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奇’的事我还真没听说过。”杨浩自嘲地笑道。
“你别笑!你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痛苦吗?既有生理上的痛苦也有心理上的痛苦,而心理上的痛苦,主要就是你带给她的!”
“好吧,你也别对我吹胡子瞪眼睛了,我去找‘她’谈谈!”
“那你去吧,她的家就在乌拉特后旗——包头过去一点点,四百公里。”
“四百公里还只是一点点?”
“那你知道整个内蒙古自治区从东到西有多少公里吗?三千多公里!整个中国大陆从最西端的帕米尔高原到最东端的乌苏里江和黑龙江的江心交汇处也不过五千五百多公里!所以说,四百多公里在大草原上只是小菜一碟!”
“好吧,不过我还是找不着她啊。”
“你这个人真麻烦!我再给你一个她家的详细地址,这不就结了?对了,你最好不要带着忆儿去,你一个人去就行了。”
“为什么?”
“哪个女孩子希望你去看她的时候还带着别的女孩子同行?你不尴尬她也尴尬啊!”
“那,好吧。不过,忆儿要是反对呢?”
“唉……”虾皮“唉”了一声,头又大了起来。末了他搔搔榆木疙瘩脑袋道,“算了,随便你了,我要是阻拦你,你又要说棒打‘鸳鸯’不近人情了,那你就带着忆儿吧。”
“那我还是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再说。”
“不用征求了,忆儿的意见肯定是要和你在一起,而不是和我们。”
“那就这样了。”
结束了同虾皮的谈话,杨浩找到了正在沏茶的忆儿,对她说道:“虹虹,你想不想文静姐?”
忆儿点了点头道:“想。”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于是杨浩带了忆儿打了一辆的士去火车站,然后便坐火车北上了。
他其实也可以选择坐飞机,不过他没有选择。因为他不喜欢坐飞机的感觉。他喜欢坐火车。他喜欢坐在火车上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一边慢慢思考的感觉。不喜欢坐飞机,屁股都还没坐热、目的地就到了的那种感觉。
他坐火车也是坐普通的快车。而绝不坐所谓的“高铁”,也不喜欢坐“全程高速”的大巴。那样速度是快了,可是也完全失去了坐车的味道。他需要的是味道是车速保持在匀速状态(不快也不慢),能够让他很好地欣赏沿途的美丽风光以及有足够长的时间思考问题。
按理说。他想见到“她”应该是一种归心似箭的感觉,他应该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到“她”身边才对。但他不知为什么又忽然很害怕见到“她”。心里象有一根鹅毛在不停地撩啊撩。因此这种矛盾的心理促使他决定慢一点见到“她”,好让自己的心里有比较充分的准备。
忆儿自然是他的一件贴心的棉袄。杨浩说要怎么样她就是怎么样,根本就不会提出一个反对的字。
杨浩离开后,吴小文等人也订了票回来了。当听说杨浩已经离开后,吴小文大呼上当道:“那咱们多订了的这两张票不是又作废了吗?”
虾皮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再去退掉就是!”
“那要是退不掉呢?现在可是有规定,不让退票的。”
“退不掉你就兜着吧!真是的,捆住裤腿就拉不出尿来了?”虾皮拉长了马脸道。
田小兵凑近虾皮道:“可司这一趟会有‘戏’吗?”
“我怎么知道?”
“那你是希望他有‘戏’还是没‘戏’?”
“老实说,我也两难。我既希望他有‘戏’,毕竟我曾受人之托,必须忠人之事!但是从现实的情况来看,他很可能又会没‘戏’。如果忆儿没有出现的话,也许会有‘戏’,但现在有忆儿在。我想咱们是看不到‘戏’了。”
黄跑跑插舌道:“虾皮,你们在说什么来着?”
虾皮翻了他一个白眼道:“小孩子,一边凉快去!”
黄跑跑自讨了个没趣,只得灰溜溜地退到了一边。
虾皮把手一挥道:“好了,咱们出发。”
“虾皮,又有状况了!”农民忽然急匆匆地走进来道。
虾皮疑惑道:“又出什么状况了?”
“色农刚刚发来急电,说他外太婆老了。”
“人嘛都是要老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黄跑跑又接舌道。
虾皮也不解地看着农民。
农民见虾皮这些人都楞楞地看着他,不由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和‘农民’一样的什么都不懂?”
吴小文笑道:“是和你一样的吗?”
“别偷换概念!我说的是真正的农民,不是我!”农民脸皮发白地辨白道。
“好了。别废话了,你到底想放什么屁就快点放!”虾皮不耐烦道。
“拱——”话未说完,屁声已经响了。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黄跑跑。包括虾皮在内的人一齐哈哈大笑道:“你老小子的屁真是说来就来啊。你都快赛过衡其了!”
黄跑跑恬不知耻地拍着自己的臀部道:“衡其能跟我比?他放的屁才臭得死人,我的屁只有声响,可不臭!”
话刚说完,自己先闻到了臭味,顿时鼻子嘴巴扭到了一边。
“滚!”众人奋力抬腿,将他给“踹”了出去。
农民忍住笑道:“我也该放我的‘屁’了。我告诉你们这些‘农民’。老了就是死了的意思。”
“农民的外太婆死了?”吴小文惊讶道。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