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大哥稍等,我这就去办。”听到我的话,那服务员笑了,她拿着钱那是欢快的走的。我甚至可以听到她走的时候嘴巴里还哼着小曲,没办法,钱这个东西一直就是拥有着这样的魔力。
不多久,两壶滚烫的茶就摆在了我们身前的桌子之上,要问我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喝茶,答案就是,装逼。
我要摆出腔调,让龙鹰感觉到我们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从而挫挫他的锐气,我就是要让他看不懂我们的深浅,我们这10几人敢来南街猖狂,在打了他的人后还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坐在这大厅喝茶等他,龙鹰肯定会认为我们有所依仗了,他不一定不会认为我们还有援兵或者是我们带的有硬到了底的家伙。
我身前杯子里的茶只喝了半杯,龙鹰就来了。
他是从那楼梯口的电梯里走出来的,他的人马通过那楼梯口的2电梯一共运送了2次才算完毕,那家伙直到人马到齐才走进大厅。
龙鹰是个身材结实,皮肤古铜的男人,他长着男人中最歹毒的三角眼,他的脖子上纹着一只蝎子,他的左手背上纹着一个小狼头。
现在龙鹰身后跟着的人最起码不下50号,这50多号人走在最前面的人都没有拿家伙,他们的家伙由后面的3个板寸头男直接扛着,那分别是一捆东洋,一捆关公还有一捆1米来长的单刀。
“就是你们,刚刚就是你们和牛屠干仗的?刚刚在电话里嚣张的人是谁?站出来让鹰哥看看,鹰哥要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三头六臂的人物。”现在那龙鹰大马金刀的走到了我们喝茶的两张桌子前停了下来,他现在冷冷说着,他的手将他有一边腰上的衣服插在了他的皮带之内,他那样干,就是要故意露出他别在腰上的那把黑漆漆的短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