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

他好像听错了什么……

在心里默默地为他掬了一把同情泪,“那平日里阁下与尊夫人身边可有别的男男女女?”

青年再度搓了搓手指,夫人身边常常跟着一些狂蜂浪蝶,有一个甚至直接前来自荐枕席,却不曾想到那是他们两人的卧房,最后那个娇媚的女子被先行回来的他冻住手脚丢在柴房里陪老鼠。

那个,兴许应该大概也不算?

……

青年诚恳摇头,“平日里好得很。”

“所以说阁下与尊夫人之间并无其他人插足?”

“绝无此事!”青年斩钉截铁。

“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一个隐秘的笑容,眼睛微微往下瞟了瞟,“二位之间,房事如何?”

青年白衣缥缈隽采fēng_liú,嘴唇抿成一线,“房事?”

“嗯,多久一次?”

青年显得有些幽怨,“已经许久不让碰了。”

“平时呢?”

“一月十来次。”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上摆明几个字,吾不高兴了,你最好问点能够开心的事情。

“谁在上?”

青年冰冷无情地看了他一眼,干干笑着,“玩笑玩笑。”

只是突然想知道吃软饭的在房事上是不是也是吃软饭雌压雄罢了。

“成亲几年了?”

青年掰了掰手指,严肃而正经,“相遇已有七年余。”

“几个孩子?”

青年摇头,“没有。”

七年了,兄台,还没有孩子的话不是应该找个妇科圣手来看看?找他这个有什么用呢?

神神叨叨点点头,意味深长,“我已经知道原因了。”

青年蹭地又站了起来,“是什么?”

信誓旦旦,“孩子!”

“孩子?”青年狐疑地看着他。

“自然,你们夫妻俩别的问题没有,偏偏香火这一块出了那么大的一个问题,兄台你若再不补救,这夫妻之间……恐怕就要劳燕分飞了啊。”

青年的紧张显而易见,“当真?”

点头,“自然。”他苦口婆心,“传宗接代是每个人都想的事,你要做的却不仅仅是传宗接代,你还要为她着想,替她分忧,每次都束手旁观只能叫她失望,觉得你不中用。”

“当真?”青年大惊失色。

诚恳地点点头,拉拉杂杂又扯了一大堆。

最后青年终于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给说服了(给绕过去了),青年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受教,伸手从怀里又摸出一颗夜明珠拍在桌案上,浑身环绕着的冰冷煞气也似乎减轻了不少,“唔,给你酬金。”他嘴角噙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果有用,改天另谢,保证厚酬。”

虽然说是用生命在回答问题(胡扯),但是最后得到的报酬也显然远远高于预期,此人出手大方、容色昳丽、武功高强,就连打扮也算是……别致,为何不曾听过此人声名?

难不成是哪个大户人家里面的千金养的姘头?

的身子颤了颤,迅速而又果断地将这个想法甩出脑海,实在是太可怕了,哪个绝顶大傻瓜敢把这个随时随地翻脸无情的傻瓜当成姘头?容色再好,也架不住这臭脾气吧。

不行,他需要喝一盏茶来压压惊,苦着脸摸着背后被汗水浸湿了的衣服。

————

周期这个绝顶大傻瓜正与一干人在书房议事,时而眼睛便往外面流了流,显得有些愁苦。

轮回教的长老面面相觑,“还望教主三思。”

周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此事便定下了。”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打开房门进来贴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周期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回来了?”

黑衣人点点头,周期揪起的眉慢慢松开。

大长老冷哼了一声,周期伸手抚平眉角,此地无银,“他素来不出江湖,此次闹脾气出走,我只是担心他被人欺负也不知道。”

大长老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被别人欺负?大长老声音不见起伏,拱手道,“教主开心就好。”

周期脸色僵了僵,挥挥手,“先退下吧。”

于是一行人老老实实下山了,这几日关公子出走,暗教主心里惶急,虽然脸上不曾表露,但是……他们还是能够稍微理解理解。

周期站在门外踯躅了好一会,欲要敲门,却不知为何还是缩回了手,正待他转身想走,房门却“哐当”一声打开了,周期回头看,门边空无一人。

周期苦笑,举步踏了进去。

周期虽然面无表情眉目却温和,看着桌边云淡风轻准备泡茶的某人,“回了。”

茶水溢了出来关某人也还没有反应过来,淡淡一声,“回了。”

周期看着他放下茶壶,眼里起了一丝波澜,却又迅速消失不见,周期额上生痕显然有些烦恼,“今天不说当日之事可好?”

关某人眼睛亮了亮,着重加了句,“吾绝不会回清幽鬼林,除非夫人同我一道回去。”

周期的手指颤了颤,转过脸去,眼里是一些隐忍克制的痛苦,“此事定然是不成。”

“哐当”,关某人青着脸摔了茶壶,周期静静回头望着他,“咱们或许需要冷静一下。”

“吾不准!”暴怒的声音在房内响起,关某人手里紧紧攥着陶瓷碎片,却放缓了声调,“听夫人的,今天不提此事。”

周期见他让步,手指更是颤了颤,他慢慢走过去,把带血的手指拿起来看了看,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怎地如此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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