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晋隽阳的女人!”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手在四周摸索。
田祺望着我,心痒难耐的样子,嘴里边嚷边动手动脚:“晋隽阳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晋家有祖训,能娶的人只对晋家有帮助的女人;他要在乎你,怎么可能答应我的要求?夏惜,要不你就跟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拼命挣扎,却被牢牢扣住手腕,丝毫动弹不得,甚至还感觉他用某个位置往我那里顶。
“不是说要服侍你吗?你这样我怎么服侍你?”我突然抬头,靠近田祺耳边轻轻说道,田祺凑过嘴吻了下我的脸,“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服侍啊”
话刚说到一半的田祺突然痛呼一声,额头上瞬间有红色血迹流下来!
而我握着烟灰缸的手还在颤抖!
“你竟然敢”田祺的大手扣住我的脖子,紧到几乎要窒息,我死命挣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握紧烟灰缸再次往他头上一砸。
别怪我!是你自找的!
脖子上的力道慢慢松开,田祺睁大眼睛盯着我,眼里满是不置信!是啊,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把压得我要喘不过气来的他推向一边,自己颤抖不停的连滚带爬的下床躲向一边,“是你,是你自己逼我的,不要怪我,我,我也不想”看着田祺满头的血,一双眼睛死死盯向我,我害怕得连话都说不稳。
这是房间门被敲响,像救星来了似的我跑去把门打开。
是名服务生,他托盘里是杯红色的酒,“夏小姐,这是晋总点的酒,说是死,死人了!”
话没说完,服务员突然大叫!
原本手上的酒‘啪’的一声碎在了地上!
人已经跑了!
死,死人了?没有,没有!我的腿控制不住的颤抖!这一辈子,我就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打架,斗殴都没有!更别说打死人!从小我跟周瑶的关系就不好,从小我就懂事,知道她不喜欢我,我很少去麻烦她。
到自己有能力赚钱的时候,我就不会伸手找她要钱!记得第一次来月事的那一年,是在小学四年纪,睡一觉醒来,裤子床单上全是血!我从来这是发育的表现。
那一刻,我吓哭了!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马上就要死了!为了不给周瑶麻烦,我决定自己去死!静静的去死!在一个池塘旁边坐了一个下午,一直哭个不停!绝症一定会要很多很多的钱,周瑶肯定不会愿意给我治,站在池塘旁边,我想跳下去,可害怕,恐惧占据我浑身的神经!
是路过一个阿姨看到我裤子后面的痕迹,好心带我去了旁边她家换了条裤子,还告诉我卫生巾的使用方法。
那个时候那种恐惧的感觉此刻再一次让我体会到,我看看着倒在床上不动的田祺!白色的床单上已经浸染了大片血迹!过去,伸手在他鼻息间探了探!
我整个人吓得跌坐在地上。我真的没有想过田祺会死!我真的没想把他砸死!
“小惜?”
熟悉的声音传来耳畔,我缓缓抬头,晋隽阳已经站在我身侧,我指着床上的人,“晋先生,怎么办?怎么办?我把他”
杀了两个字被晋隽阳的大手给按在了唇上。
“别怕,有我在!”晋隽阳眉头深锁,极其复杂的神色看了眼被打碎的那杯酒。
“晋先生,我被人下了药,我”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口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晋隽阳温热的大手覆在我额头,掌心的滚烫让他脸色沉了沉。
许是身边有了阳刚之味,刚才因恐惧而忽视的燥热现在又涌了出来,我本能的往他怀里蹭,我拒绝田祺的接触,可是我一点都不抗拒晋隽阳,即使,是他在赌桌上把我输给了田祺。
这么爱算计的一个男人,我应该推开他,然后狠狠的骂他。
可我没有选择!我杀了人,只有晋隽阳可以救我!我只能顺从着身体的反应,想撇开所有。
晋隽贤跑到门口,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显然刚才听到什么,所以才如此慌张,他看着夏惜,缱绻着她的名字,“惜惜。”
两个深情又温柔的字,饱含着浓烈的思念,站在那,看着被晋隽阳紧拥的我,即使我不曾去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而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贴近晋隽阳,贴近他我好想他亲吻我!什么把田祺砸死在这一刻都被撇到脑后。
晋隽贤的身后也是刚跑过来的曾绮梦,原本梳理整齐的长发,现在也是乱七八糟!长裙外面套了件白色衬衣,还能看到锁骨跟脖子上的红色印记,她跟晋隽贤一前一后到这里,很明显两人刚才正在进行什么。曾绮梦见大床上躺着的田祺丝闻不动还有那红色血渍的时候,漂亮的脸蛋瞬间变得苍白,连牙齿都在颤抖,“夏,夏惜,你,你把田祺给杀了”
“不关小惜的事,是我!”晋隽阳微微侧身,打断了曾绮梦的话!
晋隽阳竟然要替我背这个黑锅!我越发放肆,直接亲吻着他的胸膛,湿润的舌头就这样在他身前敏感位置打转既然他这么帮我,我为什么不借着这次机会跟他有进一步关系。
晋隽阳如同能感应我的想法,紧紧将我按在他怀中,用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小惜,别急!”
“大哥,不是你做的事你不要认!田祺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田家”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