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的脸上也挂着一丝尴尬“刚刚的确是我越矩了,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您原谅”
“病房在哪里?”这女人不仅妆容刻板,就连说出的也跟她那个人一样
“直走倒数第三间”顺便把刚刚丢在地上的衣服拿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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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雪漫走至病房内里套间的门前,透过虚掩的门缝里渗透出来的微光,她看见张若宁正拿着一条毛巾,动作很是熟稔给佳妮擦着小手,而他棱角鲜明的脸部线条也比刚才显得更柔和,手上力度很轻完全不像是刚刚那个将她扔向墙壁上撞时的鬼样子
听见有物体落在柜面发出的声响,张若宁转身就看到将包放在柜子上的宫雪漫,不过也只是一眼他也没搭理她,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把佳妮的手和脸都擦拭干净后,他将毛巾扔在了洗浴室后走了出来
脸上的神色就像是结了冰的湖泊冷的要命,不过自始至终连个正眼都没给过宫雪漫,更别提跟她说话
“李秘书让我过来把衣服拿给你”跟着他走到外面的客厅,宫雪漫将手里的外套递给他
张若宁伸手扯过衣服随意的扔到沙发上,看着她语气淡的疏离“衣服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活了三十二年,宫雪漫向来都是信奉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一根筋到底的模式,直来直去的性格从来不会拐弯抹角,所以她刚刚的这个借口连她自己听着都觉着蹩脚
“好吧,我是来看佳妮的,事先我真不知道她身体不好”没想到这个看似活泼的孩子身体却是这样孱弱
对她的话张若宁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一样,黯哑的声音低低的嗤笑出来“你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你会不知道她身体不好?”
这笑声里承载了太多的控诉,因为靳炎墨的死对她打击太大,让她在那段时间里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后来宫雪漫有了身孕不仅不快乐,身心更是饱受折磨,作为准妈妈需要补充的各种营养餐也是食不下咽
“从我得知有了她的时候,我同时也得了抑郁症,有将近半年的时间都在看心理医生”担心她再这么下整个人都会废掉,康域凌不顾她的反对强制她入院接受心理治疗
站在窗子前,宫雪漫一手轻轻拨拢着着百叶窗帘,眼神看着楼下花园里一个妈妈带着孩子在草坪上荡秋千“不可否认那时候怀着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是个负担,如果不是逼你结婚的话”归根结底佳妮身体不好还是要算在她的头上,因为整个孕期她见心理医生次数比见产科医生还要多
---题外话---看文的评论去留个爪印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