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我听小钟说小墨不辞而别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冯贺天面露关切的道。
王浩随即将小墨离去的前因后果说给了他听,冯贺天听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按照你的分析,小墨肯定是有不得已却又不能说的原因……小王,说到这里我倒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看到冯贺天皱起了眉头,王浩当下心中一凛,忙问什么事,冯贺天顿了顿道:“我之前去京城开会的时候一位老领导曾对我说过一件事,说在六十年代初期的时候,有一支国际科考队进驻过尧县,据说是为了揭秘一宗超自然案件……”
冯贺天说到这里,眉头微皱,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超自然案件?”王浩一愣,面露不解的看向他道:“什么超自然案件?”
冯贺天顿了顿道:“说是尧县有两座古墓,日本人和国民党都在此驻扎过,可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之间就突然消失了,成为了历史谜案,在东京大审判过后有人提出了这件事,但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石沉大海。”
冯贺天顿了一下接着又道:“谁曾想隔了十几年后,美国人再次发起了这次揭秘行动,当时我们国家也派出了五名随行人员,结果这支由十六个人临时组成的科考队像之前的日本人和国民党一样也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了,留下了发掘到一半的古墓,从此之后就再也没人提过这件事……”
冯贺天说到此书,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然而就在去年冬天,一个自称当年那支科考队成员的年轻人突然找到了当年派出他的老领导,说是自己失去了记忆,只记得这位老领导,希望他能够帮他找回失去的记忆,”
“这位老领导当时已经是弥留之际,看到年轻人后先是睁大了眼睛,接着就一口气没上来走了,后来这个年轻人因为涉嫌故意杀人罪被当地警方扣留了下来,在查清事实之后,确认年轻人无罪,但并未有放走他,而是直接从看守所转到了一座军方的秘密医院,直到这次灾变发生都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
“冯营长,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明什么?”王浩听得有些糊涂。
“你知道这个年轻人叫什么?”冯贺天压低声音道。
王浩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庄墨!”冯贺天道,“而且那位老领导还给我看了他的照片,我也是在你们走后才想起的这件事。”
王浩闻言顿时一愣,“你……你说的那个年轻人是小墨哥?”
冯贺天摇了摇头道:“我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他,但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因为当时那位老领导患了很严重的老年痴呆症,所以他给我讲的的时候我并没有当回事,直到这次听你一说,我才又想了起来。”
“如果真是小墨哥的话,那……那他今年最起码也应该七十多岁了!”王浩面露吃惊的看向冯贺天道。
冯贺天点点头,“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一个人即使在显年轻也不应该相差五十多岁,”冯贺天说到这里眉头紧皱的道:“也许……也许这只是个巧合也说不定……”
这时,闫博士和钟羽二人先后走上了车,“王队,我们都交待好了,现在还剩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动身了?”
借助窗外的月光王浩抬手看了看表,此时距离至善离开已经过去将近半个小时的的时间了,以至善的速度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换掉了那个骑自行车的瘦身影。
王浩粗略估算了一下时间,至善领着尸群到达的时间应该与单娟留给他们的时间差不多。
考虑至此,王浩随即用对讲机通知后车准备出发。
明亮的月光下,以王浩驾驶的警用装甲车缓缓驶出了阴暗面暴露在了月光之下,沿着尸群消失的方向逐渐的加速,很快最后一辆车也消失在了街角的十字路口。
为了降低夜间注意力,在出发之前王浩就给每辆车的驾驶员配发了一副夜视眼镜,在驶入土路之后,所有车辆都熄灭了灯光,驾驶员戴上了夜视眼镜。
在土路上颠簸了三十分钟之后,后三辆车拐进了通向丧尸大军所在那个岔口,先制服看守人员然后从运尸轨道爬上山顶从蝴蝶车队的大后方策应正面突击。
而王浩他们这时也再次将车辆停了下来,等负责从大后方包抄的董晓等人都就位之后再出发,时间在飞快的过去,王浩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在自己的手表上,此时已经三点二十,与董晓他们分开已经快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对讲机中却始终没有任何声音。
“是不是距离太长,对讲机没有信号?”钟羽这时一直表现的很着急,不停地催问着王浩时间。
冯贺天立马摇头道:“不会,这些对讲机都是正规的军工产品,通信距离最起码也在五十公里以上,这么短的距离不会没有信号。”
“阿浩,现在几点了?”钟羽忙又问王浩时间。
“三点半,”王浩看了眼手表道:“晓哥他们应该已经就位了,我们再等五分钟,如果还没有回应就立刻出发。”
“半个小时的时间能赶得及吗?”钟羽仍是不放心的道。
“已经很近了,最多只用十五分钟的时间就能赶到。”王浩脸色亦是出现了焦急,对讲机一直拿在手中不停地看着。
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