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懒洋洋的提起那只松鸡,面上露出不屑,对着嗷呜摇了摇头,“这么瘦?”
嗷呜立刻蔫了,呜咽着伏在地上蜷成一团,不敢再看凡妮莎。
天地良心,现在是严冬,这只松鸡已经很肥了。
成功的打击了嗷呜后,凡妮莎得意洋洋开始处理松鸡,一边拔毛一边哼着小调,就差吹口哨了。如果程晓天在此,必然会大吃一惊,这与他印象中颇为淑女的凡妮莎实在是相去甚远。
用时不久,鸡毛处理完毕,凡妮莎出门把内脏扔了,然后将鸡在雪里使劲揣了揣,这就算是洗好了,穿上木棍就着火堆开烤,不时便香气扑鼻。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凡妮莎将和嗷呜一起住在这栋高墙之下的小木屋里,直到暴风雪停歇。
北方的朔风就像刀子一样,刮削着天地万物,不过却不是所有人都与凡妮莎一样,能够躲在小木屋里吃烧烤。
翌日,奥特兰克山脉主峰脚下,一座完全封冻的湖面上,有一个小黑点正在向东移动,那是背着索伦的维埃兰。比想象中的要快,经过一天半的冒雪跋涉后,他们终于赶到了三号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