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师傅给我的安全套放入怀里,本来6岁到道观,未曾出去过的我是不知道杜蕾斯是什么玩意的,但是好巧不巧,在半个月前有位师弟下山去化缘,恰巧遇到有施主在街上派发杜蕾斯。
嗯,据说是提倡性安全,预防一种名为艾滋病的病毒的。
小师弟把一整盒杜蕾斯拿回到道观里面,还当着我的面拆了好几个在装水,用来砸对方,说是傣族的泼水节可以用杜蕾斯,保证装水量绝对比一般的塑料袋要多。
有位施主到道观里面来奉香,看见我们两个人在玩弄杜蕾斯,忽然哄堂大笑起来。
“小道士,不害臊——”这是那位女施主羞红着脸跑之前,撂下的话。
在一位师兄的责罚之后,我们都知道了那个名为杜蕾斯的玩意是男女欢乐之物,虽不知道是怎么用的,但绝不应该是出现在道观里面的东西。
真没想到,师傅竟然自己还偷偷收藏了一个。
师傅躺枪:“……”
我站在原地,看见师傅渐行渐远的身影,不自觉地笑了笑。
随后,我回到禅房里面去收拾几件寻常衣物,趁着阳光大好,就背着行囊下山了。
师傅递给我的那封信,是爷爷花钱让村子里写信的人帮他写的,估计爷爷还给了那人跑脚的费用,那人才肯帮爷爷把信给送到茅山的道观里来。
信里写着,爷爷生病了,但是没有提及是什么病,让我在道观里面好好学道,不用担心他。
爷爷越是不希望我担心,我反而愈加的担忧,一路上,我恨不得在背上插上一双翅膀,直接飞回到家里面,去看一眼我那年老体弱的爷爷。
只是……我只有一双腿,上天没有给我一双翅膀,我只能风雨不阻,日夜兼程往回家的方向赶。
刚出了道观不久,森林里面忽而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我鼓了鼓腮帮子,心道难不成倒霉的事情又要接踵而至?!
我不去管,拿出一把木柄样的雨伞,行走在泥泞的山路上,却没料到真他狗娘的背,我竟然脚底打滑,直接整个人往悬崖绝壁的那一面给掉了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晕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挂在悬崖峭壁上的一棵大树上竟然木有摔死,这是18年来为数不多的一次好运。
从悬崖上摔下来,没能把那树干给压断,是因为我这12年来,都清心寡欲的,只顾着竖着长,而木有横着长了。
对此,要表示,道观里的清汤白菜救了我的小命。
我垂头看见树干的下方依旧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害怕得手脚不自觉的有些颤巍巍的,我屏住呼吸,想着这会儿可不能死,怎么着也要回到老家去看一眼爷爷之后,才敢大逆不道的选择死亡啊。
于此同时,树干的另一头,乍然出现一个身穿红袍的女子,正两眼冒桃心地看着我,我抬头看着她。
两人面面相觑……
……不对,那女子的眼神似乎是含情脉脉。
“小兄弟,别怕,姐姐救你哈。”
不知为何,当我听到那红袍女子酥骨的音色的时候,我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一时间都竖了起来。
红袍女子往我的身前伸来一截树枝,让我抓着枝干,往山洞里面爬过来,我很自觉的照做了。
进到山洞里面,我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荒山野岭里,万丈悬崖上,怎么会有一个女子孤零零的在山洞里面,可千万别告诉我,是到山洞里来采摘药材,又或者寻宝的……
红袍女子妖娆妩媚地走到我的面前,她非常温柔,假装害羞地说:“小兄弟,你刚刚被大雨给淋湿了,现在把衣服给脱下来,我帮你用火给烘干。”
我愣怔了下,竟一时手足无措。
那红袍女子倒是十分热忱,直接整个人倒在我的怀里,伸手去抱住我的下腰,还不忘假惺惺地说一句:“哎呀——我脚滑——”
我满头黑线:“……”
我急忙伸手去推开红袍女子,跟她说:“我,我没事的。”
那红袍女子见美人计似乎对我没什么大的作用,她转过头去,只一刹那,我看见她转过去的不是女子原先的头颅,而是一颗白森森的骷颅头。
我瞬间目瞪口呆,毛骨悚然了。
我整个人处于崩溃状态,虽然提前预想过这红衣女子有可能是鬼魂,但……当那人真的是鬼魂的时候,还是会脊背发凉,心里发怵。
她带着蒙娜丽莎的微笑转过头来,想要走到我的近身来,我双腿发软地直接坐到地面上,害怕得忙蹭着脚,身子往后挪,呼吸都快要窒息了。
“小子,拿出点男人的气势来!”有一个不知名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我刚刚在想说话的那人是谁,只是一瞬间的出神,那红袍女鬼已经伸手去挎住我的身体,整个36d爆乳挤在我的胸口,看她那春心荡漾的色眼,似乎巴不得要把我的处男之身给破了。
“转头,赶紧转头。”依然是那个不知名的人的声音。
那女鬼眸光闪烁地朝我吐出一口迷烟,我条件反射地依脑海里的那个声音,转了个头,那股迷烟吹到了山洞里的一抹小草的身上。
小草登时焦黑成炭,就连小草旁边的大树也都枯萎了,树根变成了黑褐色。
红袍女鬼没有喷到我,似乎有些不悦,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似乎有些知道我已经意识到她是女鬼了。
她扯深嘴角地笑了笑,然后说:“果然是茅山小道士,有那么几两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