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章摇摇头，“本来就没什么可查的。”
赖以良笑了一声，“他既然想玩，那我们就玩大点的。一会儿把那个周浩建解决了，记得，丢到他那边去。”
“莫家的老宅不容易进，恐怕……不好弄。”
“那就莫桑集团，要是从他们的仓库里搜出一具死尸，也是个不小心的新闻吧？”
赫章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那个跟文艺一起的女学生，你解决了吗？”
“那个叫柯籽楠的，像是有人护着。几次派人过去，都没成。”赫章对此也十分的意外，“不知道是谁在她身边，而且能耐还不小。”
赖以良笑了一声，“除了莫向川的人，还能是谁？算了，估计她也没看清霍老二，不用再大费周章了。”
*
晚上到家，文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莫向川知道她在想白天的事情，干脆就打开床头灯，靠在床头坐着。
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睡不着，找点乐子？”
文艺抵住他胸口，不让他继续往前，“今天白天不是，不是都……”
“男人嘛，一次两次的能算什么？你男人龙精虎猛，金枪不倒。”
说着还故意蹭蹭，证明自己的话不假。
文艺干脆拿过一个枕头，抵在两个人的中间，用力往下压，“小心我给你拧断了算了！”
莫向川挑眉，“你看你，一看就是没学好生物课。那里面又没有骨头，怎么可能会断掉？想要断，那也是你夹断的。”
文艺伸手去扯他的嘴唇，“你臊不臊！每天嘴里都是些什么啊，让别人知道了，看大家怎么想你！”
“不是挺好的吗？一向冰山的莫总裁现在变得平易近人，多踏实。”莫向川用膝盖顶顶她的背，“这不是一种进步？”
文艺翻个白眼，“真该让大家看看你不要脸的样子。”
莫向川摆正表情，一脸严肃，“那可不行，我这样的表情，当然只给老婆看。别人想看，给钱都不干。”
文艺笑着扯他耳朵，“谁是你老婆了？谁说要嫁给你了？我还年轻，还小。等你老了，我还风华正茂。甩了你，我找帅哥去！”
莫向川眉毛一挑，转身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知道采||阴补||阳嘛？为了永葆青春不被你甩掉，我得再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