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取了教训,不敢再大张着嘴巴吆喝了。而其他的人也几乎同样挨了“屎弹”的攻击,每个人几乎都被一颗“屎弹”打中了脑门或者脸颊,就连两位美女都不例外。
最后还是农民奋不顾身地迎着“屎弹”的攻击,甩出缆绳缠住了怪物的双腿,降低了它的动作幅度。董泽贵等人的缆绳也终于能够顺利地甩出,分别缠住了怪物的翅膀和身体的其他部位。衡其等人枪里的子弹也终于打进了怪物的身体里……
一阵乱枪过后,怪物笨重的身躯“啪嗒”倒在了平台上,它的心肝肺什么的已经全部被打烂,估计是活不成了。但它的眼睛仍圆睁着,死死地盯着众人,那一股暴戾之光仍然令人不寒而栗
“好了,现在不用管这个家伙了,咱们赶快把可司他们救出来吧。”农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臭汗说道。
二十多分钟后,杨浩和黄跑跑被从柱子间的缝隙里救了出来,两人都快被缝隙挤扁了,不过还算好,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大碍。
此刻众人也都累趴下了,便提议宿营,杨浩道:“那就宿营吧。”
由于众人的背包都放在内羡宫门之外,而内羡门已经无故关闭了,众人没法去拿帐蓬等物,只好宿营在“露天”里。其实在这幽深的地下世界里,什么时候能见到真正的天,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农民道:“我们就在这根铜柱子附近宿营吧,晚饭就吃一点干粮算了,等会儿我们再到下面去抬一些铜车马来当掩体。”
众人除了背着一个大背包,实际上每人还带着一个小挎包,挎包里有急救药品和一点点干粮以及饮用水。这种饮用水是被压缩成了固体状装在一个束在腰间的带子里,再加上这里的温度本来就很低,因此更加被冻成了坚冰。
不过众人身上都带着一个小小的加温器,想要喝多少水,就将带子加热多少,等带子里的冰融化成水后,就可以喝了。
当下众人喝了水,吃了一点干粮,然后便去抬铜车马。
杨浩也要下去时,却被衡其拉住了:“可司你和黄跑跑还有两位女士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就由我们去抬铜车马吧。”
杨浩确实也没有了什么力气,便同意了衡其的意见。
衡其等人便到台阶下面去抬铜车马——众人一共抬了八架铜车马上来,然后堆码到一块,围成了一个面积十来平米、高约一米五左右的四方形掩体,众人便在掩体里半倚半躺着休息。
农民道:“衡其,咱们两个分一下工,我站上半夜的岗,你站下半夜的岗。”
衡其点头道:“我同意。”
杨浩道:“一次两个人站岗吧,这样也好互相照应一些。”
农民点头道:“那好,龙拐和我站上半夜的岗,猴子和衡其站下半夜的岗。”
龙运鹏和谢可都没有表示什么反对意见,于是就这样实行了。
当下众人全部睡着了,只剩下站岗的两个人坐在掩体的外边,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而掩体里,按照顺时针的顺序,依效是杨浩、冬香、阿姗、李良、董泽贵、黄跑跑、大头、衡其、谢可和朱凤练。农民和龙运鹏则坐在外面站岗。
杨浩其实还睡不着,他偷眼看了一下众人,只见冬香和阿姗紧挨在一起,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两人的胸脯也有节律地一起一伏,看样子是睡着了。看着她们两个熟睡的样子,杨浩忽然感到一阵心痛。因为她们两个又让他联想到了周虹和龙芸……
虹虹、芸芸,你们到底在哪里?你们知不知道我想你们?
杨浩在心里低低叹息了一声,只觉得无限的惆怅和惘然……
“呼隆隆”董泽贵的鼾声则象打雷,但他的“雷声”却实在已经无法将疲劳了的人们震醒,相反倒起到了很好的催眠作用。
而黄跑跑的嘴里则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奇怪的“格格”声。
这“格格”声虽然轻微,但在这种幽静的地方听起来却有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寒意
因为这种声音就叫做“磨牙”磨牙是一种生理疾病,许多人都有过这种现象,其实也不足为怪。但是黄跑跑此刻的“磨牙”却有点不合时宜,因为它带给人的不仅仅是影响睡眠的噪音,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恐怖的感觉,让人联想到某种食肉动物正在向人们逼近……
杨浩正想将黄跑跑摇醒,劝告他不要磨牙,睡在他旁边的大头已经惊恐地坐了起来,狠狠地给了他一拳道:“死跑跑,你别磨牙好不好?”
“是呀,黄跑跑,你的磨牙声确实有点令人讨厌”朱凤练也睁开眼睛说道。
黄跑跑一赌气道:“我坐到外面去,你们听不见我磨牙了,这种可以了吧”说着站起身,跨出了铜车马,来到了外面,挨着农民他们坐了下来。
农民看了他一眼道:“怎么?黄跑跑也出来放哨了?”
黄跑跑叹息一声道:“他们说我磨牙……”
农民道:“磨牙当然不是什么好事啊,它一是说明你的身体有疾病,你必须要及时治疗,二一个,你的磨牙声会影响到别人的睡眠……”
“他已经睡着了。”龙运鹏轻声提醒道。
农民仔细一看,果见黄跑跑的脑袋已经不听使唤地耷拉了下去,这确实是已经睡着了的表现。当下笑了笑,也没再去撩拔他说话。
为了节省能源,众人把所有的手电筒都熄了,仅仅借着四方平台下面的人虞膏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