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然结下梁子就是跟他结下梁子,任务之类的都可以靠后放,她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夏然挑挑眉:“我本来还想着怎么混入基地,结果就被你当成暖床的带了出来,现在我这么尴尬的身份,要怎么办?”
“你要是真给我当暖床的,我再乐意不过了娱乐掌门人[重生]。”零笑了起来,“这个不用担心,我的研究室里有一个女助手,身高跟你差不多,你易容成她的样子,就能顺理成章地跟我一起出入,参加例会的时候也可以把你带去。”
夏然突然有点好奇:“你假扮文染假扮得这么像,他的姿态习惯还能从平时观察出来,对于个人信息之类都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啊,我直接问他的。”零打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里面的地板上倒着一个身穿白大褂,昏迷不醒的男子,惨白的脸色和俊秀的眉眼,正是真的文染本人。“他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我在他身上只花了六个小时时间,到后面不管问他什么,他就全都告诉我了。”
夏然:“……”
虽然真文染身上看过去一点伤痕都没有,但是以零的变态手段,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科学家能撑六个小时,已经算是很坚强了。
半兽人基地里管理十分严格,简直就是走一步一个检验关卡,每个工作人员都有编号和标牌,要假扮成另外一个人的话,就必须把对方的全套身份证明给拿过来。
“今天时间太晚了。”零站起身来,“先在这过一夜吧,我明天连人一起抓回来,再给你换了容貌和身份出门。”
文染的这个套间里面乱得简直跟狗窝一样,除了客厅里面被手术台和架子台子挤得满满当当,两个卧室里也全是乱七八糟的各种仪器药剂之类。一个卧室里关着真的文染,另一个卧室里总算还有一张双人床,上面的被褥好歹是干净的。
“之前我就睡在这里。”零笑眯眯地道,“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夏然一看这里也没有多余的空地放她自己的床,只好从空间里面找了一套被褥出来放到床上,把床上的那一套挪到地上,变成一张地铺:“你是男生,睡地板去。”
零无奈一笑,只好在地铺上躺下了。夏然在牢房里的时候,周围全是众人哭天抢地的声音和下面一层野兽的嘶吼咆哮声,吵得她昨晚几乎都没怎么睡。现在这里很安静,零又在身边,尽管仍然是在危险重重的虎口里面,但她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房间里还空着的地方实在太窄,地铺就只能贴着那张床,零能够清清楚楚地听到夏然在床上轻浅均匀的呼吸声,他却根本就没有一点睡意。
这种情况下,让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翻来覆去半夜,越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是难以忍耐,最后实在是按捺不住了,悄无声息地坐起身来,往床上睡得正沉的夏然看去。
这一看之下,顿时让他整个人血脉偾张,全身燥热,下腹的火焰一下子就腾腾燃烧了起来。
夏然的睡相不是很好,两个人的大床往往都不够她滚的,尤其在不盖被子的夏天,晚上在这一头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能到另一头。现在身上虽然没换睡衣,但穿的是一件宽松的t恤衫,在床上滚了两圈,衣服就松松垮垮直退到胸口上,露出下面一整截纤细的腰肢。
她的腰很细,传说中a4纸的尺寸,但并不是那种柳条般柔弱得一折就会断,而是充满了柔韧的力度。优雅的线条向内收束而去,再延伸向下方若隐若现的髋骨,犹如江南四月一缕悠悠碧水,在连绵起伏的原野上静静地蜿蜒而去带着手机穿古代。后腰上的弧度优美流畅,还可以看到两个浅浅的腰窝,仿佛可爱的笑靥一般。
因为经常运动,腹部平坦而紧致,上面有着隐约可见的腹肌,光线从窗外斜照进来,柔和的阴影勾勒得那轮廓说不出的性感诱人。肌肤却是羊脂美玉一般的光洁雪白,在黑暗中泛着幽幽柔光,仿佛是在诱惑着人伸手过去触摸。
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地,零的右手不知不觉就向夏然的腰际伸了过去。他的右手有着最精准的力度掌控,最轻柔的动作幅度,五指力道若有若无,能够剥开一整个生鸡蛋的蛋壳而使膜衣不破,里面的蛋清丝毫不会溢出。他的指尖已经游走过夏然的整条后腰腰线,她还是毫无知觉,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
指尖传来的触感,犹如最柔嫩的花瓣,最细腻的绸缎。明明温度像玉石一般微凉,却让零身上的血液滚烫地沸腾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继续下去,他还想要更多……
然而,他的手最终还是停在了她的腰际,望着毫无防备地沉睡的夏然,无声地露出一缕苦笑。
她到底是对他有多放心?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变态,她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还敢在他的面前睡成这副肆无忌惮的样子,真当他是清心寡欲坐怀不乱的谦谦君子?
就不怕他把她……把她……
把她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
零的苦笑显得更加无奈。没错,她对他的了解实在是太准确了,正因为她这么坦荡自若,毫无戒备,他就更没有办法做任何事。
她对他有这样的信任,让他怎么忍心去打破?
最终,他还是无可奈何地再次躺了下去,甚至没去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