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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让我变成这副田地的自己,我更加不能接受的是,曾经完全以我为中心的苏云,竟然会如此狠心的背叛我、抛弃我……
我彻底傻了,完全不敢相信的事实,我竟然被自己最信任的哥哥给算计了——
苏云脸上荡漾着漫不经心,双眼却发出丝丝诡秘光翼,嘴角地微微抽动,是在嘲笑我的不堪一击的软弱无力!
“放心吧,你的病是不会传染给我的?因为只有我知道你的病因,原因很简单,这个蛊毒是我给你下的!”
谁想苏云不紧不慢地一席话,彻底击溃了我的心房,让我的心再一次跌入了低谷——
“是吗?”
“也对啊,以你现在苏云的地位,有没有我这个弟弟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就跟个人见人厌的臭虫一般,你还是离我远点吧,免得我把这身烂病传染给你!”我不由得冷笑道,还是进入了消极状态,
这样天壤之别的待遇,还真是让人心灰意冷……
“呵呵?弟弟吗?我还以为你彻底忘记我这个人的存在呢……”我苦笑不止,心中不是暗自想到,同样是兄弟,一个受人尊崇高高在上,一个下贱之极随人践踏!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怎么说都是我的血亲弟弟,来看看不过分吗?”苏云轻声一笑,满是讥笑嘲讽之意。
“你怎么来了?这里,仿佛和你的身份完全不符——”我心惊肉跳不止,却故装姿态的别过自己的脸,不愿让对方看到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一个愣神,回头张望,看着那张曾经我有与之相同的脸,再次刺痛了我的心,我赶忙回过头,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画布上,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那张脸,自己就会控制不住情绪,自弃自馁起来。
这日不知什么风,把红人苏云吹进了我的小黑屋里,看着我专心致志的作画的苏云,对方脸上挂满了嘲笑之意。
“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这般从容不定的作画,有意义吗?”
应该说是那是一种内心的平静吧,我活下去的意义就是靠自己的这双手,来编制自己的梦想,即便这个梦想无人能懂,无人能够去欣赏,可是我还是甘之如饴,因为这个梦话在我人生最惨淡的时间里,填补了太多的空缺,让我可以不顾让人的闲言碎语,从容地活下去——
那个时间里,唯一能够安慰我心情的就是作画,或许是因为没有人来关注我,从而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创作自己的世界,我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画画上,仿佛也就这个办法可以让我专注心智,分散我的注意力。
这个家里,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母亲的厌弃,哥哥的藐视,下人的狗眼看人低,连自己都不想看见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所有人间的疾苦仿佛在这个时间里,我都有所体会,我也真是佩服当初的自己,既然还能有勇气活下去,也不知道那样所谓的勇气是可嘉还是可悲!
我的生活从头云霄掉入了地狱,连狗都不如的人,却不敢离开这个家半步,为何?因为离开了这里,我连自己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即便是像个寄生虫一样的苟延残喘,我也只能如此,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无能软弱的可悲之躯!
从此以后我搬进了小黑屋子里,像个肉蛆一般过着永无明日的生活,连下人都看不起我,吃食什么的送到我房间里,像是躲瘟神一般迅速撤离,以免感染上我身体里的病菌。
养母得到这个消息后,瞬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彻底对我失去的信心,放手不再问津——
谁想好景不长,看似完全没有问题的身体,不曾料想过去不到几天时间,潜在我体内的毒素再次濒发,身前的红疹再次破土冒出,瞬时遍及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个月的恢复期过去,我之前的容颜终于如初依旧,看着镜子中曾经秀丽的自己重返人间,多少我还是有几分欣慰之意,可是一想到很有可能马上要面临侍寝的问题,我的心又开始动摇不定。
当我躺在医床上进行全身范围的激光焕肤扫描手术之时,麻药刚一退,那样惨绝人寰的慑骨之痛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根本无人问津我是不是痛苦,大家只关心的是,我还能不能恢复原先的体态。
养母开始动用了别的心思,各种美容整容手段的尝试用尽,就是为了将我变回原先的体态——
养母得知这个情况后,更是着急上火,不管怎么说我是她花了大价钱圈养至此的贵人,却还未曾享用就被废掉了,怎么说都会心有不甘!
完全颠覆我以往的形象,像一个鬼一般的存在,连下人看到我那时的模样都要躲着走,仿佛怕一贴近我,就被传染一般。
那个时段我都不敢看镜子,虽然我暗自希望自己不要恢复,可是我也不希望自己会变成现在这副摸样!
原先我身上只是胸前一小片的红疹,随着药物的服用,尽然不知不觉的扩展开来,直至蔓延到我的全身全脸都是红疹子,样子甚是吓人。
谁想老天还真是眷顾我来着,医生给我开的各种药物在我身上不但没有生效,反而起了反效果——
看诊完毕,管家毕恭毕敬地跟在医生身后去取药物,看着管家的身影,我心中震颤不已,不由得暗自想到,若是这个病症治不好该多好啊!我就可以延迟和养母圆房的时间。
翌日,管家按照养母的意识,速速找来医生给我看诊,结果却是找不出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