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凤陪着张曦秀说闲话,越说越发现张曦秀脸色不好,不由的大急,忙冲着外头喊人。
正好外头吵嚷声起,萧炎凤不由的火气,呵斥道:“做什么呢,人都上哪去了。”因为顾着张曦秀,他这声说的并不大,不过还是吓住了外头众人。
茶香端了碗东西走了进来,见张曦秀脸色实在是不好,不由的也跟着急了,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去搭脉。
这一搭也瞧不出什么不妥来,茶香忐忑地看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少爷,道:“奴婢能力有限,不知道少奶奶这是怎么了,不过,奴婢可以肯定秋爽有问题。”
“什么问题,说!”萧炎凤此刻也想起了违和的秋爽。
张曦秀气闷无力,肚子倒是没坠涨感,怕两人瞎猜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忙道:“你们别急,我也没怎么的,就是有些气闷,这一向时,我不都有些如此吗,也许是今天劳了神了。”
萧炎凤自打张曦秀上次吃了大亏后,就一直提着心,今儿又是那府里的人,他就更不敢小觑了,轻拍着张曦秀的手,对茶香道:“有什么发现你直说就是了。”
茶香已经稳住心神了,也知道柳春风一会就到,便忙道:“奴婢刚才好似在秋爽身上闻到股子说不清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奴婢****与药膳打交道,还是能肯定那是味什么药材的香味。”
她这么一说,连张曦秀都重视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张曦秀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了,忙拉了把萧炎凤,道:“快将窗子拉开些。”
一听这话,萧炎凤急了,忙让茶香将窗子推开些。
十月的天气已然有些冷了,一股冷气吹了进来,张曦秀总算是好了些。吐出了胸中的一口浊气,张曦秀冲着一旁紧张的萧炎凤道:“别担心,好多了。”
萧炎凤不怎么信地一个劲地盯着张曦秀的脸色看,见她还真是比刚才好了些,这才松了口气,对茶香道:“你赶紧吩咐下去,看牢了那个丫头,这里头定有事。”
张曦秀这会子也不拦着了,说实在的,对魏氏这个大嫂,张曦秀也是不信任的,更何况镇国公府里还有饶氏和秋老姨娘这些人呢。
茶香刚下去没多久,吉草已经将柳春风喊来了。
柳春风和张曦秀萧炎凤都算是极好的朋友,再加他这个人有点不拘小节,遂也没什么避讳的,直接便进了里间。
“快给……”萧炎凤话还没说完,柳春风已经一步跨到了窗前,将已经推开的窗子全打开了,一股子冷风急速地窜了进来。
他的动作又快又放肆,可屋里的人都知道出事了,遂齐齐屏住了呼吸,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果然,柳春风一点没如往常般嘻哈,直接冷着一张脸对身后的人道:“赶紧打盆冷水来。”说完,也不看谁去了,就又给张曦秀搭上了脉。
一贯霸道的萧炎凤此刻也是心情忐忑,怯怯地看着柳春风,生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来。
时间彷如一个世纪般漫长,就在吉草端着脸盆快撑不住的时候,柳春风总算是吁了口气。转头看见吉草吃力地端着脸盘,他当即心疼了,忙一把接过,道:“怎么不喊我一声。”
吉草听了这话,很想给他一下,这当着爷和少奶奶这么说,不是让她难做吗,是主子重要还是她重要?
好在也没人计较时常抽风的柳春风,萧炎凤直接发问道:“好了,你别墨迹了,赶紧地,什么情况?”
柳春风这时候倒也不同萧炎凤别着,忙板了脸道:“若是我没闻错的话,这屋里有甜梦的香味。”
甜梦?是一味药材吗?茶香搞不懂了。
柳春风知道这里头没有一个懂药的,便接着边指挥吉草几个给张曦秀用冷水敷面,边解释道:“甜梦是前朝宫廷秘药,能使人无声无息地死去。”
听到死这个字,萧炎凤眼眸一缩,抓着张曦秀的手下意识地就是一紧。倒是张曦秀因为捂着冷帕子冷静了不少,只关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好不好,可惜她嘴还捂住不好说话。
好在也没叫谁等,柳春风这个并不称职的大夫接着道:“好在甜梦虽利害,有我在你们直接不用多担心。”
这话倒真让众人安心了,不过,萧炎凤缓了劲就有些觉得不对劲,边看着柳春风拿出个瓶子叫张曦秀嗅,边质问道:“这么利害的秘药,你怎么这么快就有了解药?”
柳春风可不怵萧炎凤,自然也知道萧炎凤这话并没什么隐含的意思,直接解释道:“这是因为这个药是我师门前辈瞒着人弄出来的,不过,因为师门有规定不可参与政治,这种药如今已经没什么人知道了。”
说完,他还特嘚瑟地道:“亏得我自小就喜欢琢磨些好玩又难弄的东西,这才有了这个解药,要问这世上还有谁能解了这药,只能是我了。”
这里头大概牵扯师门隐秘,柳春风并没细说,可该知道的众人也都知道了,遂,齐齐心头一凛,知道今儿这事若是没有柳春风,张曦秀危已!
萧炎凤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听的这话,他挥手叫余下的人都出去后,便认真地看着柳春风道:“既然这药如今你师门禁止再弄,怎么今儿曦秀还能中招了?”
柳春风想了想也是心头一凛,第一次认真地分析道:“看来我要回师门一趟了,但愿这些药是前朝时留下的。”
萧炎凤也是很担心,及其赞成柳春风回师门一趟,不过不是现在,遂他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