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擎天抿嘴轻笑。牛莎莎的话在他看来不过是歪理,但也确实让他没那么自责了。
两个人靠在一起如同往常的任何一次叙话。
当然,永远都是她说得多,他说得极少,但他却是她最好的听众。当她需要长篇大论时,他默默地听着,当她需要人来附合她的意思时,他总会适时地奉上最为妥当的回答。
两人说着话倒是打发了不少的时间,直到洞口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
百里擎天就在洞里捡了一些枯枝生起火,两人又互相依偎说起话来。
老实说,从永平帝顺着天雷的线索找到了牛莎莎开始,他们俩便分头忙着北狄的战事准备,就连新婚期间也忙得不可开交,还没有像现在这般如此清闲的过过二人世界。今日意外坠崖,倒是为他们制造了一个亲昵的机会。
幽幽的火光映照着两人平静的面庞。忽地,牛莎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从百里擎天的怀里直起身来,凝视着他被火光映红的面庞,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促狭的笑。
“呵呵,反正都闲着无事,不如……”牛莎莎邪笑着趁百里擎天不备,竟然将他扑倒在地。
百里擎天喉部一紧,瞪大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牛莎莎,“你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牛莎莎脸上那促狭的笑,百里擎天心里猛然又升起了在栖霞山第一次被牛莎莎摁倒在地时的那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牛莎莎嘿嘿一笑,将固定头发的簪子取下,一甩头,搔首弄姿地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来。
“长夜漫漫,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如此良辰美景,难道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
百里擎天眨眨眼,傲娇地别过头去。
这是什么表情?太打击人了吧?
牛莎莎咬牙,“喂!面对我如此一个美貌与才情并重的大美女,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动心?”
百里擎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却嗤了一声将下巴昂得更高了。
嘿!明明都有反应了,却还要故意拿乔。
就不信这家伙能忍得住,牛莎莎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换上了另外一副脸色。
牛莎莎笑得眉眼弯弯,趴在他的胸膛上拱了拱,开始动手解他的甲胄,“呵呵,老公,不,相公。玩玩吧!玩玩不但可以有助于健康,还可以排遣寂寞。哦,对了,还可以……”
“咕嘟——”一声,牛莎莎听到了百里擎天咽下唾沫的声音。
“咳!”百里擎天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牛莎莎是什么人?她太了解百里擎天这个古董了。
她知道百里擎天不是不想,只是太迂腐觉得这种地方不合适,情愿憋着也绝不表现出来。
牛莎莎笑得更加邪恶了,冰凉的小手也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袍里,“呐,你有没有试过打野战啊?打野战,这里可是绝好的地方。不如……我们就来练习双修玉女心、经怎么样?”
打野战?
他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语,光是想想都让他已经热血沸腾了。
面对多少温香软玉,百里擎天都坐怀不乱,自认自制力超强,但每次面对精灵搞怪热情主动又‘迫不及待’的牛莎莎,他最终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百里擎天目光烁烁,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在玩——火。”
他将‘火’字咬得极重,话音刚落,百里擎天已便被动为主动化身为魔,一个翻身就将玩火者压在了身下。
“咯咯……”随着百里擎天翻身而起,空旷的溶洞里顿时响起了牛莎莎的娇笑声。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厮不是个迂腐的老古董么,她要让老古董也玩玩什么叫做——心跳。
牛莎莎没有把坠崖当做是一种劫难,反而能够自寻其乐,在积雪掩埋的溶洞里寻得一种难得的享受。
这种乐观的态度,千古以来怕也就只有她牛叉叉大小姐能办得到了。
这里没有车,车震是没法玩了,但“野战”正在按着牛莎莎的意愿激烈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