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爷,我们今天见三爷?”
吴世襄和二帅早早来到斗金楼找老刁,今天是最关键一天,努力这么久等的就是今天。不光是为牛叔讨回公道,取回传家宝。还关系到牛家未来生计,是否开一条新财路。
“嗯,三爷马上到,去办点小事,我再最后确定一次,昨天你小子保证的算数不?”
吴世襄认真的点点头,“当然,这个不是开玩笑的事,我敢说就能做到,能和斗金楼合作求之不得。”
“好,有你这句话,今天的事就好办喽!先跟着我上楼。”刁爷满意的点点头,带着二人上最神秘的四楼。
“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啊?”二帅一出电梯门,好奇着四处张望,一看和三楼差不多,无非更简约一点,失望道。
刁爷看了看二帅,笑道:“你小子想是什么样子?墙上全是黄金?地上都是宝石?你看不出来门道那是你眼拙!”
然后他走到一个博古架上,打开玻璃柜,拿起一只青花云纹大盘,“真正嘉庆云纹官窑大盘!全美品相,佳士得一百万港元!”
“张大千仿石涛山水,石涛的真迹太少,一共市面也就拍过十几张。这张大千仿算是精品,现在也值个百万。”
刁爷一边走,一边介绍的古董,随便一个都是小百万,听的二帅一愣一愣。
“看见没?这才是真正低调的奢华,怪不得四楼是最高级别人的专属?就光这些古玩真品,一般人都见都见不到。”
吴世襄由衷感叹道,百万玩表,千万玩车,亿万才能玩得起古玩,最有钱的还是要靠珍品体现价值和身份。
“吱吱吱!”就在吴世襄和二帅走进一间大办公室时,突然听见传来熟悉的叫声,洪亮清晰。这时吴世襄口袋里的独眼龙,还有二帅身上的大黑牛,好像受到刺激,同时大叫起来,一时间各种抖翅声交相辉映。
“哦,还没开始就较上劲了?”刁爷大笑着,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只蛐蛐罐,小心翼翼打开盖子,宝贝般让吴世襄走进观看。
“这是?”吴世襄一看,里面有一只通体发红,体型巨大的虎头虫,斗丝黑亮,腿粗须长。小家伙感觉到有同类逼近,叫的更响,还不停的张开大牙。
“红龙,这是我们斗金楼的王虫!三爷的宝贝,平时都在这里,你们有福气见到不容易。”
刁爷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旁的小水壶,给红龙点上一点水,让它喝。
“荷叶露?”二帅一看,认出是养虫的秘制。
“斗金楼后面池塘专门养着荷花,每天早上都要有专人去采集露水,然后加上各种秘方熬制,这个不是荷叶露。而是更高级的不老水!”
“不老水?”吴世襄第一次听说,好奇道。
刁爷又拿起罐子,用手抚摸着,“虫天生天养,寿命有限,这只是去年的虫,能活到今天全靠三爷细心照顾。不过时候也快到喽,可惜可惜,今年不知道还能见到这样的王虫不?”
“已经到了?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就在三个人看虫的时候,突然门一看,走进一行人,为首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花白头发,笔直身材,精神抖擞,特别是那一双鹰眼,炯炯有神,如刀子般锋利。
背后跟着一个中年人,面容普通,身材中等,没有一点出彩,混进人群马上找不到的那种。不过就在吴世襄和他目光接触一瞬间,那种冷漠和空洞让他打个冷战,这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才有这样死神般眼神?
“好壮的人!”一旁的二帅看着第三个进来的大汉,不由得发出一阵感叹。
二帅快一米九,体格强壮,在一般人眼里已经很壮。不过跟眼前这位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两米出头,最少有三百多斤,一身结实的肌肉,穿着一个巨大号背心和裤衩,脚下一双大拖鞋。寸头,圆脸,大刀疤。一看就是市场卖猪肉的那种标配,肯定就是外号屠夫的那位。
“快刀?”
最后进来的竟然是老对手快刀,不过他神情慌张,一脸惊恐,完全没有上次那种嚣张模样,被屠夫大手抓着,不由自主的走进来。
“你们就是吴世襄和牛二帅吧?二帅,你爸牛大勇出院没?”三爷率先说话,第一句就是问候牛叔伤势。
“三爷,您客气,我爸好多了,下个星期就能出院。”二帅终于见到从小听到大的偶像,有点拘谨恭敬道。
“那就好,这次是我管教不周,让你爸受苦喽,明天我去看看他,给他陪个不是!”三爷一脸和善,竟然主动要去看牛叔,还要道歉。
“别,别,用不着,这次不是您的过错,用不着。”二帅有点受宠若惊,连忙摆手。
三爷大手一挥,心里有数,走到座位上坐下,听见几只虫都在叫,笑道:“这是小事,把你们的独眼龙和大黑牛让我看看。”
吴世襄和二帅掏出筒子,把虫交给三爷,他一脸兴奋的接过,仔细研究起来。好一会才长出一口气,大加赞赏道:“都是难得一见的异虫!独须,大黑虫,棺材板,还有一个小个子。品相都不算上等,但竟然凶猛异常,异数异数啊!”
“爷,这是从快刀那里找到的蛐蛐罐。”神秘的中年人走到三爷背后,拿出牛家的罐子,放在桌子上。
三爷把罐子往前一推,示意二帅,“你的家传罐子,我个人以为不是赵子玉真品,但仿的很好,时间也长,也算难得之物。现在物归原主,继续传下去!”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