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以前见过的那些筑基期星官更是强大到不知道多少倍,完全就是米粒之光比如皓月。?? ?? .?r?a n?en`
杨庆就这么看了一眼,马上弯腰恭敬,这个酒糟鼻子的中年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灵植堂的首座麻上勿大人,金丹期真人果位。
当然此时在大厅里不止有这位首座,还有两位靓丽的女人,一位是气势汹汹的华明香,一位是红着眼睛、含情凝睇地维那。
麻上勿现在很恼火,一边是他的得力干将,一边是他的绝佳爱徒,可是这两方却是水火不容。
华明香一看见杨庆进来,顿时气炸,愤怒地一手指着这个师弟,“华清,是不是你勾结这个贱婢暗自收割了我的蓄灵稻?”
杨庆还没答话,坐在高位上的麻上勿生气喝道,“够了明香,不要贱婢长、贱婢短的,你们不仅是同门姐妹,更是身处一堂,她在辈分上还是你的师姐,如何这么没大没小的。”
待华明香憋着嘴巴宛如深闺怨妇般楚楚可怜,他这才将目光放在刚刚进门的杨庆身上,温和说道,“华清,昨晚你在何地,可有证人?”
“回禀真人,昨晚我在炼器堂,华天行可以给我作证”,杨庆双手抱拳解释道,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幕后主角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嗯”,麻上勿点头哼了一声,然后又开始问道,“为何你身为灵植堂一员,却日夜居住在炼器堂。”
“回禀真人,师弟不堪忍受华明香师姐的压迫,这才回避到炼器堂”,杨庆低头小声说道,他早就想好了该如何回答上面的询问。
“明香是怎么压迫你的,你详细跟我说说!”
杨庆遂从头到脚一五一十地告诉这位真人。当然没有任何的添加剂。从被逼无奈修习‘积云布雨术’到收获的果实被克扣,这些是都是真真实实的,根本不需要栽赃嫁祸。
“明香,他说的是否属实”,麻上勿冷着眼看向自己这位新收的爱徒,口气那叫一个冰冷。
华明香吱吱唔唔,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辩解,只是强硬脖子说道,“那他也不应该偷我的蓄灵稻。”
“明香你还在执迷不悟,既然华清修习的是‘积云布雨术’。如何有能力去收割蓄灵稻”,麻上勿不怒而威,恨铁不成钢说道。
“既然不是华清师弟,那肯定就是玉机杼师姐干的”,华明香又将战火延伸到维那身上,她花费了三个月辛勤劳作的蓄灵稻本来能够成熟收割,却在昨晚被人抢先一步,这口恶气说什么也要发泄出来。
虽然她的仇人挺多,但是真正有动机无非是玉机杼和华清这两个人。一个是现日有仇、一个是往日有怨。
“不是你师姐干的“麻上勿马上回绝了爱徒的怀疑,反而是嗔怒。
”那何人能够作证“,华明香得理不饶人,既然没有人证在场那么玉机杼就摆脱不了嫌犯的身份。
”这是我说的”。麻上勿恼羞成怒,愤怒的目光紧紧凝视着爱徒,后者在这种气势下瑟瑟发抖犹如雨中的鹌鹑。
“我会帮你找出元凶,另外我也不追究你失职之罪。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在提起”,麻上勿不等弟子开口直接下达的党中央最高旨令。
“是”,杨庆和维那躬身说道。
“是”。华明香在师傅严厉肃杀的目光下,这才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
三位小菜鸟这才从金丹真人的房间里撤退出来,就在杨庆离开房门时,却又听见麻上勿首座的吩咐,“明香,以后你的稻种还是从师姐那里领取吧!”
杨庆听完这句话后,抬头朝维那看了一眼,恰巧这时她的目光也看向自己,两个人会意一笑,这场无烟的战争最后还是维那技高一筹。
他也能理解麻上勿真人最后的话,如果就这么让华明香打破了灵植堂一直以来的规矩,以后的灵植堂会一直处在这种内斗不断的境地。
“哼,我记住你们的大恩大恩”,华明香气愤地跺了跺脚,最好还是无奈地架起飞箍离开这里。
“师姐,还是你算无失策”,杨庆朝维那伸了伸大拇指,眼中满是钦佩。对付华明香这个软硬都不吃的女人,只有这招瞒天过海、釜底抽薪的计策方能制服她。
“跟我斗,她还是嫩了点,不就是仗着首座的宠爱”,玉机杼讥讽一笑,她的目光看着渐去渐远地华明香,脸上最后展开一幅鲜艳的笑容。
“话说你是怎么制造不在场证明的”,杨庆忽然想到了真人好像对维是掏心掏肺地相信,他有点奇怪地问道。
“哼,你没必要知道这么多”,刚才还是巧笑嫣然的芙蓉花开,玉机杼听完杨庆的讯问后脸色立刻大变,冰冷而又拒绝。
“不说就不说嘛,干嘛发脾气”,杨庆没好气地看着维那气腾腾地离开,心中却在嘀咕道。
尘寰师兄不知道何时从哪地方偏偏冒出来,悄声在杨庆耳边郑重警告了一句,“有事没事千万别跟这个女人靠得太近,这是师兄的肺腑之言”。
说完这句话后又翩翩地离开神秘兮兮的。
“搞什么鬼”,杨庆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这位师兄怎么好好的说这句话。
他能看见尘寰师兄眼中深深的忌惮,这不是开玩笑的。
“难道……”,杨庆想到了一个事实,他吓得后背冒出涔涔的冷汗。
难怪首座这么相信维那,难怪首座不能给出解释,难怪刚才师姐在听完他的询问后勃然大怒,难怪以师姐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