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此刻像是被人夺去了意志,脸上竟露出嗜血般地狞笑,“呵呵。”趁着这个空档,他扬起手来,目标对上胸膛,那个控制的,似乎想要一击毙命。
临风的灵魂挣扎着,不要,不行,不能,不要这样子,他不能伤害班景啊,更别说要了班景的命了。
班景还未察觉,还想唤醒临风,临风的灵魂则是焦急万分,眼看那剪刀正要刺下去了。
不可以!!!
临风在心里呐喊着,他心里既愤怒又绝望,好,你竟然如此的想刺人,我也改变不了你要伤人的意志。
既然如此,那就……
班景也瞪大了眼睛,看原本双眼通红的临风正拿着剪刀准备狠狠刺向他,不料那剪刀竟然随着主人的动作探了回去。
电光火石间,根本无法阻止。
身体似乎还在执行着刺杀的动作,在临风灵魂的干扰下,那剪刀依旧狠烈飞速,改变了轨向,那伤人的架势却没有改变分毫。
“呲咧”临风胸膛登时冒出大片鲜血,喷了班景一身,班景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此景。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临风为何会双眼通红,为何会想刺杀他,又为何最后刺向了自己,把自己搞的鲜血淋漓。
这一切像是天雷滚滚,震慑地班景简直反应不过来,丝毫没有预料到,会有一天,发生这样的事。
临风刺向自己后,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闭上了通红的眼睛整个人软在了班景的怀里,鲜血不停地从胸口涌出,浸红了袭衣。
“临风,临风。”班景抱着临风心痛地呐喊着。
紫光掠过,班景的手上没了人影,只见窗户不知何时打开,坐着一个人影,怀里正抱着临风。
那人身着紫色的长袍,系着金色的锦缎腰带,袖口绣着精致的花纹,整个人看着华丽非常。
那人状似慵懒地伸伸脖颈,如瀑布的长发随着动作滑落下来,头上只是简单的挽着玉饰,他缓缓张开了眼帘,那下面赫然是异瞳的双眸,黑色的璀璨如黑曜石,像是带着吸食人精魄的魅力,金色的却熠熠生辉地温暖地像太阳,照亮进人的心底。
他一面修长略显病态苍白的手指覆上临风的胸膛,轻抚开袭衣,露出大片光洁白皙如玉的肌肤,俯下身,舌尖添上那伤口,血迹染上他唇瓣,显得迤逦非常,那场面既血腥,又魅惑。
仿佛那人是吸人精魄的魑魅。
班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心里的震惊久久退散不去,怎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心里一面震惊着,一面强装镇定的思索着。
江湖上,黑金异瞳,本事不容小觑的人有谁?
傲天魔教的教主,金麟!
以往班景都是听闻,没想到今日竟然亲眼会看见眼前这人,这人着实厉害的很,竟然在他分神的片刻,就将人掳掠走。
“金麟,我跟你无仇无怨,他也是,你为何要这样对他?”班景怒不可遏地说。
“哦?”金麟像是意犹未尽一般,觉得临风的血味道还不错,舌尖绕过唇瓣舔着血迹回味着。“班景,我告诉你,你的命,我是一定要的。”
“至于他?他本来是我的棋子。”金麟像是对待瓷器一般小心翼翼地捧着临风,指尖抚摩着神色痛苦的脸庞。
“用途嘛,你也看到了,专门来取你性命的。”他的神情依旧带着魅惑的笑意,嘴里说得好像只是今夜的月光如何好,而不是这般冷酷无情的话语。
“你!我跟你何怨何仇,你需要这样费尽心机对付我?”班景胸膛起伏着,他对金麟也只是有所耳闻,没想到会有一天会碰上。
更没想到一碰上,就会是这样的场面。
“九皇子,班景,我做事,需要理由吗?就算有理由,我需要向你报备?你未免太高看自己的身份了,都在这宫墙外,还以为我是你的臣子,要听命与你吗?真是可笑之极。”金麟原本还是神情温和,动作轻柔地抚摩着临风,神情突然一变,变得戾气非常,手下的动作也变得粗粝。
他略带老茧的手粗暴地磨磋着临风胸膛的肌肤,随后一口啃噬下去,对着那出血的地方,汲取着血液。
临风整个人瘫软着,只是眉头紧锁,眼睛紧闭着,神情痛苦。
班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根本不敢想象会有那样的画面,他听过很多奇闻轶事,也听过吸食人血的精怪故事,但是突然有人出现在他面前导演着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刺激地他说不出话来,更别说被吸食人血的是他的心上人。
“你究竟要做什么!”班景神情焦灼地吼着,他被临风伤了不少,此刻也只能休于床上,想拖延时间恢复体力,若是平常,他一定会扑身上前跟那人拼个你死我活。
“嗯?我要做什么?”金麟好笑地问着,他开始动作还是温柔地抚摩着那人脸颊,突然收紧力气,钳制住临风的下巴,“说起来,他倒是令我满意外的。”
“我在他身上专门下了蛊,为的就是对付你,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在欢爱中死去,是不是感觉很不错?”金麟笑得十分艳丽,也让人觉得危险,仿佛地狱中彼岸花,艳丽而又危险。
“变态!”班景低咒了一声。
“随你怎么说,临风啊,明明被我的金蛊控制的好好的,我下达了刺杀的命令,他倒是干的漂亮,忍着灵魂撕裂地疼痛也要抗争,最后竟然改变了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