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丹污蔑的话语让我的心里一下子变得怒火中烧,要不是碍于她是女人的缘故,我还真想冲上去狂扇她几个耳光。见我被气得满脸通红,邓丹的嘴角更是多了几丝趾高气昂的冷笑。
“我也听说你这位专业组的冠军头衔是被男人给‘睡’出来的…呵呵!”李冬霞冷不防的站起了身子,面对面的紧盯住邓丹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啊,小心我告你诽谤!”邓丹手指李冬霞,全身发抖的吼道。
“别以为自己在x市电视台有个当领导的相好就说话狂得没边了…你这样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女人我见得多了,怎么?敢做却不敢认?”李冬霞冷冷的笑道搀。
“你…你…你…”邓丹浑身颤抖着像是被气炸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憋出来。随后,便跨步坐回到先前的座位上,开始了一声不吭。
之后,依维柯面包车上陷入了一阵沉默,但沉默比起先前火药味十足的氛围来,似乎更让人有一种压抑之感,我先前的好心情真被邓丹的欲加之罪给彻底毁掉了,常言道:“人心险恶”,我还真没料到为了一个所谓“歌手总冠军”的头衔,邓丹居然能毫无节操的凭空捏造出些毁人名誉的谣言,唉,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三万块钱的*记槟榔代言费,一切都皆于利益的作祟。
幸好这种沉闷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随着总策划大叔将邓丹带离上场,我跟李冬霞又开始了闲聊:
“冬霞姐,你刚才说起关于邓丹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一边瞥了一眼坐在汽车驾驶室位置上的司机大叔,一边凑到李冬霞的耳边细语问道。
“小孩子问这些八卦的事情干嘛?”李冬霞轻轻的拧了拧我的耳朵,坏笑着低声啐道。
“我下车抽根烟,呆坐在车里实在是闷得慌,你们继续聊。”司机大叔回头望了望我们这对正耳语绵绵的特殊乘客,很识时务的从驾驶室的左前门下车了。
“泊桥,我想问你件事,但你必须如实回答,可不许骗我!”司机大叔刚一下车,李冬霞突然止住了先前的笑,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
“放心…冬霞姐的提问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坐直了身子,微笑着答道。
“你跟那位杨素诗老师的关系现在到了哪一步了?”李冬霞盯着我的眼睛语速轻缓的问道。
“唉…你想听真话?”我微微的叹了口气,一脸平静的说着。
“嗯…”李冬霞重重的点了点头。
“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两次!”我自言自语般的如实回答。
“你可曾后悔过?”李冬霞缓幽的说道。
“事到如今,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呢?况且,杨素诗老师是我心中一直深深爱着的女人…”我望着车窗外,心里似乎有着太多莫名的伤感和遗憾。
“呵呵…她是你深深爱着的女人?你爱她什么?你是否真正的了解这个女人呢?”李冬霞轻笑着继续问道。
“如果我告诉你杨素诗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会相信吗?”没等我答话,李冬霞居然抢先说出了一句令我错愕万分的话语。
“什么?杨素诗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冬霞姐…这种话可不许瞎说啊?”我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变得不平静了。
“你知道当初杨素诗为什么跟她老公离婚吗?”李冬霞不紧不慢的问道。
“知道…当初杨素诗的老公跟学校里一个年轻的计算机女老师好上了,在丈夫抛妻弃子的局面下,最后造成了俩人婚姻的终结。”我转述了杨素诗曾亲口对我说的原话。
“唉,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太单纯了,你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尝到被情感欺骗后的伤害!”李冬霞轻叹着摇摇头。
见李冬霞话中有话,我的心更是一阵不由的揪紧,正当自己想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从李冬霞的嘴里获得想要知晓的答案时,总策划大叔刚好登车催促李冬霞上场演出。李冬霞见我一脸的苦闷之色,也没再跟我说话,只是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后,便跟随着总策划大叔的脚步下了车……
李冬霞走后,我静静的闭上眼睛躺靠在了座位上,心里却是一阵翻江倒海般的不安:李冬霞说出的有关杨素诗的话题中,无疑透露出了一些我不曾所知的端倪。“水性杨花”这个特殊的形容之语用在杨素诗的身上,实在是令我很难想象,难道李冬霞刚才那番言论,实属编造之词?其目的就是为了满足情感私欲的横刀夺爱?可依我对李冬霞的了解,她说话向来是直来直往、据实以报,以她现在的经济实力与社会地位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细伢而干些捏造事实的下作之为。可若是李冬霞所隐讳话语的真实性毋庸置疑,那么,对于我情感世界的摧毁性将是无法评估的,或许真到了那么一刻,我甚至会开始怀疑人生!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正当自己想要下车抽根烟缓解一下自己纠结的思绪,总策划大叔已跑上车催我上场演出了,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又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我便不紧不慢的下车了……
刚从侧门的员工通道走进超市的内部购物区,那挤密的购物人群顿时映入在了我的眼前,在四位保安的前呼后拥之下我低头走过一段狭长的铁栏围挡过道,过道的尽头便超市入口处的东大门,大门的内侧设立一个环形结构的服务台,服务台的最里端有张带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