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身体往后靠了靠,“爱卿言之有理!”
那人面露喜色道:“故,臣以为,吴校尉此人罪大恶极,万万不可轻饶,否则国不将国啊!”
“汪大人,难道朕的江山就能凭借这一首歌毁掉吗?”大帝不满道。
“陛下恕罪!”汪大人顿时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右相看了看左相,虞相依旧如同老僧入定,缓缓走出来道:“陛下,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元大人的士兵全部逃离军营,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涠洲本就雪灾,若是这士兵哗变之事传出,那天下百姓将如何看如今朝堂!”
大帝看是白相渐渐的有些意兴阑珊,摆了摆手道:“爱卿所言甚是!”
底下曲老六完全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怎么就一首歌和社稷江山相提并论了呢,纵然不明白也知道他们这是要把吴佑定罪,心中一急,扑通跪倒在地上道:“陛下,万万不可啊,吴大人领兵这段时间与俺们同吃同训练,这可是好人啊!”
“朝堂之上岂容你喧哗,来人,带下去打五十大板!”大帝怒指曲老六道。
杀伐之气萦绕在朝堂,大帝站了起来道:“朕今日累了,关于吴佑之事,左相交给你了!”
白相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帝,又看向同样一脸愕然的虞相,一时间念头急转,这才明白,吴佑在大帝心目中已经占有一定分量了。
散了朝,左相和右相有意走在最后面,虞相看天长叹道:“陛下却是给老夫出了难题啊!”
白相语气平淡的说道:“陛下委以重任,虞兄任重道远啊!”
“说起任重道远,老夫倒是想起一件事!”虞相站住,手往袖口里揣。
“哦?”白相好奇的看向虞相,冬季暖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分外的舒服。
虞相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相道:“前些日子,娘娘身子有恙,听说是吴校尉医治的...”说罢转身便走。
白相皱眉看向虞相背影,朗声道:“国,乃民之国,乃君之国,怎敢存私?”
回答白相的是一声爽朗的笑声。
...
此时吴府气氛有些怪异,厅内坐了四个人,确切的说是四个女人。
“没想到肖大才女也能找到这!”一个空灵清冷的声音率先打破沉默。
“我与吴公子乃是旧识,找到这并不稀奇!”肖清瑶淡淡的说道。
“那个...我要不要叫人给你们上茶?”
“玲儿,你别说话,喂,你们两个没事跑到这干嘛?”薛香羽拧着眉毛说道。
“与你何干?”肖清瑶微微皱眉道。
“奴家只听闻吴府有一俏娘子唤作方玲儿,刚刚听他称呼,想必你便是玲儿妹妹吧,正巧,我这儿有一胭脂,从外域之地获得,初次见面便送给你吧!”伸手到后面,小艾顿时把一用珠宝镶嵌的小盒子不舍的递到紫嫣手上。
“这...万万使不得,太贵重了!”方玲儿慌忙摆手。
“咯咯,身外之物,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事,快收下!”说罢亲热的拉住方玲儿慌乱的小手。
薛香羽顿时看紫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满道:“呦,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不要东西硬塞的!”
肖清瑶皱了皱眉没兴趣看她们表演,道:“吴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薛香羽坐在板凳上掐腰道:“在大理寺呢,你问玲儿,玲儿怎么知道,本来就添堵了,你还问!”
肖清瑶看了看方玲儿瞬间失去活力的眸子站起身道:“我去问问!”说罢离开吴府。
紫嫣看肖大才女离开也笑道:“玲儿妹妹,以后闲着无聊,你我可多走动走动!”说罢告辞一声,也带着小艾离开。
薛香羽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紫嫣的背影道:“狐狸精!”
方玲儿以为是说自己在薛香羽离开这段时间占有了吴佑,顿时脸红道:“薛姐姐,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哼,吴佑天天就知道惹事,不是我说你,玲儿你也多管管!”薛香羽怒其不争道。
方玲儿低头,喏喏不敢言语,薛香羽眼睛一转道:“我早就听说这大理寺守备森严,今夜我便去探探!”
方玲儿大惊失色道:“薛姐姐莫要干傻事!”
薛香羽自信道:“嗨,我能有啥事!”薛香羽骄傲的拍了拍高耸的软玉,看的方玲儿脸一红,薛香羽问道:“嗳,你说那肖大才女没事来这干嘛?”
“我也不知道呢,她刚刚来还没有说话你就来了,然后就是紫嫣姑娘递了拜帖!”方玲儿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薛香羽眨巴眨巴眼睛,暗暗思索一番道:“玲儿,你真是太年轻了,你说你喜不喜欢吴佑?”
方玲儿羞涩不敢吭声,薛香羽顿时把板凳移到方玲儿面前低声道:“既然你喜欢,那你就看住喽,别让一些居心叵测的人靠近他,你瞧瞧紫嫣那狐狸精的样子,第一次见面就送你这么名贵的东西,一定心怀叵测!”
方玲儿呐呐不语,他们两人却不知紫嫣平日里便冷淡的性子,对于这些钱财之物向来不看重。
薛香羽老神在在,仿佛洞若观火,“狐狸精就算了,瞧她那走路时使劲扭的屁股就来气,我对你说啊,你更加得防备肖大才女,这个才是深藏不露,男人啊对于这种想吃却又得不到的最是上心了!”
“薛姐姐,你怎么都知道啊?”方玲儿弱弱的问道。
“嗨...那个...走南闯北便见的多了!”薛香羽尴尬的挠了挠头,眼睛一转又道:“好了,我得出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