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不是有狂躁症啊?”陆司承黑着脸打断了我:“你管人家叫什么呢?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心情管闲事,快走!”
我暗暗的白了他一眼,灰溜溜的跟在他身后。
晚上回家时总监打电话来,说是最近新接了一个项目,让我明天跟他走一趟。
虽说这些天是遇到了不少事儿,但工作到底还是要继续的,否则我只怕是会饿死的。
陆司承活着的时候是做我们这一行的,没有多说什么,只叫我小心点儿,然后给我留了他手机号,让我有事儿打他手机。
陆司承打我手机给我留号码的时候,手机屏幕上居然显示着‘司承’两个大字,吓得我差点儿没把手机给扔了,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留过他号码!还存的是司承!!
好在这些天怪事见了不少,我很快就淡定下来。
第二天我一大早,我拷贝好了开会需要的文件就去了公司。
我们公司在一个写字楼的十五楼,整个公司大约有五六十号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总之能养活自己就是了。下了电梯,我就直奔总监办公室。
“进来。”我礼貌性的敲门之后,里面传来高总监懒洋洋的声音。
谁知道一进门,忽然看见一个九头身美女坐在总监腿上,要知道高总监可是已经结了婚的人,他老婆我认识,我刚进公司那会儿就是他老婆带的,我和她老婆还是同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跟亲姐妹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眼见美女姿态风骚的坐在总监的腿上,我又生气又尴尬:“总监,我还是过一会儿再进来吧…;…;”
“朱时雨,你脑袋进水了?莫名其妙的走什么走?你不知道时间很紧迫吗?快坐下,我跟你说说那客户的情况!”高总监这个恬不知耻的浪荡货!找小三儿就找小三儿,居然还明目张胆的。
我看了看坐在他身上搔首弄姿,大冬天还超风度,露了半个胸在外面的妖艳女人,我实在是忍无可忍,黑着脸回他道:“总监,您确定?”
高总监听我说了这话,没有半点羞耻,反倒教育起我来:“朱时雨,你怎么回事,一来公司就摆脸色!!怎么?还为着上回的事儿记仇呢?不是我说你,年轻人就得脚踏实地,替上司担着点儿是一个下属的荣幸。”
高总监会说出这种话,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本身就是个喜欢装逼,做错了事死不承认,又老爱推卸责任的王八蛋。
我想想静姐每天劳心劳力给他收拾烂摊子,闲着怀着二胎,还得带第一个孩子,结果这傻逼这么没良心,我都替静姐生气。
当下就怒容满面的对他噼里啪啦一阵痛骂:“荣幸?我看在静姐的份儿上,三番五次的给你面子,你把合同弄错了,数据弄错了,拿回扣还老往我头上扣黑锅这些事儿就算了!可你竟然背着静姐干出这种事儿!还这样明目张胆,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办公室里搞小三吗?高朝你还要不要点儿脸!!!”
“朱时雨你神经病吧!我怎么对不起许静了?”高朝闻言,啪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恼羞成怒的脸都涨红了!
卧槽,我朱时雨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遇见这么不要脸的人,我简直想跳过去暴打他一顿。我啪的摔了他办公桌上的烟灰缸,直指他旁边吓得花容失色的艳丽女子道:“这小三儿都弄到办公室来了,你还说没对不起静姐?”
“朱时雨,我看你是真的有病,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满意!但也没有必要找这种荒唐的理由来找茬吧!这间办公室里,除了你和我,哪儿来的第三个人?小三儿?难道你是小三儿?”高朝冷笑一声,满脸嘲讽,仿佛那个艳丽女子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等一下…;…;不存在!!我不由的往她脚下看去,顿觉背脊一阵发凉,对上女子忽然变得阴冷而怨恨的目光,结结巴巴的问高朝:“高朝,你是不是认识一个穿红色包臀裙,配黑色外套,烫着一头黑色大卷,长得很艳丽,眉心有颗痣的女人?”
本来刚才还骂我神经病的高朝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仿佛是察觉到了些什么,眼神飘忽不定,声音里都透着心虚,结结巴巴的问我:“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我跟她…;…;是…;…;是好过,自从半年前我就没跟她来往了,你可千万别跟你姐说啊…;…;,你姐现在正怀着孩子呢,要是让她知道了,她肯定得闹。再说了,那个女人几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我不会再跟她来往的…;…;”
沉声问道,尽管我很很厌恶高朝,但他到底是许静的老公,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儿。至少在不知道真相以前,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被害死!听说鬼在死后,都会很怕曾经杀死她的凶器。
我狠狠的瞪了他身后那个意图靠近他的红裙女鬼,问他道:“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高朝,如果你是为静姐好,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