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凤刚说碰到了廖理,邱一和苏五这两个护卫急了,齐齐道:“可动手了?”
见他们这样,萧炎凤点头道:“上手了,照廖理那跋扈的样子,八成廖家会有所行动,即使不是冲着大事去的,我这里亦是不能安稳。”
听了这话,许攸不觉有些迟疑道:“他们瞧见张小姐了?”
萧炎凤有些微的不自在地道:“瞧见了人影,并没见着人。”
许攸听了这话吁了口气,可想想,还是皱眉道:“公子爷这么多年来并不亲近女子,更没有带着女子出门的先例,所以,这些人定会沿着这事查探下去,公子爷还是做好准备的好。”
这点纰漏,萧炎凤也想到了,只是事关曦秀,他不愿多说,便点头道:“这事我已经吩咐人办了,如今,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流民。”
许攸是替四王爷来跑这一趟的,遂便道:“流民的事,四王爷吩咐了有他,朝廷也会派人派物的。”
“那表哥让你连夜赶来是为了什么?”萧炎凤有些糊涂了。
许攸乐道:“倒也不是大事,你今儿在酒楼的事,具体的不知道,可遇上了廖理的事还是叫王爷知晓了,王爷担心你心里不舒坦,特特叫我来看看,顺带的让你安心,先别急着复出。”
萧炎凤倒是不急着复出,不过,这不复出究竟到何地步?他心里没底,不由的问道:“表哥是想让我继续养病?”
许攸乐道:“不是,王爷知道公子爷耐不住,所以,王爷说了,只要不同人动武力就行,当然出门在外,最好别怕麻烦,多带几个人跟着。”
萧炎凤听了不由的无奈地摇头道:“表哥总是喜欢操心,我又不是孩子,还事事思虑这么周全。”说完,他又有些迟疑地道:“表哥知道酒楼的事,可还说什么了?”
许攸听了这话不由的暗笑,想到王爷说的话,再忍不住乐道:“到底是表兄弟,想的事都是一样的,公子爷是不是想问王爷如何看待张小姐?”
见许攸将话说这么白,萧炎凤不由的俊脸一红,尴尬地道:“不错,今日的事确实是我的不是,带累了张小姐,要是累的她被表哥误解,我……”
我什么,饶是萧炎凤厚脸皮惯了,也是无法再说下去了。
许攸瞧着萧炎凤与平常不同的神态,越发的好笑,也不逗他,道:“王爷确实说到了张小姐。”说完,故意顿了顿,见萧炎凤紧张了起来,他才接着道:“王爷说,今儿这事怕是亏了有张小姐在一旁规劝着,不然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的。”
他这大喘气的说完,惹得萧炎凤的心情也跟着起伏不定,待听的表哥对张曦秀的肯定,这才松了口气,道:“如此,我也就安心了。”
许攸对萧炎凤这么看重四王爷的意思,很是赞许,倒是诚心建议道:“我看近期张小姐就住在这里的好,毕竟这里还没人敢随意走动。”
房长青也觉得这事不差,点头附和道:“公子爷,我看许兄这话不差,不说近期要防着廖理,就说外头将会有大批的难民涌来,张小姐就不适宜回西峡堡。”
萧炎凤见他们能不避讳地说起曦秀,知道他们是真心将曦秀看成了自己人,便含笑接受道:“也是,回头我同张小姐说一说。”
这晚大家聚一起也不是单为了张曦秀的事,遂,大家说完了这话,都自动避讳地不再提起张曦秀,而是商议起了朝堂大事。
如此,张曦秀一下子就在落霞堡住了几日,不过,这几****也是累的没什么精神,倒也没提走的话。
她这里不回西峡堡,在西峡堡蹲守的蓝大可是急的不行,无奈只得回家将这个事告知了父母。
蓝妈妈知道夫人心急见张大小姐一面,所以,得知了情况,顾不得同老头子细细商议,便着急忙慌地去见杨丽娘了。
杨丽娘最近烦心继子的婚事累着了,强撑着理了家事,便躺在了隔间的藤榻上休息。这里与外间隔的不远,所以,蓝妈妈来时,她也听到了。
杨丽娘听的大丫头春丫拦着蓝妈妈说自己歇下了,便出声招呼了蓝妈妈进来。
听的夫人喊,蓝妈妈得意地瞥了春丫一眼,这才小心地挑着珠帘走了进去。
杨丽娘只抬眼看了她一眼,便眯眼问道:“事情办的如何了?”
“信已经送出去了。”蓝妈妈虽然已经将信送出去几日了,可因为没等来回信,或是言语,一直没敢说信送到了,只是将那日同张曦秀丫头小厮的对话添油加醋地说与了杨丽娘听,今儿是不得已才来回话的。
听的信已经送出去了,杨丽娘含了笑道:“可有回信?”这话听着是问话,其实语气十分的肯定。
蓝妈妈听了心头一凛,怕夫人怪自己办事不力,遂小眼珠子一转,苦着脸道:“老奴那大小子等了好些日子也没见大小姐出得门来,所以,回信还没有。”
说完,果真见夫人拉下了脸,蓝妈妈忙急着又道:“也不知大小姐过的什么日子,门房看的严不说,出来进去的竟然一个像样的人都没有,只一个奶妈妈把守着,依着老奴看,大小姐定是被恶奴把持住了。”
听的这话,杨丽娘对蓝妈妈的怨气消散了不少,有前些日子蓝妈妈诋毁芬芳和发子的话垫底,今次再听的蓝妈妈的话,杨丽娘已然信了个十成十。
遂,她不知是母性发作还是利益使然,忙皱眉急急地道:“奶妈妈,哪个奶妈妈?”
蓝妈妈也不过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