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肌肉男在李冬霞的一声喝止之下将挥向我的拳头骤然的停在了半空,放下挥拳的右手之后,黝黑肌肉男不解的对着李冬霞问道:“怎么啦?难道美人姐姐还有哪里觉得不妥?”
“我怎么觉得今晚被你痛揍的帅哥很眼熟呢?像是在哪里见过?”李冬霞再一次抚了抚我肿胀的面庞装作一脸好奇的问道。
“是吗?嘿嘿…眼熟也不奇怪嘛,x市本来就不大,眼熟也实属正常…好了,美人姐姐先闪去一边,让小弟一拳将这小杂种ko了再说!”黝黑肌肉男急不可耐的准备在李冬霞面前一展拳威了搀。
“呵呵…我记起来了,这位帅哥是昨晚x市青年歌手大赛的总冠军,好像是叫吴泊桥…对,就是他,准没错!”李冬霞露出了满脸的惊讶悦。
“哦?是吗?这小子就是昨晚青年歌手比赛的的总冠军?难怪我刚才也瞧着有点眼熟!”黝黑肌肉男似乎开始在情绪上有了些迟疑。
“我嬲,那又怎么样?歌手冠军算个鸟啊…牛佬,你tm还磨蹭个鬼啊?跟老子上,打倒了这小子我们就赢了…那个美丽的少妇我们可以带走不说,那修车所赔偿的一万块钱里面,你个人拿走两千五,怎么样?动手吧!”见过点世面的强哥,见到李冬霞的到来觉得事有蹊跷,也怕夜长梦多,便开始催促起黝黑肌肉男来。
“强哥你是老大,你的话我又怎敢不听呢,好吧,您就瞧好吧!”黝黑肌肉男在强哥金钱的鼓动下,再一次抡起了拳头。
“啧啧,牛老弟对自我的价值也定得太低了吧,区区两千五就让你自己沦为别人呼来喝去的打手,这也太自轻自贱了吧…要不这样,姐姐我是这位小帅哥的歌迷,你若是今晚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姐姐我铁定陪你去酒吧喝上几杯,咋样?”李冬霞有意识的蹭了蹭黝黑肌肉男壮实的手臂,甜甜的笑着说道。
“喂,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臭婆娘?尽在这里胡搅蛮缠个鬼啊?小心老子一个不爽把你抓到足浴城去‘卖肉’啊?还不给老子快滚!”强哥极不耐烦的推了李冬霞一把。
“强哥的火气还蛮大嘛,居然对一个弱女子动起了手来,好吧,既然是你先动的手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来人!”平日里总是以笑示人的李冬霞,让我第一次见其翻脸时的模样——威严中满是雷厉风行的魄力。
李冬霞的话音刚落,夜宵摊前围观的人群里顿时走出来十几个身着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且身材高大、昂首挺胸、步伐整齐的青年,手上握着的并不是一般混混手中的砍刀或是棍棒,而是清一色寒光闪闪的三棱军刺。这队人马刚一上场,所透出的气场把强哥一伙立马惊得是目瞪口呆,虚汗四溢。
“怎么样?强哥,要不我们两拨人马之间来几轮一对一的单挑,或是群殴械斗也行啊!”李冬霞撩了撩额前的流海,面怀不屑的说道。
“刚才是你动手推我我姐的是吧!”为首的一青年壮汉一把掐住强哥的脖子,稍一用力便把强哥直接摁在了地上,手中的三棱军刺随即挑开了强哥那花哨的短袖衬衣,军刺的端口微微的在其胸口轻轻的一划,强哥的胸前立马显出一道隐约的印记,不多时,印记由白泛红,一股浅浅的鲜血随即在强哥的胸前静静的流淌了下来。
血腥的气息迅速的开始在整个夜宵摊前蔓延开来,原本越凑越近的围观人群,在这一刻都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好些步,这十几个步履如风的陌生青年身上有股异样,说白了,就是无形中透出了一股杀气,让人的心里毫无理由的便被压抑和胆寒所笼罩了。
“呵呵,牛老弟,在这发什么愣啊,你今晚到底是要对这位小帅哥继续动拳呢还是决定跟美人姐姐一起去酒吧嗨酒呢?”李冬霞的脸上又恢复了原有的娇笑,她用手挠了挠黝黑肌肉男的手臂,一脸轻松问道!
“美人姐姐,哦…不,大姐,小弟我…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刚才的冒犯之言全当是小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该死…我该死!”黝黑肌肉男此时心里应该是肠子都悔青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狂扇着自己的耳光并跪了下来。
此刻,正单脚踩踏在强哥胸口的为首青年壮汉见到黝黑肌肉男的举动后方才微微的点了点头,下一秒,他的眼神骤然间变冷,手中握着的三菱军刺直直的便指向了不远处强哥手下的一干人等。
算上李剑,站在不远处的强哥手下一共八人,当为首青年壮汉手中的军刺指向他们之时,这些人还在木讷的站着,似乎还未从恐惧中惊醒,见到对方八个人仍旧还无动于衷的傻站着,青年壮汉的手下们已开始一步步的逼近了过去,就在即将雷鸣电闪之际,生性狡猾的李剑最先从惊恐的呆滞中跳脱了出来,并意会的跪在了地上,不打折扣的用力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其余七人很自然的也效仿了起来,青年壮汉手下们抵进的脚步随即也停止了。
跪地自扇脸的场面就这样持续了整整十五分钟,直至李冬霞用眼神授意为首的青年壮汉后,一切方才叫停。强哥手下一伙的脸上早已经是肿大了好几圈,几个人就这么跪地低头静默着,谁也没有说话,更是不敢轻哼叫疼,这帮平日里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马仔们在此情此景之下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暴制暴,以魔降妖,这或许便是混迹于道上永恒的定律与法则。
“泊桥,你还好吧,这帅哥变猪头的滋味想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