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当时你脑子突然‘轰’的一下,是不是有一种触电一类的感觉,就像是哆嗦了一下?”孙卫国问道,“然后你想抽身离开,但是身不由已,不由自主地行动?”
“对,对,对!就是那样,首长您真不愧是搞科研的,就是那样!”孙卫国的不语中的,让张玉柱佩服不已。
“你进到林子里之后呢?又发生了什么?”孙卫国继续发问。
“进到林子之后,我跑了几步之后就停住了,地上的杂草很高,没了膝盖,根本看不到兔子的影子,这时候我感觉又能控制住腿脚了,但却不敢乱动,因为我怕踩到地雷,要是一下子炸死了倒好说,要是踩到美国人投下的诡雷,炸成残疾可就麻烦了。
就在这时,先前的那种感觉又来了,我脑子又‘轰’的一声,我感觉旁边好像有人在盯着我,哎哟,就种感觉态吓人了,现在想起来还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慢慢的转过身来,你猜我看到了啥?!”
“猜不出,你继续说下去。”孙卫国平静地说道。
见孙卫国并没有像以前的听众们把他的话当鬼故事来听,他越发地坚信,这个首长有来头,应该真的是搞科研的。
“一个透明的人形!虽然是透明的,但是能看出来有胳膊,头,个儿还挺高的,我有差不多一米八,但是可能只到他胳肢窝那儿吧。。。。。。”
张玉柱本来还准备再说下去,但是孙卫国打断了他:
“你说的那个‘透明的人形’,能再说得详细一些吗?”
“嗯。。。。。。这个怎么形容呢?我这人文化水平不高,你容我想想啊。。。。。。对了,首长你是北方人吗?”张玉柱含着一口苹果,沉思了片刻,突然抬头问道。
“算是吧,河北人。”孙卫国答道,“怎么要问这个问题?”
“那差不多,您一定见过很厚的冰,如果用这冰做一个雕像,不过要更透明一些,能透过它看到对面的东西,很清楚,很透明,就是有些晃动,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张玉柱吃力地搜集着自己头脑中所有的形容词汇,来为孙卫国描述着那个“透明的人形”,同时心中暗想:“本来,我想说像个透明的‘鬼影子’,但是首长是搞科研的,说我迷信就不好了。”
“嗯,差不多明白,你看这样对不对,假如面前有一个火炉子,如果隔着炉子上冒的热气看东西,那对面的影像就会有一些扭曲和晃动,是不是类似这样?”
张玉柱听罢,立刻一拍大腿,赞叹道:“还是首长水平高,就是这样!”
“当我看到这个人形后,我一下子就呆住了,哪见过这种阵式啊,我第一反映就是白天见鬼了,可是心里反倒不觉得害怕,呆了有差不多好几秒钟,那个人形开始对我说话了。。。。。。”
“说话?他说得什么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因为他说得是咱们中国普通话啊,挺标准的,就俩字:‘你好。’,不过感觉腔调有些怪,就像电话里听到的声音。”
“哦,再后来呢?又怎么了?”
“我听到后愣了一下,既然这东西跟我问好,我也就壮着胆子回了句:‘你好。’
我刚说完,那个人形的脑袋旁边发出一道红色的光,在我的枪上扫了扫,然后那个人形又说话了:‘很高兴你愿意与我交流,我发现你携带了一件攻击性武器。’
我说:‘攻击性武器?你是说这个啊,这是我的步枪,现在我们在打仗,这是我的武器。’
人形问我说:‘对方的科技水平要比你们高,你们为什么还要和他们战斗?’
我想了一下,怎么说呢,我文化水平不高,一时想不出啥词,干脆回答说:‘因为我们不怕他们,科技水平再高的我们也不怕。’
人形说:‘你们很勇敢,就和我们当初一样。’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有些好奇了,就问:‘你们当初,也和这样的敌人打过仗?’
人形说:‘是的,打了很久,用你们的时间来算,有差不多几十年吧。我发现,在这场战争中,同时汇集了好几个不同的族群,而你们这个族群,除了与现在被称为‘美国’和‘南越’的族群有作战之外,还与你们领地北方的另一大同盟族群有小规模的战斗发生,这令我很困,在我们的世界不般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这下子,我被问住了,他说的什么同盟啊,族群啊我一点儿也不明白,只好说:“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我文化水平不高,没法给你解释。”这么说过之后,我有些担心,因为担心他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的话,会生气。
结果那个人形并没有生气,他说:‘虽然这次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这也是我们两个种族的,一次友好交流,你,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该回去了,直接往回走吧,这条路线上没有爆炸物,很安全。’
听他说完这话,我赶紧往回跑出了林子,拔腿就往回跑,跑了几步忽然想起来菜筐没拿,就又返过身往回跑,到了菜地,我发现脚印都不见了,兔子被一根细藤条绑着腰,栓在了菜地旁边的一棵小树上。”
“这样一来,你没有了任何与他交流的证据,没法向上级报告啦。”孙卫国说道。
“可不是,这件事儿我谁也没跟谁说,因为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张玉柱低下头,晃着脑袋说道,“这把我折腾的,头都大了,都不知道是咋回到营房的了。”
“那个人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