常在将第一发子弹顶上后停一下再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