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闲娘子,为夫浑身似着火一般,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娘子就给为夫灭灭火吧。”绝尘吻住苏闲朱红的唇瓣,辗转纠缠。
苏闲轻笑一声,双腿勾住他的腰,“夫君一开始就动机不纯,是谁说今晚只睡觉,别的什么都不做的?”
“*一刻值千金,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浪费了,娘子,为夫来了。”绝尘舒服的喟叹一声,二人已经鱼水交融。
苏闲不由轻喘,含糊不清道:“夫君慢些,要拆了我吗?”
“娘子见谅,夫君一时激动。”绝尘亲亲她的面颊以示安慰。
满室旖旎,床幔轻摇,烛火时常噼啪一声,蜡泪缓缓流淌固结。
清晨的阳光射入窗棂,洒在熟睡的女子脸上,她刚刚睡下不久,这场持久的情事几乎耗尽她全部的力气,露在被衾外的雪白玉臂和精致锁骨布满点点红痕,足见昨夜战况的激烈。
男子单手撑头,侧卧着看她,神情魇足,整整六次让他心情十分愉悦,阿闲在榻上别有一番风情,不似往日那样的冷漠淡然,而是如娇花般媚人,天生的媚骨,让他心神荡漾,沉迷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她是榻上的迷人小尤物,若她愿意,只需稍稍展露风情,世间的男儿恐怕会为她痴狂的。
时间逐渐逼近中午,女子悠悠转醒,睫毛如蝶翼般轻颤,那双能敛尽世间风华的眸子睁开,她揉揉酸软的腰肢,哀怨的看一眼男子,见对方依旧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顿觉无语。
昨晚她简直要被活活累死,饿了太久的男人果然不好惹,横冲直撞让人难以招架。
“今天是云的继位大典,我必须出席,阿绝你要不要再睡会儿?”苏闲打个哈欠,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
“我陪阿闲一起。”绝尘唇角绽开一抹笑,清雅如莲,让苏闲有瞬间失神。
苏闲取过衣服穿好,坐在镜前准备易容,却被镜中所见的景象吓到,绝尘昨晚的狂野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她的脖颈必须用厚厚的粉才能完全遮掩住痕迹,她不禁叹口气,自己晾了他许久,也难怪他一时收敛不住。
“阿闲还要易容?”绝尘看她在脸上涂涂抹抹,蹙眉道。
“嗯,在圣女大典开始前,越少人见过我的真容越好。”她拿起梳子,左右摆弄几下头发,最后简单梳个高高的马尾,花云归不在身边,女子的发髻她仍旧没学会如何梳。
二人收拾妥当,打开房门正见到一脸幽怨的花云归,他顶着乌黑的眼圈,似无骨的软肉靠在苏闲身上,反复蹭着。
“爷昨夜几乎没睡,离了小冤家睡不踏实,爷需要安慰,爷需要小冤家陪睡。”
苏闲知道他因为常年在危险中生活,晚上会时刻保持警惕,哪怕如今危险消除,他一时也改不过来,只是每晚抱着她才会安心睡着,心里柔软的地方在不自觉中被触碰,遂语气轻柔道:“我今晚陪你,先去参加继位大典再说。”
花云归顿时满血复活,抱着她开心得像个孩子,“小冤家说话算数,爷今晚来找你。”
绝尘静静看着,虽然心中酸涩,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总要学会适应,等日后七个男子聚齐,阿闲的毒彻底解了,到时候再施展计谋将其余男人赶走也不迟。
苏闲牵住绝尘的手,微微一笑道:“阿绝,走吧。”
花云归微微撅起嘴,十分不满被忽略,苏闲自然知道不能偏心,也拉住他,“云,快些,别误了时辰。”
花家的祖祠内肃穆庄严,祖先的排位整齐放置,各位长老恭敬地分列两侧,花云归红衣似火,妖孽的面庞褪去往常的妖媚,换上冷酷严肃的神情,他接过六长老递来的香插在香炉上,对着祖先牌位鞠完躬,转身从袖中拿出家主令和暗影令。
高声宣誓道:“我花云归今日正式继任花家家主之位,凡事将以花家的利益为主,带领花家走向更好的发展。”
“恭迎新家主!”六长老不禁老泪纵横,声音哽咽道。
“恭迎新家主!”在场之人高声应和,气氛瞬间变的激荡人心。
苏闲和绝尘站在门外静静看着,绝尘今日一袭浅蓝色衣衫,高束的墨发留一部分在脑后和两鬓,身材修长挺拔,俊逸的面容散发生人莫近的气息,寒眸似凝着终年不化的积雪,冷漠淡然,整个人意气风发,乃是fēng_liú倜傥的翩翩公子。
苏闲仍是昨日的红衣,唇边挂着浅浅笑容,眸光温和的看着花云归,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各位祖先在上,我花云归要将妻子的名字列入祖祠,相信你们不会反对的,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而且我还要入赘她家,具体的等明年我会亲自来向你们解释原因,你们千万别激动的来给我托梦才好。”花云归对苏闲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阿绝等我会儿。”苏闲勾勾他的手指,翩然转身,漫步走到牌位前。
众人瞬间如滴进水的热油炸裂起来,逐渐议论纷纷,他们看出苏闲和绝尘的关系不简单,甚至过于亲密,而且家主要入赘,这件事太过重大,必须好好商量再做决定,没想到新家主如此草率地宣布,这种行为可以视为对长老权利发出了挑战!
花云归冷眼旁观,亲密的揽着苏闲,他的决定不可更改,这群老匹夫只会嘴上功夫,根本没有长远的目光,更何况这是他爱的女人,他的感情自己做主!
苏闲轻笑一声,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目光晦暗深沉如月下一池幽深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