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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脑子有问题,或许仅仅只是被对方的热情所感染,就想着即便被她演下去也无所谓了,或许哪天她的热情消退,一切就恢复正常了。可是时间久了,我觉得现在不正常的人是我!明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被世人所看好的,但是在她围绕我身边的某一瞬间,她的某一个表情却能深深牵动我的心,或许是我的错觉吧,我曾经有那么一刻认为,这个人我曾经是那么的熟悉,好像是上一辈就有过刻骨铭心的感情,也可能是我自我意识太过剩了吧,只是模糊之间我不太敢确定这一份感情。更应为她是个女人,我才更加不愿去面对这样的事实来……”
最后,左倾城还是冲破了自己内心的那一层所谓的底线,面色羞红地呐呐道——
“我想,我大概并不抵触这样的感觉吧——”
被袁诗郎这样尖锐的问题问住了,左倾城脸色一变,怅然若思地思索良久——
“那么你讨厌这种感觉吗?我们尚且把德吉是女性这一点给排除在外,若她不是个女人的话你会讨厌这样热烈的感觉吗?你讨厌这个人吗?”
就在左倾城絮絮叨叨诉说完自己的苦水之后,袁诗郎眼神中不经意间闪过了一丝伤感,稍等片刻迟疑后,他还是开了口——
说着此话的左倾城又开始变得情绪激动起来,越想越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滑稽,为何偏偏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对于那个女人我真的是无计可施,她是我见过的最神经、最无理取闹、也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哭笑不的人!起初的大打出手,我对她未曾有过一丝好的印象,别说好的印象了,简直是深恶痛疾,厌恶至极!结果只才一晚上的时间,这丫头像是被人偷换了思想一样,翌日对我的态度变得让我跌破了眼眶,在之后就更让人抓狂了,时时刻刻的关怀,像是一个追求者一般的死缠烂打,明明和我一样都是个女人,她这样做有没有经过大脑啊!还说什么要用一辈子来偿还我,即便是死也要对我好,这样热烈的宣言,我真的受不了了……”
到此,左倾城轻叹了一口气,也不怕自己被人嘲笑,敞开心扉道——
左倾城抬眼想看,只见对方眼神中毫无任何戏耍之意,那一份别样的郑重其事倒是自己从未见识过的认真,自己是真的可以跟他交心吗?就如对方所言,自己来此的目的不也正是如此吗?
袁诗郎倒真是直言不讳,在此时此刻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再像之前mài_chūn一般太好对方,想必这个时候左倾城需要的不是自己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更多是给与她建设性的意见。
“你是怎么看德吉梅朵的?我想听实话,我和你的交情也算是有段时日了,我觉得倾城你不仅仅是把我看成一个用钱消遣的工具,更多的是可以用以交心的朋友。若不是到了你迷茫徘徊下不定决心的时候,你也不回来我这里寻求结果不是吗?”
想到这里,袁诗郎稍稍凝眉深思,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抉择一般,有几分犹豫,却还是决定踏出自己有生以来的自己认为是对的一步——
不管是对于眼前的女子,还是对于自己曾经的那位未婚妻,这一段跨越几个世纪的畸形恋爱,到此是该画上一个句号了吧……
既然如此,自己已经选择了这个结果,是不是可以放下之前的所有恩恩怨怨重新来过了呢?
而最后的一切会变成这样,虽然有百分之八十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但是袁诗郎愿意相信,这里肯定有很多因素是老天故意这般安排,否者不会这么多的巧合集中在这里。
若不是老天故意这般,就应该让投胎过的左倾城改变容貌,德吉梅朵的记忆直至最后都未曾苏醒,如此失之交臂,想必这两个人就不再会有任何的交集。
这也不难猜想,必将这俩人上辈子是有过孽缘的情侣,即便是已经改变了性别,改变了出身,但是那一份真情应该还残留在此二人的潜意识之中——
眼看左倾城脸色红白相间,袁诗郎大致已经了解了这丫头的心事,怕是这短短的几日里早早已经被自己那位未婚妻给攻陷了了吧——
被袁诗郎似笑非笑地直刺要点,左倾城方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异样,让对方看出了马脚,被人说中心事的她,更是变得不自然,极力想要掩盖自己那份焦躁不安,欲盖弥彰往往的结果却是越描越黑。
“我有吗?”
袁诗郎轻声一笑,答非所问地反问对方种种,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自己和德吉梅朵的关系再次看来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左倾城你是以怎样的眼光去看待现在这段感情的。
“呵呵~倾城今天的你可是真的与以往不同啊,记得每次来这里不时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就是一张懒懒洒洒打发时间的脸,若是非得用一个词来形容那时的你的话,我想用至若惘然,对什么都好不感兴趣般的,仿佛这世界已经没有你左倾城可以感触的事情来。可是今日的你脸上却写满了踌躇不定,迷茫不安的字眼,到底是怎样的人会让你如此挂心呢?还用得着我说吗?”
可是转念一想,对方可是一个女人啊!即便自己再怎么不正常,再怎么需要人来关怀,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啊!
起初确实是有那么几分逆来顺受的敷衍之意,可是渐渐地自己的心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或许是自己这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