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也未免太过巧合。
萧清眸子漆黑,“犯人被杀那晚,你们都在做什么?如何被迷晕?何时醒来的?这些你们都一五一十说出来。”
五人点头。
叫冯关的大汉是五人中管事的,先上前,“事发当晚,正好轮到我五人当值,便早早到了地牢中。因那些犯人是重刑犯,所以府尹大人特地吩咐要我等严加看守。事发前一晚,兄弟们都不敢懈怠,我等正在值日时,牢外的兄弟进来,说魏仵作有急事让我等全部到东市。魏仵作一向…跋扈,我等兄弟不敢轻易得罪,又不敢擅离职守,便决定由我们五人留守,其余兄弟则去东市一探究竟。”
“后半夜时,我们可能因为太疲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并未发现牢中有何异状,但第二日换班时才发现所有犯人都死了,而最里面那间牢房的犯人已经没了踪影。”
最里面的犯人,应该就是那个刀疤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