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话了？
不过已经顾不上这个，莫向川不断的摇晃着文艺，紧张的手心里满是热汗。
文艺被晃的醒了过来，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就看见莫向川正焦急的半跪在窗前。
“三叔……”文艺的声音有些哑，昨夜用力过多，声带怕是伤着了。
莫向川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怎么样？哪里难受？哪里疼？”
文艺眨眨眼，“你……能说话了？”
莫向川点点头，“我没事了，你呢？你怎么样？”
文艺原本就不自然潮红的脸上更是又红热几分，有些委屈的看着他，“那，那里疼。”
莫向川皱了皱眉，“哪……”
话还没问出口，自己已经停下了。
昨夜……文艺一个劲的说着疼来着。
文艺是第一次，他……不知节制。
莫向川有些懊悔的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我帮你叫医生过来。”
文艺赶紧拉住他的手，一个劲的摇头，“不要了，不要了！”
刚才医生一定是已经处理过了，那里凉飕飕的，估计已经是上了药。
昏迷的时候被人看过就算了，若是现在还要被人查看伤处，她一定会囧的不想活了。
莫向川担心的看着她，“都是我不好，昨天晚上是我……以后，一定不会了。”
文艺点点头，目光有些不敢看他，“昨天晚上，我也有错……”
刚开始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就那么大胆的开口，求他那样。
然而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享受到的。
她其实一直咬着牙在忍受，想要看着他开心舒服。
然而渐渐地，当两个人的契合度越来越高。
把持不住的，倒成了她了。
如果说这件事有一百分的话，那么其中百分之六十，怕是自己了。
莫向川此刻正在懊悔、担心，顾不上文艺满脑袋的小情绪。
他甚至都来不及回味昨夜的感觉，只是看着文艺干裂的嘴唇，通红的脸，灼热的呼吸，心疼的不行。
他昨天真的是过分了。
即使文艺无法自持，他也应该把持住才对。
他大她九岁，哪里能因为她一时的意乱情迷就跟着胡闹？
眼下弄成这副样子，受伤的是她，疼的……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