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从床上下来,走进不断发出“嘎吱”声响地破旧大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双脚扎地。
“炮锤“右臂如同炮弹般冲出,直接轰在大门上,大门发出剧烈地声响,杨庆拳头直接穿过木门,两个直径十寸左右的缺口出现,破碎的的木片漫天飞扬。
“不知道龙虎功最后一层炮形能够打出多少的力量“杨庆呐呐自语,”估计碰着就伤、中着直接死了。“
一夜自然无语……
翌日太阳升起,林间的****鸟鸣此起彼伏,唤醒了杨庆。
“立马实验一下龙虎功练法是否继续能够增加自己的潜能点”睁开眼睛,这是杨庆此时心中最大的动力点了。
“呼”“呼”抑扬顿挫的呼吸声有节凑的随着杨庆体式改变而改变,虽然只有九个体式但是修习起来却需要1个小时之久。
杨庆静静坐在木床上,以金刚坐法,轻闭眼睛,“潜能点从5涨到30,也就是通过龙虎功体式练法每天能够增加25的潜能点,但是这肯定是有极限的,不可能无限制这样下去的,特殊物质才能给我打来本质的提高,昨天直接给我了180点潜能点”,杨庆细细抚摸着水鬼给的信物,但是此刻它已没有丝毫用处了。
“今天得去水鬼那里去,说要给我一封信,明天我就可以走了,此地多留无用“,杨庆缓缓起身了。
……
山神庙外艳阳高照,微风徐徐吹得杨庆脸颊稍微发麻舒畅,斑驳的阳关透过交叉的树叶照在林间小道上,此时整个小道只有杨庆一个人在走。
“小乞儿,前几天打了你一顿,昨天晚上还敢来山神庙,你是没吃够教训吗“,从树林两边陆续走出十几个孩童,年龄在七八岁到十几岁都有,说话的是个子身材最粗壮的,比杨庆还高处一个头来,外号铁麻子,他父亲是张家集铁匠。
“跟他费什么卵话,直接打他一顿得了,打怕了就不敢再来山神庙了”跟话的是个浑身精瘦的矮个子,但是脾气最是暴躁,外号“火罐子”,杨庆上次的头就是他打晕的,杨庆灵魂穿越的罪魁祸首。
一伙十几个人纷纷把杨庆围住,正准备下手,“想不到我得首杀竟然从你们开始,命运何其不公啊”,杨庆摇了摇头不过还是立马先出手,整个人向前一蹦。
“鞭形”直接打在距离他最近的铁马子左手臂上,“哎呦”铁麻子直接飞出去,顺带撞飞了右边的三四个人。
后方火罐子挥舞着木棍还想敲他的脑袋,“又想用这招”,杨庆暗自一笑,直接回身一个鞭腿,火罐子应声倒下,捂着自己的腰不断在地上翻滚。
仅仅在一瞬间倒下了一半人其他孩童踌躇不前了,“冲啊,你们这群怂货”火罐子依然不讨饶。
杨庆咧嘴一笑,径直做到一个手臂粗的柳树前,柳树十几个尺高,早已失去生机的柳树整个身体黯然失色浑身上下透漏着黑色的腐败气息和颜色。
杨庆深吸了一口气,“炮形”,又拳直接飞出砸在柳树的主干上,拳头过后柳树直接应声而断,裂口上方的柳树直接飞了出去落在两三米外。
杨庆轻轻挥舞着拳头转身道,“再打,就是整个下场”。张家集的顽童咽了下口水,扶起受伤的火罐子和铁麻子瞬间作鸟兽散。
杨庆没有用全力,否则这些孩童估计不死也是残废了。临走之前竟然把仇给报了,走的很是舒坦,就看水鬼那边的书信。
桃花浦那边水鬼依然临江垂钓,等杨庆走过去,发现水鬼竟然把胡须和头发已经疏剪了,露出了一个很是刚毅的面容、菱角分明,却也更加显突出自己眼神的锐利。
“这是你需要带给朝歌学宫的书信”,水鬼递给杨庆一个纸质书信,开口用蜜蜡给封住了。“今天晚上你就在我的茅屋里住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记住你的使命。”
“晓得”,杨庆接过书信放在怀里,“打得过对方吗?”杨庆心中的疑问使他不得不问。
水鬼轻柔的摸了摸杨庆的头,说道“有时候跟敌人去战斗,战斗的原因不是你能否胜利,而是你必须去,哪怕败了丢掉性命也是义无反顾,做人也是有太多的无奈……“
杨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闲的蛋疼,要是打不过直接躲起来不就行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但是这句话杨庆却没说出来。
日出日落、潮起潮生,夕阳把汉江染上了一层鲜艳地血红,血光层层流动、光转流离,随后太阳便落下西山。
杨庆钻进茅草屋里,等待黑夜静静过关,希望一夜安静无人打扰他,包括水鬼叔叔。
月亮从东边升起,慢慢向西边落下,给整个大地铺上了一层暗淡的薄纱。
就在杨庆眼皮渐渐沉重,进入梦乡,耳边响起了一道很轻柔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字字清楚,“萧天楚,十几年前的恩怨咱两今日可得好好算了“,语气中的怨恨当真是刻苦铭心。
“是的,夜倾城,十三年前的恩怨拖到今天太久了“,水鬼语气不似从前那么波澜不惊而是充满了感情,”当初是我害你不假,今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咱么换个场地吧,毁了这边桃花浦实在是可惜了点,毕竟陪我这么多年了“,水鬼缓缓起身,脱下斗篷,直接纵身跳向西边,杨庆的耳边不断传来”嗖“”嗖“身体和空气的摩擦之音。
杨庆趴在床上想去看看情况如何,可是一种恐惧在心中弥漫,杨庆只能待伏在床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