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在黯淡无光的环境之下行走,睁不睁眼都并无差异。即便是当你的眼珠子瞪的有灯泡般大小,也无济于事。看不清就是看不清!
然而,这种环境却并不影响其他生物的正常活动。其中便包括形形色色的妖,和夜间游荡的鬼。当然也不排除一种另类的存在:不人不妖不鬼!
市长的小情妇,也就是他身边的小妖,在漆黑如墨的夜色里行走,畅通无阻。却不晓得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小妖行色匆匆至一处荒野之地,阴云漫过,透漏出久违的月光,映着地面上阴森杂乱杂草丛生的坟茔。
“映寒少尊,怜儿来迟了!”
说话之间,在那夜色里一阵黑烟漫过,出现了个黑衣人影。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夜色的一部分。那自称怜儿的小妖望见来人曲身行了礼,轻巧的动作在月色下极尽妩媚,但要是和清风阁里千年的玉狐玉儿相比却还是略显逊色。
“嗯,怜儿你果然聪慧。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不过这称呼……”
“呵呵,少尊,你在我心里这称呼当之无愧,况且除了尊上之外,咱们这圈里没那个不把你当主子的。”
一句话说的倒是敲进了映寒的心里,温软轻细的声音带着裹满蜜糖的话说的映寒很是舒服。
“不过,怜儿,饭可以随便乱吃,有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讲。”
“这是自然,少尊放心,怜儿自会斟酌行事,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鬼魅盯着两人嘴角倾斜,不露声色的隐进了夜色之中。这让向来警觉的映寒有了一丝警惕。
“少尊,怎么了吗?”
映寒警惕而又冰冷的眼神雷达一般的扫视着四周,继而缓和了神色,摇了摇头。
“没什么,错觉!”
监狱里,几人怀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听完寒冰男一番陈词之后大失所望。
“切!搞半天你也不知道老大有什么计划啊!不知道就不知道,害我们白开心来着。”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众人这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小凯怀疑的看了寒冰男两眼总觉得他还有话沒道完。
“东流,莫急啊,影这话不是还没说完呢。”
“他还有什么话啊!不会又故弄玄虚吧!唉,我说兄弟,这才多久没见,你好的没学会怎么竞学老大那些花花肠子了?”
小凯噗的一声笑,寒冰男顿时被呛的无语。
“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说正经的呢!东流,你用尽全部法力打向这牢狱大门,试试看能不能打开。”
本来一本正经的表情在谁看来都感觉事态严重,偏偏在沈东流这里总能被他听成笑话。
“啥?啥玩意?我没听错吧,你这是要越狱的节奏啊!你可知道这是21世纪,高科技!没准现在我们都被24小时监控着呢,能跑的了才怪!况且,就算真跑出去了回头再给抓进来然后再挂上个越狱犯的罪名,那本来没罪也给整的真有罪了,再说了……”
“得得得了!没见过你这么啰嗦的,不就是破开这牢门么,有那么困难吗?看老夫我的!”
说时迟那时快,玄风蹭的一声站起,就连沈东流那句啰嗦的话还未来得及收住,他已提起真气,在反应神速的寒冰男惊呼声中向着牢门打出了这一掌,随之一声剧烈的冲撞,而寒冰男的那句“且慢”才得以出口。然而,牢门并没有随众人期望那样破开,反倒是玄风那迟暮的身子在众人震惊的神色中被反冲而起直至撞到后墙狂吐一口血才得以停下。
“师弟!”
“玄风!”
同一牢房的虚空等人先是一愣,继而都纷纷上前,查看玄风伤势。玄风那一口血可吓了众人,万点梅花瞬间开遍牢房里的水泥地。好在他那一掌威力不大,反噬的并不严重。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在恭叔一番诊断确定他真的并无大碍之后,当事人玄风没事一般捂着胸口呵呵直乐。
“哈哈,难怪师侄你让东流打这一掌,我算明白了。我还真不该随便逞这个能!”
“好在你功力深厚,这要是换做一般人不死也得半只脚踏进棺材。”
“所以,这掌我才让东流来打。”
沈东流看的更是瞠目结舌,心想那掌要真是他打出去,不晓得自己现在是不是早已命丧黄泉。猛然一个激灵。
“哎,不是!你们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受伤不该,我要是死了残了就理所当然吗?你们这心也太黑了,影!亏我沈东流还当你是兄弟,你们这一个个太欺负人了!”
沈东流气的活像一个膨胀的肉包子,鼓啷啷的转过身,沙包似得拳头对着墙壁想狠狠砸下去,一想不能解气还可能来个开门红便又立刻放弃了,只能对着墙生气。
小凯看看郁闷的沈东流又看看方才津津乐道的虚空师兄弟,二丈和尚恐怕都不足以形容此刻他的感受。自然恭叔亦是如此。
“哎,玄风,这门上是不是刚通电了,都能把你搞成那样。咱是不是出不去了?”
恭叔调皮的将大铁门摇的叮当当响,看着玄风一脸疑惑。而玄风就像接到皮球的主锋,带领众人将焦点又转移到了寒冰男身上。
原来,几人猜测不假。这牢门怕是出不去了,而且就目前情景来看,就是几人性命也堪忧。这几间牢房对于普通人来说并无异常,然而,对于像虚空寒冰男这种千年修真之人却像进入温室的企鹅,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慢慢削弱自身能量,直到精力衰竭而亡。纵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