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车师傅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村丑!”
我和季孙君乐斜睨着眼角,看了对方一眼,表示对这种不刨根问底,生怕家丑外扬的落后想法嗤之以鼻!
“你们现在送的这三幅棺材,有一副就是送给这大当家家里的。”三轮车师傅说。
“那另外两副呢?不是说只死了一个人么?难不成那条村子还这么封建,竟然要活人陪葬?!”我瞪大着眼睛说。
话至此处,季孙君乐、我、还有三轮车师傅,三个人都顿时静默了,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似乎周边的空气都凝滞了,耳畔却还清晰的回荡着三轮车颠簸在山间小路上的“哒哒”声。
我们三人沉默了一会儿,三轮车师傅摆手说:“不是陪葬,这都21世纪了,哪个村子还这么食古不化,要人陪葬,不怕被押送到断头台,一枪杆子毙了么?!”
“也是。”我伸手去擦了下额头上飚出来的冷汗说。
三轮车师傅这会儿回转头,斜睨着眼角,冷冽的瞥了我一眼,当我看见他的眼神的时候,身上的鸡皮疙瘩猛地一下子竟然都竖立了起来。
“另外那两幅棺材是给另外两户大户人家的头人(当家做主的那人)的,至从那个大当家过世之后,那‘烈峰村’也不知道是不是着了魔了,竟然三天两头都有人死,而且死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在成亲当晚就到阴曹地府去卖咸鸭蛋的!”
“这么邪!”我瞪大着双眼看着三轮车师傅问:“怎么着,他们村子都不找人给他们的村子看下风水的么?例如道法高深,仙风道骨的道长啊!”
每当提到道长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好牛逼,不是我自己吹嘘,如果是我的师傅清玄道长站在众人的面前的话,很有可能满山岗都是我师傅的膜拜者。
而我这个二流子小道士就是其中最为出类拔萃的那一个!不信你去问我师傅!我可是从来都不说谎话的!
三轮车师傅叹了一口闷气,接着说:“也找了前后有那么3个道长去看过了,只不过……第一个道长才来村子不久,连地形都还木有勘察,第二天就稀里糊涂的自个自挂东南枝上吊了,第二个道长,当天晚上被一大盘子屎尿给扣在头顶,惊慌得连夜就逃跑了。”
“所以第三个也是这样稀里糊涂,又或者有什么阴阳怪气的事情发生了么?”
我皱了皱眉头,以我学道12年的经验,我深知道这不是一起简单的谋杀案件,它更倾向于一起阴鬼索命的恐怖灵异事件!
究竟是什么恶鬼,竟然无一例外都找新郎大红喜事结婚当晚下手,而且无一例外,都会在婚床上有意留下一块人皮!
死的新郎哥,无论老少,死因竟然都是纵欲过度而导致脸色发青,七孔流血,最终 精!尽!人!亡成了一具木有血肉的干尸,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竟然被炸成了渣渣,这阴狠的恶鬼是跟这几个新郎官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还有那个新娘子,难道已经被恶鬼给整个吞了么?又或者给整个抢了去了?这让我深思不解。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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