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务繁多,侯爷不也是一边整理军务一边训练士兵吗?”
“我们难道要等到一个月后吗?一个月后侯爷就回归军营了,一切都可步上正轨,哪还用得着苏将军?”
“就是就是,苏将军身为代管军权,是在侯爷闭门思过的这一个月内处理军务,操练士兵,如果他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熟悉军务,那将士们做什么?总不能天天闷在营帐里或在营地里四下乱转吧!”
“是啊是啊,苏将军能力有限,管不了我们军队啊!”
将士们三五成群,议论纷纷,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的行人都听到,他们纷纷停下脚步,好奇的望了过来。
夏魁眸底浮上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将士们都在数落苏戚,对他很不满意,他再为苏戚说几句坏话,让将士们将他的无能宣扬的人尽皆知:“诸位……”
“既然诸位将士都觉得本将军不配管理军权,本将军就将兵权交还侯爷,请侯爷另觅高明。”冷漠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夏魁的话。
众人抬头一望,只见苏戚走了过来,步伐沉稳,面容冷漠,眼瞳里闪着别人看不懂的光芒。
夏魁利眉微挑,苏戚竟然主动将军权上交了,倒是省了他一番手脚,不过,他不能立刻答应,不然,岂不是昭示他早有预谋:“苏将军,军权不是儿戏,岂能说收就收,说交就交?”
看着夏魁严肃的面容,苏戚心中泠笑,夏魁命令夏荃暗算他,煽动将士们诋毁他,不就是为了逼迫他交出军权,他对军权并不看重,夏魁想要,他立刻交还:“末将只是将军,为了将士们,请侯爷收回军权!”
夏魁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将士们是见苏将军忙于军务,无瑕操练,方才发了几句牢***,苏将军回营后,多操练操练将士,他们就不会有怨言了。”
“我已经训练士兵,今天上午本将军让士兵练习刺杀,行军三十公里!”苏戚的随从走上前来,沉声说道。
将士们目光一凛:“真的?”
随从点了点头,傲然道:“若是不信,诸位大可回军营看看。”
军营里军规森严,他肯定是操练过的,不然他的随从不会这样说:“我们离开军营时,苏将军明明还在处理军务!”怎么这么短时间,就这样
“苏将军天不亮就开始处理军务,太阳升起时开始操练将士,诸位昨晚偷偷离开军营了,哪里能看到操练的情况。”随从看着将士们,笑的意味深长。
将士们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变了几十种颜色,这些人为了怕早上出不来,昨晚在外面喝了一夜的花酒,天亮了才悠闲的跑到江南候府,他们心里知道苏戚好欺负,正好卖一个人情给夏魁。
夏魁面色瞬间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那天他把军营交给苏戚后心里一直后悔,所以方才煽动将士们诋毁苏戚,哪曾想,苏戚竟然一丝不苟的带兵丝毫没有错误可以挑,甚至比他带兵的时候还要严谨,分明是在告诉大家他也可以带好兵,可恶至极!
“这是帅印,今天还给夏侯!”苏戚捧着一方四四方方的大印呈到了夏魁面前,漆黑眼瞳平平静静,不见丝毫波澜。
夏魁看着大印,面色阴沉,不见丝毫喜色,苏戚军务娴熟,士兵严谨两兼顾,已经是个合格的将军了,如果他在众目睽睽下自自然然的收回大印,别人肯定会怀疑他言而无信的。
可如果任由大印放在苏戚的手里一个月,将士肯定会见识到苏戚的能力与手段,渐渐对他折服,到时,就算将士再回到他手里,与他之间肯定也有了比较,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拿回大印,又不落人口实?
夏魁紧紧皱起眉头,余光扫到一名名器宇轩昂的将士,他眼睛一亮,一个绝妙的主意悄然成形:“苏将军文武双全,能力非凡,将士交给你,本候十分放心……”
“夏侯爷,末将无心再管军营,还请夏侯成全!”苏戚冷冷说着,眸底闪掠一抹不耐烦,夏魁有兴趣在人前演戏,他可没心情在和他虚与委蛇。
夏魁目光幽深,一字一顿的道:“苏将军,军营无儿戏,你代本候管理一个的军权,是经过皇上同意的,岂容你说不管就不管?”
苏戚嘴角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嘲,夏魁推辞着不肯收军权,不过是想维护他自己的面子,他且看看,夏魁意欲何为:“那侯爷你想怎么样呢?“
秦十一冷笑的看着南宫墨:“绝对不能让夏魁得到军权,我怀疑昨天的那个刺客就是夏魁。“
南宫墨点头:”其实我也有些怀疑了。“
秦十一从药里拿出一个荷包,拔出一根发亮的银针,只是这银针在阳光照耀下发出淡淡的绿光。
南宫墨十分好奇看着银针:“这是什么?“抬手就要摸上去。
“别动,这银针上面可是有毒的,只要沾上这个毒,就会呼吸不畅,心口疼痛。“秦十一条开车帘。
拿出一个吹管来,将银针对准夏魁的脖子轻轻的一吹。
将士们还要听着他的主意,却看到夏魁捂了一下脖子,皱着眉头:“什么东西?“
将士看到夏魁脸上有些不好,急忙上前问道:”侯爷,你怎么了?“
夏魁看了看天空摇了摇头:”没事,我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