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卫王带着人马顺着原路无功而返,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王府
此时宋奇,凌雪,翘眉正在王府里焦急地等候着。特别是宋奇,虽然攀上理卫王,而且卫理也答应帮忙去找西门云要人,但是卫理带着绿倚离开王府之后,他焦急的心情有增无减。
他在王府二门里的院子里不停地踱来踱去,极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不时地抓耳挠腮,长吁短叹。时不时地举目望望天上的太阳,时不时地去门口张望。这几个时辰对他来说,比几年还漫长。
这时听到门口马蹄声,他连忙步至二门口,只见百十名禁兵,簇拥着卫理,像斗败的公鸡,拖着羽毛,无精打采的回来了。
看见理垂头丧气的卫理,又看到他身后垂头丧气的绿倚和绿老爹,宋奇立时心里全明白了,他们这次去扑了空,没有救出明玉。“殿下辛苦了!”宋奇向卫理拱手道谢。卫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管怎么样,人家以王爷之尊,肯为他亲自出面跑这么一趟,已经是莫大恩典了。
卫理向宋奇点头为礼,随后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宋公子,对不起,我白跑了一趟,有辱使命!”
宋奇强忍着心里的急躁,向卫理展示了一个宽容的笑脸。
宋奇见卫理身后的绿倚,面容憔悴,脸色煞白,双眸含着泪光。绿倚带着重伤,帮他去救明玉,也让他十分感动。
宋奇移步至绿倚身边,轻声问道:“你确定每个房间,每个地下室都搜查过?”
绿倚点了点头,幽幽叹道:“都搜过了,就差没有掘地三尺!”
“这么说来,明玉被提前转移了!”宋奇不禁脱口骂道:“麻的,这个西门云简直比狐狸还狡猾!”
翘眉本来对于卫理出手去救明玉还抱着很大的希望,她乐观地认为一个王爷出手,西门云无论如何是不敢抗衡的。现在见到这么个结果。不禁深深失望,愁眉苦脸道:“小姐会不会遭了西门云的毒手?”
凌雪本来也很乐观,现在也很希望。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忧心忡忡道:“就算现在还没有遭到毒手!西门云看这么多人盯着他。连殿下都盯上了,恐怕他会加紧施展他的毒手!”说着带气地把地上的一颗石子踢飞老远。
宋奇心里一紧,“看来情势紧急,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我们得加紧行动!”
卫理因无功而返。不免有些无精打采,他眼睫低垂着,站在旁边,低头无语。
宋奇干咳一声,转身向木然呆立一旁的卫理拱了拱手道:“殿下,明玉不是藏在明朱商号,就是藏在西门商号。再不然就藏在他们的哪个分号里。我想关押明玉之事乃是因西门云一人操手,他爹西门柳还并不知情。否则,以西门柳那么精于算计的人,不可能允许西门云把明玉藏在家里。毕竟明玉现在是朝廷钦犯。”
卫理听了宋奇的分析,顺着宋奇的思路略微思考了一会,频频颔首。他缓缓抬起头,眼神非常明澈,望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此时乃是西门云一人所为如果西门柳知道西门云关押了明玉,一定会加以反对?”
“殿下果然天资过人聪明睿智!”宋奇笑着赞了一句,然后手向空中一扬一抓,道:“明玉对西门云来说可能是个宝,可对西门柳来说。绝对是个祸害。一旦传扬出去,西门柳家窝藏朝廷钦犯,那是抄家灭门的大罪!西门柳不会不知道利害得失。”
“宋公子的分析透彻合理!”卫理听了,频频点头。紧绷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双眸一凝,“我想西门柳绝对不敢冒窝藏朝廷钦犯这个罪名。我这就去向西门柳要人!”
宋奇听了又喜又忧,不由得卫理反复叮嘱提醒道:“西门柳不敢承担窝藏朝廷钦犯的罪名,并不意味着他会乖乖地交出明玉。他这个人视利益为生命。他如知道明玉在他家,他可不会像西门云那样怜香惜玉。说不定会杀人灭口!殿下,这次一定要把明玉接回来,否则她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卫理双眉一扬,目光一凝,斩钉截铁地说道:“宋公子放心,无论是采取威逼还是利诱,今天我都要让西门柳把明玉交出来,否则我绝不离开西门商号半步!”回头吩咐手下的禁军:“给我抬一顶香轿去西门商号接人!”然后转身向二门大踏步而去。
绿倚父女自然要同去。若是没有人证,光凭卫理的威逼或利诱,西门柳即使知道明玉被关押在他家,也一定会加以矢口否认。毕竟,一旦他承认了,就意味着窝藏朝廷钦犯的罪名落实了。
因为香轿是空的,加之绿倚身上负有重伤,卫理便命轿夫,暂时由绿倚乘坐香轿。几个轿夫抬着香轿,在禁兵的簇拥下,向府门外行去。
卫理已经上了紫色马车,已经快到王府大门口,忽然听到马车后面有人叫道:“殿下!等一下!”
卫理闻到呼唤声,眉毛皱了一皱,攀着马车窗口,探头向外四顾一望,只见一个青衣小帽的小厮向他的马车急匆匆赶来。他凝目仔细一瞧,不觉一笑。这小厮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宋奇。
卫理不由得打趣道:“宋公子,你们换上这身打扮,倒也很好看!”
宋奇呵呵笑道:“殿下见笑了,其实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是不是想同我一道去西门商号?”卫理盯着宋奇的眼睛,问道。
宋奇点了点头,笑着,“是啊!我们想去见识见识西门柳这条胳膊到底有多粗,敢跟大腿较劲。”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