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银元成了我的心病,想到柳河镇派出所那位领导说的话,我心里就发虚。不敢拿出来,也不敢去古董店问价格,在柳河镇回来之后,就把它们压在床底下,再也没有看一眼。
寸跟老顽童回家之后,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场,高烧不退,尽说胡话,看他们俩那样子,我都在后怕中,生怕他们俩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就糗大了。很有可能是一辈子的愧疚,更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嗨嗨,话是说严重了点,不过我真不希望他们俩出什么事。
寸在医院,我去看了一次,让他病好之后帮我做一件事,那就是证实一下辛丽说的那件事。那件事跟jk有关系,我想知道jk是不是正如辛丽说的,她不是宜都市人,而是来历不明。
让我对jk起疑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又一次上网去了qq群里。
进入群里,就有人冲我打招呼,瞎侃说;许久不见,格外想念之类的废话。他们说群主jk是灰色头像很久了,我看辛丽在,就点开她,跟她私聊几句。
开始她对我不理不睬,之后见我没有动静了,才发了一个大哭的图片,埋怨我冷落了她。
我又是送花,又是抱抱图片,她才稍稍消气,并且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她说jk有可能出事了,自从上次的事后,就一直没有露面。
说到后面,辛丽甚至于怀疑这个jk根本就不是本人。还再次提醒我,她不是宜都市人的事。
接下来几天,老顽童跟寸没有来家,我也乐得清闲。余下的几处诊费,我是不敢去拿了,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白天睡觉,晚上坐那辆车去了那个神秘的地府州立医院。
因为我的我行我素,老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老爸更是唉声叹气,把爷爷留下的那部书藏起来,又拿出来,细细的看,总以为我是趁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去偷看了。其实自从老爸把那部书藏起来之后,我就没有去看一眼,也没有心情去找。
我现在郁闷的是这只右手。
右手食指那红色就没有停止蔓延过,我有一种特别恐惧的想法,那就是这种符印似的红色会不会一直蔓延到我的全身。要真是那样,可就特么的糟糕透了。
我真变成那样子,别说泡女人,就连门都不敢出。出去,别人准会看怪物那样子看我。
越想越怕,我从床上翻爬起来,急步走出卧室去了厨房,拿起老妈平素用来砍骨头的砍刀,眯起一只眼,把砍刀高高举起,准备对这只看着刺眼,另类的指头痛下杀手。
那刀还没有砍下,来自身后欢快的笑声传来,还幸灾乐祸的笑道:“好啊,好啊,快点砍。”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那只吊死鬼。
她希望我砍手,想要看见我血流如注,看我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就偏偏不如她的愿,特么的老子不砍手了,转身坏笑着看向她道:“你知道我这手是什么吗?”
随着我转身的频率,眼前一亮。没想到吊死鬼今天一身小清新装扮,蓝色t恤搭配了一条颜色较淡的牛仔裤,加上这张在正常不过的脸蛋,错觉以为她不是鬼来的。
说实在话,她在哥面前出现n多次,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这次看她这么乖,没有用那一副吓死人的死相出现,哥打算耐心的打听一下她的来历跟名字。
可能是刚才,伪装得太过吓住她了。吊死鬼看我凶暴暴的样子,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道:“你,想干嘛?”
我收好架势,坏笑更甚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说我想干嘛?”我把最后三字加重语气,骇得她更是花容失色,步步后退,最后隐身不见。
我哼声冷笑,抄起胳膊,瞅一眼她消失的位置道:“出来吧!哥哥我都看见你了。”
吊死鬼真够狡猾,我这样使诈,她也不现身,只是从半空中传来她质疑的声音道:“你没有阴阳眼,怎么可能看得见我?”
我竖起左手指头做了一个no道:“你今天还算懂规矩,要知道哥最讨厌浓妆艳抹,庸脂俗粉的女人,看见你这一身着装,哥的心情大好,出来吧!哥请你喝红酒。”
听说有红酒,吊死鬼应声出现在我面前。可怜巴巴的样子道:“好久没有嗅到红酒味儿了,你就给我满满的倒上一杯吧!”
红酒可是老爸的最爱。老爸说不懂得品尝红酒,就等于不懂得欣赏女人。女人如酒,甘甜醇厚,一品之后,唇齿留香,回味悠长。
当然老爸说这番话,是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再加上那么点红酒助兴,就会情不自禁的暴露心底秘密。等酒醒后,就又恢复了一本正经,教书先生的儒雅状态。
在读初中那个时候,我还埋怨老爸老妈怎么就不是做大生意的。做大生意,我可以拥有富二代身份,人帅气加上富二代身份,屁股后面特定跟上那么一群花痴少女。
想到一个个细皮嫩肉的,我就直流口水——不敢真来,意淫瞎想一下应该不会犯错吧!暗自偷笑,把一杯酒放置在她面前。
吊死鬼伸长脖子,使劲,也十分贪婪的样子深吸一口气。酒杯里面的红酒,一滴没少,她的脸上却已经染满红晕还略带醉意。说话也语无伦次舌头打结,还歪歪斜斜的冲我倚靠而来。
起初以为是她故意装醉试探我,我僵直的姿势,很被动的被她倚靠,我把她扶到沙发上躺下。看她粉面桃腮的,我不由得心砰砰地跳,很想很想那个一下——我这还没有凑近呢!她突然大叫一声,怒骂道:“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