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陡然瞪大,心里咯噔一下,连退了好几步失声道:“ss级丧尸上帝!?”
那在树木中露出的人头没想到居然会是ss级丧尸上帝!无限接近sss级丧尸的ss级上帝啊!
在我惊讶之余不禁疑惑,上帝为什么会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提坦城那边准备要开始大战吗?
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难道是我把上帝给救出来然后把他带到了提坦城所以才引发大战的吗?
短短的那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无数惊艳的想法,也令我的心情开始复杂了起来,站在原地愣了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直到上帝再次提醒了我。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周围的黑暗已经开始逐渐散开了,而禁锢着上帝的树干也露出了它的真实面目,当我看见了之后更是倒吸了几口凉气,看着上方心里尽是震撼。
这颗树非常的大,而且是白银色的,就好像是银树一般闪闪发光,就连树枝也是如此,但是树枝上张着许许多多的倒刺,而且在那犹如保护伞般的树根上全是人!
狼族!
狼族的所有人全都被吊在了树根上,脸色惨白,每个人的头部都无力地垂了下来,身后有着若隐若现的银丝缠绕在他们腰间,所以我能感受到他们那细微的呼吸。
而且不止狼族,周边还有许多尸体,全都是血淋淋干涸后的尸体,看起来像是死了很久的,但尸体表面却呈现出跟正常人无异样的现状,男女老少的尸体全都有,而且他们的共同点全都是赤裸着身体,坦荡荡地露了出来。
“周家禾,程绍康,阿克斯,信仰,花臂男,胡桓语,陈柏霖……”我嘴里呢喃着这些熟悉的名字,眼神也不断从他们身上扫视而过,心里不停地颤栗着。
轰!
一道无形的声音响起,周围的黑暗瞬间全都消失了,整个地狱马上就显露在了我面前,我震撼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天花板上也吊着密密麻麻的人,不少也是狼族的人,有一些身后垂吊着尖端血尾的丧尸,就连妖怪在这里也有。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上令人吃惊的一幕,上帝这时开口说道:“他们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没事的。”
我依旧是心魂未定地看着那被禁锢在主树干里的上帝,他的脸此时我也看清楚了,非常的年轻,就跟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没什么不同,看起来非常清秀,五官上依旧有着些许稚气,但是我看着他的脸却涌起了莫名的熟悉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上帝莫名地苦笑了几下,随即说:“难道你不打算把我们给救下来吗?”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连忙回应,然后从身后拿出唯一的一颗解药,傻愣愣地看着上帝问他我应该怎么做。
“把解药打开,我恢复些许力气就能把这该死的树木给摧毁了,你的朋友们也会没事的。”我有些迟疑了起来,因为在上一世上帝的代名词就是毁灭,大战的时候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如果我在这里放他出去的话肯定会去提坦城的。
上帝见我迟疑了之后朝我阳光一笑,道:“怎么了?快点啊,我在这里困了好久了身体都快要生锈了。”
我抿着嘴心里纠结着到底是放还是不放,虽然看着眼前这个上帝很是开朗平易近人,但是谁知道背后会不会是另外一套呢。
我曾经试着自己施放控冰术和重力异能,但是眼前这棵银树上有一股非常恐怖的战力满布着,我的战力根本没办法侵入进去,难道就真的只有把解药打开让上帝救出来吗?
上帝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此时的想法,以为我只是紧张,轻声安慰我没事的,只要把解药打开后,他就能出来而且能让我的朋友们没事。
我拿着解药在原地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打开解药先把他们救出来再说,毕竟在上一世大战会发生,那这一世也肯定不例外,无论我怎么干涉也始终改变不了要发生的事情。
我刚想用力扭开解药的时候,腰间一痛我马上就往侧边连滚了好几圈,迅速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腰间非常痛,一下子根本站立不直。
懒惰脸上尽是冷笑着:“该死的地狱终于走出来了,没想到这里的景观挺漂亮的,这里全是你的人吧?”他摊开双手走到我面前,丝毫没有发现在树干中的上帝。
不过也是,如果不仔细看树干那里的话很难发现会有一张脸张在上面的。
我五官苦憋在了一起,腰间的痛苦却令我无比清醒,懒惰走过来后身后竟然爆发出了六条尖端血尾猛地过来卷着我的四肢将我给提到了空中。
我直接爆发全力都没办法挣脱掉他那六条尖端血尾的纠缠,我看见他脸上并没有一丝得意或者阴森,而是疲惫之色,打了个哈欠道:“托你的福,好久没有这样运动了,我也给你个痛快吧,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说着,他另外空余的两条尖端血尾猛地昂起,战力瞬间蒙上尖端,往后一伸就往我脑袋猛地刺来。
“懒惰,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道突兀的声音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我瞳孔陡然睁大,看着顿时间停滞在我眼前的两条尖端,而且还能看见还在微微的发抖。
懒惰脸上的疲惫之色瞬间凝固住了,随即松开了我的身体,我马上掉在地上赶紧站了起来,看着眼前此时犹如冰雕般凝固在了原地的懒惰,紧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懒惰缓缓转身看向了上帝那边,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