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算好也说不上坏的会面很快就结束了,康斯坦丁虽然对狐月的印象不错,但碍于各种事件,康斯坦丁也只能留下些许遗憾了。
不过康斯坦丁也不敢在这多呆多久,毕竟无论是青行还是这里的那位被自己复制模仿的主管都是颗不知会何时爆炸的,康斯坦丁可没更多的脱身手段了,他只能赌那主持不会去找那个该死的冷面主管。
不知为何,康斯坦丁隐约觉得那个主管应该是个高手。
在狐月那眉眼带笑、小奴有些略嫌弃的目光之中,康斯坦丁离开了会场。
看样子,这些人还没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不然康斯坦丁这一路可没这么平坦了。
“主人,你觉得这个人类他……”而在康斯坦丁走后,小屋内的一主一仆也开始低声的交谈起来。
“应该不是,他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狐月说道。
看样子,心思单纯的狐族面对康斯坦丁这个真正的老狐狸还是难免有所得失,只是狐月身为一个狐族,还是能够察觉到康斯坦丁的意思异样。
“只是,他的样子像是在隐藏着什么。”狐月说道。
“这次突然动用这‘禁魔桶’,倒是成全了这个旅人。”小奴那节骨十分明显的手指歪歪的顶着她有些肉肉的下巴。
“或许我们该去问问这儿的人类主管了,这个旅人的身份……”狐月若有所思。
小奴点点头。
但随后这小小的房间内立刻有人冲了进来——但一旦看清楚了这人的的动向,就能知道这人其实是被人直接一把推进来的,那人接着就是一个踉跄,乱糟糟的走了几步,一头栽倒在了小奴摆好的几张桌椅前。
狐月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这会场当中的主持。
“小奴,快扶他起来!”
“哼!狐月姑娘,您先别急,让这狗奴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再说别的!”
——
康斯坦丁从舞场中出来的时候天色还早,只是和狐月呆在一起,让他感觉这一天都过的充实无比,看了看日头,他觉得自己也该回老花匠哪里蹭顿饭了,再说怀里还揣了一封信,他也不再耽搁,找个隐蔽的地方褪去了自己的伪装后,大摇大摆的朝着克洛斯的庭院方向走去。
这拥挤的街道没人会顾忌他这个孩子,也没人会注意他这个孩子。
康斯坦丁回到了克洛斯的庭院时,克洛斯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花田前看着自己的一众女仆们为他劳作着。
说实在的,这个该死的贵族花匠才更符合他曾经对康斯坦丁说过的“贵族该有的‘小爱好’”,这家伙的恶趣味明显更甚一些。
至少,康斯坦丁不会把自己的奴仆全部设定为“女仆”。
他是觉得女仆这一个设定很不错,但他还没有真的去那么做。
不过克洛斯却做了。
他的奴仆里没有一个男人,甚至一些体力活都是由那些看上去柔弱无比的女子来做。
“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中午饭都没回来吃。”克洛斯刚见康斯坦丁时,话语有些玩笑似的责备。
康斯坦丁只是稍稍一笑,说道:“那不是不想打扰克洛斯大人和您的梦中**的会面时间吗?怎么,那位第一夫人难道没在这吃个午饭再走吗?”
“哼,你小子,就别来挤兑我了,蒂娜丝只是来感谢我送她那朵花而已,吃饭什么的,我怕是排上一年时间都排不到和她共进午餐的机会。”克洛斯笑了笑说道。
“哈哈,克洛斯大人您真是妄自菲薄啊!您是一个合格的花匠,双料贵族,这城中想和您排着队约会的青春少女不知有多少……不过,我看克洛斯大人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位第一夫人既然有些遥不可及,您为什么就没想过要成家的事呢?”康斯坦丁想要探探克洛斯的口风。
这是关于他那位在感情的事上稍微有些腼腆的女仆长。
“呵呵,没遇到合适的啊,康斯坦丁,像我们这些人,结婚可不是像你那小伙伴一样简单。”克洛斯说道。
“感情的事儿向来都是要自己做主才好啊!”康斯坦丁长叹了口气,他搂了下肩膀,无奈笑道:“看样子某些方面来讲,贵族还是不如平民这样自由自在的舒服啊!”
“那是自然。”克洛斯说道。
“哦,对了,克洛斯大人,我这儿有您一封信。”康斯坦丁觉得是时候把那封信拿出来了。
“噢?我的信?怎么你手里会有给我的信?”克洛斯十分惊讶,他伸手从康斯坦丁手里接过那封信封。
他看了一眼信封表面上精致的装饰,一皱眉头,伸手去开那信封的封口。
康斯坦丁摸了摸后脑勺,他微微舔舔嘴唇后,说道:“说来也是巧了,我出门以后正碰上一个在这附近徘徊的贵族,他要我把这封信带给你的。”
康斯坦丁特意省略了那家伙的名字,他现在有点想要看一看克洛斯看到信封里的内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现。
看上去这封信的来意绝不是善类。
“哦?在我门前徘徊的贵族?”克洛斯漫不经心的打开信封,说道:“应该是来求花的小贵族?我这儿的花也不是谁都会——”
“嗯,我觉得也是——欸?克洛斯大人,您怎么了?”
康斯坦丁话刚说到一半,却突然发现了克洛斯看到信的第一句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大变。
“没……没事!”克洛斯的手掌中间突然升起了一阵飓风,那薄薄的一张纸在那狂烈的风中化作了碎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