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赔给姑娘好多**锦被的。”不等她拒绝,男子扯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凤眸笑眯眯的看着她,被子里全是女子的清淡药香味。
闵冰淡淡瞥他一眼,不屑道:“不必了,我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至于这**被子,等你走了我烧掉便是。还有你那里刚刚翘起来的失态,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男子的耳垂染上淡粉,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美艳的女子触摸身体,总归会不自在,但发生如此失态的反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这个女子无端吸引着他!
“冰丫头,老头子把药端来了,浴桶放在了外室。”老者兴冲冲地跑进来,见满地的衣服碎片,挑眉道:“丫头你没对人家做什么吧?吓得人家都缩到**角了。”
“今天晚膳不想吃了?”闵冰淡淡扫他一眼,忽然想起什么,温声道:“我的宝贝在后山的树上挂着呢,我在树干做了记号,师父去把它拿回来吧。”
说着她药碗递给男子,声音不含丝毫情感道:“喝干净,一滴都不准剩。”
老者讪讪一笑,搓搓手道:“冰丫头你慢慢治疗,老头我这就去拿回你的宝贝,今晚我要吃红烧狮子头,别忘了哦。”
“我记得。”闵冰应声,将男子的被子一把扯开,白玉般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她恍如未见,径自摊开包有银针的袋子,白皙的指尖捻起根长长的银针,见他想要遮掩,冷冷制止道:“别乱动,你身体里还有余毒,伤口刚刚止住血,我费力帮你做到现在,若让我的心血白费,就直接毒死你!”
男子当即僵住,看着银针一根根刺入身体,面前的少女神情认真,甚至有些无情,凤眸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身体,热血瞬间涌遍全身,他对她的触摸有反应,以往也有女子**过他,可他的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加速跳动。
这个女子是特别的,他从没见过像她一般……奇特的女子,虽然冷漠毒舌,却有种魔力能让人放下心来。
闵冰替他施完针,又从药匣中拿出瓶药膏放在**头,叮嘱道:“你自己去外室泡药浴,泡完之后涂上它,我再帮你治疗一段时日,保证你走火入魔的后遗症也能痊愈。”
“谢谢姑娘,在下岑君,不知姑娘芳名?”男子披上外衫,对闵冰施一礼。
“我叫闵冰,你不必道谢,我救你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反正你也有报酬给我,我们两清。”她收拾好东西,转身向门外走去,老头今晚吃的东西她必须提早准备,这个男人治伤的药方也需要重新配置。
……
浴桶摆在房间正中,黑色的液体散发浓重的药草味,男子扯掉衣物迈入其中,药汁渗入伤口,隐约传来刺痛感,他眯起眸子,心中思绪万千,救他的女子和老者身份神秘,似乎长时间隐居山林,对外界的情况知之甚少,他可以暂时在此地修养,等伤势痊愈后再杀回去,给那帮老东西点厉害尝尝!
夜幕降临,闵冰在厨房忙碌许久,她先送一份饭菜给男子,又将另外的放在老者房内。
“冰丫头,这个男子什么身份你可知道?”老者大口朵颐,吃的嘴边满是油渍。
“他说他叫岑君,其余的一概不知,但这与我何关?等他伤势痊愈后赶走就是了,对我们没有影响。”闵冰喝口汤,语调平板无波,显然毫不在意。
老者瞪大双目,伸手狠狠戳戳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冰丫头你是傻的吗?这个男人身份不简单,他可是魔宫的宫主!前段日子魔宫和江湖武林正派起了冲突,不过魔宫出了叛徒,导致他被人围杀,估计是无意中逃到此处,被你这笨丫头捡回来了。”
闵冰挑眉,淡淡道:“哦,那又如何?你是鬼医,亦正亦邪,我是你徒弟,同样如此,你我救人向来都是看心情的,江湖上谁敢不给你三分薄面,即使有人因为你救了魔宫宫主而心有不满,那他也得有命说才是!莫非师父怕了?恰巧徒儿想会会哪些人呢,再说以正派相居的人就正直吗?”
“丫头,你爹娘不会希望看到你掺和进江湖事的,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老者上一刻还语重心长地劝慰她,下一刻就换上副咬牙切齿的表情,“臭丫头,你单单会个轻功而已,怎么和人家斗?给我老实点,省得师父我还要帮你收拾烂摊子。”
“师父,我的毒术如何你是清楚的,保证不会被轻易杀掉。”闵冰微微一笑,无端让人生出几分寒意。
她的毒术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些毒就连师父都无法解,对于当年的事情她只听师父简单提过几句,却每每午夜梦回都会化作梦魇缠绕着她,可是她不能亲手报仇,因为师父不许,因为爹娘的遗命不许。
老者眉宇间染上愁色,厉声道:“丫头,你就乖乖和师父隐居世外,不要想着报仇的事!自古人心隔肚皮,你入世尚不深,那帮老狐狸心机深沉,你斗不过的,不要想着与他们同归于尽,别让师父百年之后无颜面对你的父母!”
闵冰点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不能漠视师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这才是乖丫头,去休息吧,你不是还要替那小子治伤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要半夜对人家图谋不轨哦。”
“师父,当心日后饿死你。”
“哈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