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身旁的乡亲听到这话,害怕得斜视了我一眼,继而挪动身子,与我保持距离。
乡亲们都在议论纷纷了,我已经尽量不去听他们那些没有营养的话了,可隐约间,我还是听到了那最尖酸刻薄的……棺材子,鬼胎,克亲命,煞气得连阎罗王都不待见他。
我压住自己心底的情绪,下意识地看了眼阿牛嫂的面相,在丈夫缘那一块,虽然与丈夫的缘分比较浅,但是也不至于没到40岁就守活寡。
我急忙走到阿牛嫂的身旁,蹲下身问她:“阿牛哥在哪里?带我去。”
她压根木有理会我,而是极其讽刺地说:“你不会还想害死我的儿子吧!”
乡亲们一片哗然。
我顾不了那么多,急忙伸手去抓住阿牛嫂的手臂,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阿牛哥可能还没有死,你带我过去,或许我可以救他。”
“呸!谁信你谁全家倒霉!”阿牛嫂朝我吐了一口口水,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瘟神,就是阴鬼送来折磨我们的,十八年前恶鬼屠村……”
“阿牛嫂——”村长突然大声叫喝住她。
我没能听到阿牛嫂想说的是什么,当时我最急切的是想要把阿牛哥给救回来。
“她家在二巷转角第一间”爷爷知道我想知道阿牛哥的家在哪里,就大声地说了出来。
我急忙站起身,箭速般飞到阿牛哥的家里,季孙君乐也跟在我的身旁。
当我来到阿牛哥的家里的时候,我发现他家里阴气极重,门口有两个淘气的小鬼在用石子称命。
杆秤的托盘上每多一颗石子,那屋里的人就会少十年的阳寿。
我急忙从裤兜里拿出两张黄符,三两下贴在两只小鬼的额头上,那两只小鬼呆若木鸡的“定”在木门的一角。
我和季孙君乐翻墙进了阿牛哥的家,看见阿牛哥的儿子正在阿牛哥的身体旁边无力地哭泣着。
这一次,我的阴阳眼看见有一只女鬼附身在阿牛哥的身上,是一只银发拖地,一只眼没有眼珠子,只剩下个摄人的眼窟窿,脸色发黑,面目可怖的女鬼。
“你出来——”我对着女鬼喊了声。
女鬼却不理我,继续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刀子在切割着阿牛哥的眉毛,玄学里面有这样的一句话,一个人的眉毛有多长多茂密,代表他的生命力有多旺盛。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用法力把你给你收了。”我厉声道。
这时候,阿牛嫂像疯了一样,从木门外跑了进来,一进来就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恶狠狠地说:“你这天杀的棺材子,害了我男人不够,还要来害我全家,我跟你拼了。”
我被阿牛嫂左右摇晃得厉害,整个人就像是坐在船上那般,头晕目眩的。
“停——”我中气十足地大声喊了出来。
当时围在阿牛哥家里的乡亲很多,我这一声厉声大喊,把他们都给惊住了,一时间难得的恢复了安静。
我伸手指到嘴里,咬破了一个伤口,指尖处掉下好几滴浓血,趁着众人呆若木鸡的同时,我在阿牛哥的脸上,用我自己的鲜血给他画了一个“寿”字。
那银发女鬼一时间就像是被烈火焚烧那般,扭曲着脸在地上打着滚,但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阿牛哥的身体。
这会儿在女鬼打滚的时候,阿牛哥的身子也跟着在地上打着滚。
众人:“……”诈尸么?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断气了的阿牛哥,在地面上打滚的画面。
眼见女鬼还不肯罢休,我只好听师傅说的,要用上我自认为较为残忍的一招。
说:
站在我身旁的乡亲听到这话,害怕得斜视了我一眼,继而挪动身子,与我保持距离。
乡亲们都在议论纷纷了,我已经尽量不去听他们那些没有营养的话了,可隐约间,我还是听到了那最尖酸刻薄的……棺材子,鬼胎,克亲命,煞气得连阎罗王都不待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