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么了?”我蹙了蹙眉心问。
“没,没什么。”季孙君乐勉强挤出一点笑意,然后说:“当年我喜欢的女子不喜欢我,我就当了一辈子的光棍。”
我震惊了下,这囧么可能呢?!季孙君乐这个人长得fēng_liú倜傥,英姿飒爽,又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那女子眼睛是不是瞎了,才会木有看到季孙君乐身上的优点!
我忙转头,想要跟季孙君乐说些什么,却突然看见季孙君乐一副心爱的大白兔奶糖被别人给抢了的表情,有点戚戚然,让我一时间不造该说些什么。
“好男人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你放眼看下,普天之下可都是桃花朵朵开啊!”我莞尔跟季孙君乐说。
季孙君乐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地说:“你不用安慰我的,我那囧事都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了,时间久了,早就忘光光了。”
我看着季孙君乐,心里知道他并木有放下,若是真的完全放下了,那么又怎么会当我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还是一副悲情公子的表情呢。
算了,不去挖苦他了,反正我自己也是单身汪,我们两个单身汪就乖乖的找个角落去吃狗粮吧,想想都心塞!
夜晚,晚风吹起的时候,我刚从浴室里面洗完澡出来,这会儿穿着一套简单的白色睡衣,当我走出浴室的时候,有一阵风从我的身旁吹过,是阴冷的。
那冰冷的阴风,使得我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一瞬间都竖了起来。
不对劲!
是的,以我从道12年的经验来看,这一道阴风一定非同寻常,我忙向后院跑去,发现那阵冷风吹刮了下后院一颗大树的叶子之后,就猛的一下往小祠堂里面吹了进去。
当冷风吹刮树叶的时候,我的一双天眼十分清楚地看见了,那道阴森的冷风,实则是一个个子小小的小女鬼!
阴鬼入屋了!我忙快步走到祠堂门口,伸手去想要推门而入,却突然想起,上次我进小祠堂里面恰巧碰到了爷爷,爷爷跟我说,叫我以后不要再到这个小祠堂里面来。
他还说他以后也不会来了,可是今天小祠堂的门为何突然敞开了?!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伸手推门而入,老早我就想要知道这间小祠堂里面究竟掩藏着什么秘密,心里一直在思考着,这会不会是和我的身世有关?!
从小到大,我对我自己的身世从来都是模糊不清的,我只知道我是我爷爷请来精通阴阳调和的道长,用冥婚的方式给生出来了,可我从来都不知道……
是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就连名字也都不知道!
我款步往小祠堂里面走进去,那个小女鬼此刻正飞在那三丈长的红绸上面坐着,眼瞧着我进来,她不惊不慌的,似乎早就意料到我会走进来的样子。
“你是谁?”我抬起颔首看着小女鬼说。
小女鬼扯了扯她的嘴角,阴冷地笑着说:“你终于问我,我是谁了!”
我被小女孩说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这什么和什么啊,我和小女鬼不是第一次见面么?!
“难道我见过你?”我一脸茫然地问。
小女鬼阴森地笑了笑,然后从红绸上飞了下来,款步走到我的身旁,围着我转了圈说:“你应该木有见过我,但是我却见过你很多次。”
我忙走上前,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说:“你都在哪里见过我?!”
小女鬼轻叹了声,然后说:“囧么说你都祭拜我好几年了,我囧么能没见过你。”
我更加迷糊了,曾几何时我竟然给一个身高还不及我的腰的小女鬼祭拜?!
“你别想了,想不出来的。”小女鬼一嗓子烟枪嗓说:“还记得那天你独自一人走进小祠堂里面么?”
我立即抬起颔首,睁圆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小女鬼,心里登时提上一颗石头,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难不成你是那只猫?!”我蹙紧眉心问。
“我才不是猫!”女鬼轻笑了声后,继续说:“你还记得在你临走出祠堂之情,有看见一块灵牌的上面在渗着血么?!”
我愣怔了下,脑海里立马浮荡起先前在小祠堂里面被那块灵牌吓得魂都差些飞了的画面!
“你,你,难不成你就是那块灵牌的主人?”我看着小女鬼说。
小女鬼冷笑一声,然后说:“囧么着,我不像么?”
“倒不是不像,只是那会儿囧么会流血?”我想了想,立马想起一个更重大的问题,忙不迭开口问小女鬼:
“啊!对了,红绸后面那么多的灵牌为何都木有雕刻着名字?还有还有,那个‘怨灵血煞’里有一个破败的祠堂里面也有着一些木有名字的灵牌,和你有着什么关系么?”
小女鬼听了我的话之后,先是一怔,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来找你了!”
我……
我去!这小女鬼能不能不要再和我打哑谜,什么她这么快就来找我,究竟是个什么玩意,你倒是给我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像是撒泡尿那样就说出来啊!
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是个鬼!
“谁?是谁要来找我?”我忙伸手去抓住小女鬼的胳膊问。
“痛!”小女鬼被我抓得生疼,她喊了一声,然后摆手甩开我的手,双眼定定的看了我很久,才决定要跟我说:
“你家里的这个小祠堂供奉的这些无名灵牌中,其实这些女鬼绝大多数都已经耐不住寂寞,投胎转世去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