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个起身又跌落在地上。

香秀刚要上前,朱啸抬手制止了她,“你一会把我四哥踹死了,谁给我写招书啊!”

香秀乖乖的退了回来。

“影五,把我准备给皇上大人的诏书拿来!”

花千秋的声音刚落,从外室的梁子上跃下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份拟好的诏书。

花千秋接过诏书,放在朱啸摔倒的地上,小心的展开。

朱啸看了一遍诏书,气愤的直骂,“老七你休想,我死也不会按手印的,我没有荒淫无道,我没有残害手足,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二哥是怎么战死沙场的?你没有三哥是怎么被诬陷贪污逆反的?你没有小志子是怎么被你烧死的?啊?”

朱啸喘着粗气,恨恨的盯着花千秋。

“好,好,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花千秋拍了拍手,“影五,教教皇上怎么听话!”

“是!”影五上前,一脚踢在了皇上的肋间,男人的脚力比女人大很多,朱啸当时就折了两根肋骨,接着又是一脚,朱啸吐出一口鲜血来。

“等会,我跟皇上说几句话!”香秀走到朱啸的身前,蹲了下来,掏出怀里的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皇上,您的近身侍卫都被我杀了,禁卫军也在昨晚换成了我们的人,你不要负隅顽抗了,是不会有人来救您了,要不等影五脚下每跟把您踢死了,您就算臭在屋里也没有人知道啊!”

朱啸的眼神暗了暗,他咬了咬牙,恨恨的说,“好,我签,我签!”

“恩,这就乖了嘛!”香秀拍了拍朱啸的头,朱啸扭头躲了开来。

传位于七弟,朱云!

花千秋将诏书拿在手里,嘴角露出笑意,“去,给他喂上失声药,最好永远都不要说话了!”

香秀拿出药,在影五的帮助下塞进了朱啸的嘴里。

花千秋走出内室,伸手拍了拍如月的肩膀,“这件事结束后,她就交给你了,我不会再碰她!”

“主上!”如月惊讶的看向花千秋。

花千秋点了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香秀倚在门的后面,泪水流过脸庞,刚才花千秋的暧昧让她受宠若惊,他很久没有碰自己了,当时就有预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亲近了吧。

朱子阳抬头看了一眼勇王府的牌匾,着人上前敲门。

朱子阳与朱子勇的交往不深,自从父皇有了从他二人中选皇储的打算后,二人更是保持着距离。

门卫见是阳亲王来了,忙小跑着去禀告了。

朱子勇亲自将朱子阳迎了进来,走到大堂,竟见到了凤无双。

凤无双见到朱子阳微微的点了点头。

朱子阳也点了点头,“郡主也在,好久不见,郡主可好?”

凤无双有些闪躲着朱子阳的目光,淡淡的说道,“多谢王爷关心,我很好!”

朱子勇看了看二人,又将目光转到朱子阳,声音中透了几分不悦,“不知六弟亲自上门有什么事?”

“父皇已经有三天不上朝了,五哥你知道吗?”

“是吗?我向来不关心这些朝事的,平日不都是六弟帮着父皇打理朝政吗?怎么又来问我?”朱子勇漫不经心的说道。

朱子阳轻叹了口气,“五哥,现在父皇已经被香妃控制起来了,我进宫两次都没有见到父皇的面,我们是兄弟,不妨告诉你,我对皇位没有想法,如果你想要,尽管拿去好了,但现在的问题是父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等着我们的是什么!”

朱子勇的脸色也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父皇有危险?”

朱子阳郑重的点了点头。

“好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锦衣卫在我的手里,宫中禁卫却在香妃手里,最近京都多了不少的高手,大部分流入了宫中,单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还不足以与他们对抗!”

“好,我立刻调集京郊的虎翼军,围攻皇宫!”朱子勇说道。

“恩,我已经联集了十位大臣,再加上你我,咱们一同求见父皇!”朱子阳说道。

“恩!”朱子勇点了点。

朱子阳等人坐着轿子往宫里去,在半路看见了欧阳生,朱子阳喊停了轿子,下轿问道,“舅舅,可找到灵儿了?”

欧阳生摇了摇头,“没有,花千秋处也没有!”

朱子阳心急的拍着手背,“她到底去哪了呢?”

欧阳生看了一眼后面也跟着停下的轿子,勇王府的标志赫然印在上面。

“先进宫吧,听一位太医说皇上很不好!”欧阳生说道。

朱子阳重重的点了点头,两顶轿子又匆匆忙忙的往宫中走去。

乾清宫前,跪着十位重臣和两位王爷,同时还有前朝已经告老返乡的李丞相。

“奉娘娘口谕,皇上身体不适,不宜过多打扰,就选一位亲王,一位大臣觐见!”刘公公尖着嗓音说道。

朱子阳扶着李老丞相,走近了乾清宫。

乾清宫的内室,坐着一位黄袍的男人,他穿着亲王的服饰,将药碗放在床前的桌子上。

朱子阳楞了一下,惊讶的喊道,“花,花千秋!”

李老丞相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老臣叩见七殿下!”

花千秋忙走了几步,扶起老丞相,“老丞相身体还是这么硬朗,您老可好啊?”

“好,好,多谢七殿下关心!”李老丞相感动的说道。

朱子阳疑惑的看着二人,“老丞相,他是?”

“阳亲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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