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露着两个刚出炉的小白面包正在和艾撒王开始跳第二支曲子,王的怀中她昂着脸,丰满的脸上满面通红,不知道是因为与王共舞而激动的,还是舞跳的心跳的太热了,噢,她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跟盛开的朵花一样的艳丽动人,一对呼之欲出的小白面包随着身体的运动,也轻轻的颤动着。她穿着淡绿色的镶绣着花边的礼服,胸口处的花边紧紧的挤着贴着她的前胸,超出礼服束缚范围的雪白肌肤被略硬的花边磨擦的有些发红,看起来,就象是淡淡的吻迹,白的,红的,格外的娇艳诱人。舞会上的等级与礼貌就象现实中的阶级一样分明,一般是不允许一个女子能与艾撒王连续跳两支舞的,能有这个特例的只有象西菲这样的女王或是公主,以对面这个年青的还显得很浮浅的小白面包来讲,从她的礼服首饰与气质来看不会是哪位高贵的骄傲的,只会让男人们主动献身去邀请的公主,更不会是尊贵的令人望而生畏女王殿下。真正的王,女王,只有一位,仅此一位,就是在这里倚在金色雕花红丝绒长软椅中,拿着羽绒扇子轻轻摆动处在休息中的西汀菲女王殿下,这里除了格贡艾撒外没有哪一位男士或是女士的身份会高过于她,或是与她能平等。
要去嫉妒这个年青的还不知深浅的年青姑娘吗,象将开未开的还含在绿色花苞中青涩的花蕾,在时机还未完全成熟之时就努力的想尽展自己的姿容。她被这个王国最至高无尚的国王所抱拥,象此时就得到了王的万千宠爱,却不知王的世界宠爱有万千,此时就象是流光一刻罢了,那么让她在虚幻的浮华世中去享受这一刻虚荣的激情,享受这一刻的暧mei,享受这金色的可让她回忆一生的暗夜。温暖灯光闪烁下的西汀菲就象是红丝绒上捧着的绝世珍宝,端端正正的被放置在大厅最耀眼的位置上,没有人敢或者会走近她,哪怕只是从她的面前经过,好似只是走过去就会溅起一丝看不见的灰尘触犯到她,在小心与礼貌中,她所坐的长椅前后左右都被自然的留有一些空间。人真是势力的产物,尤其是在这样非常注重的身份地位规矩的地方,不过也好,不必担心会有什么人挡住自己观察的视线。
小面包正在笑,笑得且柔美的低下了头,一头高高束起了的饰着珍珠花的头发近的快要触到艾撒王胸前的礼服,相信她身上撒过的香料的味道和着汗水的发热的气息,艾撒王也是可以深深的呼吸得到的。西汀菲想,她是故意这样做的。聪明的已经知道如何运用手段去献媚的年青女孩子,怎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只是她低头的角度掌握的不是太好,如果此时抬头过大头发会触到艾撒王的下颚,这是不敬,弄不好会撞乱头发弄掉珍珠发饰。这样还不如直接的寻个良好时机装作不慎绊倒,将前胸撞向王的胸前来得快些,先就一下撞迷糊他,然后的事情再说别的。一旁,软椅中的西汀菲的微笑中已掺杂了淡淡讪笑的味道,虽然看上去还是温柔的温暖的微笑,只是它们的出发目地已是大大不同。两颗缀在艾撒王袖口上与灯光相互辉映的钻石袖扣,随着他们舞步的转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闪亮的光弧线,成一个舞会中的核心,让人们在近距离还是远距离都会注意到它们与众不同的耀眼光彩,引得男宾客们的注目,引得女宾客的蠢蠢欲动。
荣耀与妒忌是并存的,哪里有荣耀,哪里就充斥着妒忌,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刻,在何阶级的等级中,在同性还是在异性中通用,有多少荣耀所要遭受的妒忌也就有多少,就象是不会改变的恒永的定律,那么当你在享受着荣耀的光辉的同时,你也要学会承受同等多的敌意与妒忌,哪怕对面、身边是一张张满是奉承看似友善的笑脸,温暖顺耳的话语,都只不过是人在生存环境中经过漫长时间与阅历后,磨练出的善于伪装自己的面具和道具而已。如果一味的你只想承受比别人多的荣耀自以已躲开了世俗的妒忌,那么在某一天,在你死去时,只有后人会评说,你是怎么样死的,如果你自己想要知道这是为什么,答案出来的时间已经太晚了。
也许还深醉在国王温暖怀抱中的兴奋的小面包还不知道,就只在这一个晚上,她就得罪了社交界的众多出身名门、地位显赫名媛淑女们。恐怕在离开艾撒王温暖胸怀以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光中,她将忍受着孤独一人的没有朋友的只有周围妒忌的生活,嘲笑、非议、敌视会时时伴随她的左右。单身、年青、英俊、博学、智慧、知性的年青的艾撒国王,是众多名媛淑女贵妇们眼中红的发紫的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