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饭吧,别摇晃你那花岗岩脑袋了。什么‘傻人有傻福’?我也不知道几时瞎了眼睛,看上了你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冒!”高伟珍哂道。
黄跑跑恬不知耻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大智若愚吗?我的傻其实都是装出来的,要不然,怎么虾皮他们全都完蛋了,咱们两口子怎么却活了下来?还多亏了我这颗聪明的脑袋,懂得会找地方藏起来,要不然咱们现在也只是一堆碎肉渣!”
“你别吹牛了。我看你是大愚若智才对!”
“好好好,我是大愚若智、大愚若智,其实豆腐一碗、一碗豆腐,大愚若智和大智若愚还不是一样。连字都没少?只是颠倒了一下顺序而已。”
“真的一样吗?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个傻冒!”高伟珍笑得没有了力气。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段时间也正是杨浩回到了沽溪村里、同众姝吃晚饭的时候),黄跑跑也已经吃完了饭,他用袖子一抹油光光的嘴巴,借着昏黄的路灯傻呼呼地看着高伟珍直笑。
高伟珍奇怪道:“跑跑。你笑什么?”
黄跑跑学着《西游记》里猪八戒的口气道:“‘娘子’,你真好看。”
高伟珍白了他一眼:“去,你少来这一套。”
“‘娘子’,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很好看,就象高老庄里的高翠兰,也就是猪八戒的老婆。”
高伟珍没好气道:“那你就是猪八戒了?”
“那当然不是,你怎么能拿我和那个丑八怪比呢?我黄某人可是既英俊又潇洒……”
“你比猪八戒还过于!真是人不知自丑,马不知脸长!”高伟珍气哼哼道。
“丑人肯定不知道自己丑,马也当然不知道自己脸上啊。不过我老黄不是丑人,也不是马,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德性了。”
“你呀还是好好地看着大门口,别让老鼠混进去了。”
“没事,今天我赶了一天,老鼠全被我赶跑了。高傻妞,咱们再劳嗑劳嗑吧。”
高伟珍很讨厌黄跑跑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于是想戏谑他一番,就故意叹息了一声,说道:“黄跑跑。咱们俩的缘分恐怕要尽了。”
黄跑跑一下子从懒椅上坐了起来,连声叫道:“谁说的?谁说的?”
高伟珍见黄跑跑如此紧张,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当下继续吓唬他道:“我告诉你一件事。钱老二这次也要复苏了,他可是一直爱我的,而且爱得也比你有诚心得多。”
“什么?”黄跑跑如听到晴天霹雳。
“你呀,长相不如他,聪明也不如他,力气也不如他。他一个人可以打你三个,你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废材!”
黄跑跑一下蔫了。因为高伟珍完全说的是实情。如果钱老二要和他单挑,那他绝对不是钱老二的对手,而且钱老二的人材、长相都要比他出色得多。俗话说美女爱英雄,高伟珍虽然谈不上是什么美女,而爱英雄的本性是不会变的。再说她原先就是钱老二的女朋友,现在钱老二回来了,还不把她给夺回去?
黄跑跑脸色晦暗道:“那……那……,高傻妞,我……我祝你幸福……”
高伟珍见黄跑跑的身子都抖了起来,知道他吓得不轻,于是放缓和了一点语气道:“其实你也不用这样沮丧,你还是可以和钱老二竞争的。”
黄跑跑忽然咆哮一声道:“不!只要你幸福,我愿意成人之美!不过今天晚上我要定了你!”黄跑跑说着,一把将高伟珍按倒在懒椅上,一边在她的身上乱嗅,一边掏出“弟弟”就要干那个事。
高伟珍和黄跑跑玩这种“游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在北京丰台的宾馆里两个人就已经行了合卺之欢,现在做这种事也是轻车熟路(这小子可比杨浩有艳福多了,杨浩被自己制订的条条框框束缚住了手脚,而其他人却早就不知道到温柔乡里打了多少个转了,包括衡其、虾皮、农民、老神、舒、吴、色农、龙拐等人在内,一个个都早已摘掉了处男的帽子,做了fēng_liú鬼),但这一次黄跑跑不知道是太亢奋还是怎么回事,塞了半天,竟然塞不进去,急得高伟珍不住地催他道:“你快点呀、你快点呀!”
黄跑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象头老黄牛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然而就是找不准部位。于是他拽着高伟珍翻了个身,让高伟珍在上,他在下。他想这样应该方便一点了。就在他踌躇满志时。忽听高伟珍尖叫了一声:“进去了!”
其实那东西还抓在黄跑跑的手里,正在瞄准,根本就没有进去。因此当黄跑跑听到高伟珍喊“进去了”时,不由纳闷道:“还抓在我手里。没进去呢。”
“哪里呀,人家是说老鼠!”
“什么?老鼠?老鼠钻到你这里面去了?”黄跑跑吓了一大跳,急忙仔细察看高伟珍的那部位。不料高伟珍在他的头上拍了一巴掌道:“不是这里呀,是地下室!”
“咳,地下室就让它去吧。我还以为它进到你这里面了呢!”黄跑跑放松了语气道。
“你变态呀!”高伟珍又给了黄跑跑一巴掌,“快去赶老鼠!你忘了向姑娘说的话了?”
经高伟珍一提醒,黄跑跑顿时恍然大悟,慌忙将裤子往上一提,拽了一条大棍便往地下室里冲去。
他边跑边想:“这下坏了,这下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唉,一得意就要忘形……”
黄跑跑一口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