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所谓的后悔药,那就是永无止境的死路。
我不是阴阳师,不懂得道术,不懂得驱鬼抓鬼,信了血腥玛丽那句帽兜大人在跟我签契约的时候赐予了我一种神秘的力量,也就是以这个在这些坏事做尽的人渣面前,无惧他们嚣张不可一世的气焰,以及有了这个神秘力量做后盾,才会坦然面对邪恶无比来无影去无踪的鬼影七从而屡次侥幸战胜,却没想到血腥玛丽是忽悠我的……
以上在后来得到证实,记住,天上没有无缘无故掉馅饼的好事。帽兜乃是阴间鬼差,我乃是堂堂正正人间一帅得掉渣的帅哥,要不是我天生体质属阴,加上八字纯阳,还有就是这个地球太狭小。要不然也不会在茫茫人海中,单单是我被帽兜挑选上收在门下做了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截命师。
血腥玛丽说截命师的职责:医鬼,截恶徒之命,吸收在人世间徘徊的鬼灵,达成鬼灵所愿遣送其到某一个神秘机构。
不服气去撞墙?我强烈要求血腥玛丽跟帽兜说给我涨工资。
唉!废话少说,还是看怎么收拾陈佑铭吧!
陈佑铭一伙人卷缩在车库角落玩扑克,看色杂志,抽烟,各种乌烟瘴气。我的出现,显然把他们吓得半死,一个个如临大敌般,拿刀,扛起身边的家伙,就对我砸来。
我特么的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暗自疑问,却没有停止脚步继续朝前走。
陈佑铭手舞一把锋利的匕首,指着我警告道:“站住,你他娘的是什么来路竟敢不知死活来爷的地盘?”
我凑,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可是实际上已经没有时间看了。陈佑铭已经舞动匕首扑了上来,我左躲右闪,坚决不伤他一根毫毛,单是直取他脖子上的那根链子。
陈佑铭的其他爪牙团团围攻上来,我成为他们攻击的核心,
阮湘怡在外围,畏惧陈佑铭脖子上的链子,不敢靠近。居于现在这种局面,我是吃亏吃定了,可是暗自想有帽兜老大赐予的神秘力量,之前血腥玛丽还在取笑我不会掌握这种神秘力量,就地一踹,身体贴着地面平平终出,顺势在地上打了一个小滚,躲避开围攻来的匕首刀棍,再来一个漂亮的落地转身,动作潇洒飘逸,惊得陈佑铭等人自乱阵脚。
扑空的他一个趔趄,脖子上的链子腾地从衣领处悬吊出来,我一个横空纵跳一把拉住链子狠命一带。链子咯嘣一下,一截捏在我手里,霎时现场阴风阵阵,嗖地,一条灵活青紫色的舌头,嗖地越过我,几乎从我的面颊擦过。一股难闻的臭味,差点搞得我呕吐,待站定,还没有反应过来,砰一声,我后背被狠狠重击一下。霎时,我的内腑一阵翻江倒海,胸口闷重,嗓子一股甜腥喷溅而出噗……直接喷吐在对我****手的矮个子爪牙脸上。
矮个子爪牙来不及抹脸,我一脚踢去,砰把他丫的踢了一个仰八叉许久都没有翻爬起来。再看阮湘怡,已经逼近陈佑铭,并且现身出来。
吓得魂不附体的陈佑铭战战兢兢,结结巴巴道:“鬼,你,你是鬼还,还是人。”我心里说傻叉,她当然是鬼咯,人那能有那么长的舌头?
看陈佑铭其他爪牙也被突然出现的阮湘怡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瑟缩在他们的老大陈佑铭的身后,唯独那个被我踢翻在地的家伙还没有爬起来。
我径直走向那个家伙,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你他娘的敢偷袭我?”扬起拳头狠砸下,还没有挨着他呢,这丫的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道:“好汉饶命,我什么都说,都交代。”
阮湘怡怒视陈佑铭,嗖——舌头一下子卷住他的脖子,任凭他怎么抓,怎么想挣脱都是无济于事,眼看陈佑铭的眼眶暴突,脸色变成青紫色,我实在是不忍直视,别开头勒令被我手抓住衣领的家伙,赶紧把他们怎么残害阮湘怡的事讲述出来。
正如阮湘怡讲述的,陈佑铭跟她是网上认识的网友。
陈佑铭遗传了陈叔叔的帅气,沈阿姨的皮肤等各种优点,凡是女孩子都喜欢他这张帅气的脸。他也利用自身条件,诱惑了无数不懂事,在网络上聊天认识的女网友。
他跟她们发生关系不计后果,撒手走人,但凡被他玷污过的女孩子,均被他当成垃圾丢掉。接着就猎取下一个目标,之后认识了阮湘怡。
阮湘怡的天真,叛逆,真是他们可利用的特点。得知她是一富二代,陈佑铭对爪牙们说,这个得小心伺候了,非万不得已的时候,别随便碰她。
他们利用她的钱买那玩意,满足他们与日俱增的瘾头。却在有一天,发现新买的一包东西不见了,他们就怀疑是她搞鬼。
在阮湘怡生日那天,他们故意把她灌醉,想从她口里掏出那包东西的下落。可没想到的是,大家都喝醉了,一时间失去理智不但没有掏出那包东西的下落,一个个还把这个摇钱树妹妹给搞了。
醒来之后的阮湘怡发现身体不适,就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她曾经被多个异性强制侵犯,某一些地方有严重的损伤,要求她住院观察。
阮湘怡怕家里人知道,哪敢住院观察。她就去找陈佑铭,结果这一去,就成为她的不归路。
起初他们制造阮湘怡自杀的现场,把还有一口气的她悬吊在一棵树上,之后想想不对,又把她装进一条大塑料袋里,扔进因为泥石流垮塌,地震形成的堰塞湖里。
那一方堰塞湖是死水,是信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