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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头顶之上破空声大作,诸派之人纷纷御空来到后院上空,祭起兵器便朝肖逸攻来。而月门之后,万天蛟也紧跟而来,从后攻到。形成围追堵截之势。
肖逸虽惊不乱,挥起长剑,将五行真气注入剑中。长剑立时发出白炽强光,剑身嗡鸣,震颤起来,竟再也承受不了过多真气。
肖逸这才感受到,仙剑和普通兵器区别之大。此时也顾不得多想,挥剑而斩。
这一斩,既不是向着空中袭来的兵器,也不是对着身后的万天蛟,而是直冲那庙堂后墙。
这墙壁纵然坚实,可也禁不住肖逸的猛烈一击。登时轰然塌陷,出现一个大洞,肖逸当即从中穿了过去。身后兵器全部落在墙壁之上,瞬间将墙壁凿的千疮百孔。可惜好好的一座伯阳老祖的庙堂,就这般被自家弟子毁了。
前厅的弟子正分别从两侧月门及空中向后院围拢,那料到肖逸破墙出来,一时不及布防。而且这些弟子修为有限,丝毫赶不上肖逸身法。眨眼间,就被肖逸脱出重围,御空而起,向着门外冲去。
尸仓自后大声叫骂,招呼众人快想办法。他自己失了百宝囊,手段乏陈,气得直跳脚。
肖逸练就五行真气后,真气时刻流转,抵御了灵压之力,飞行起来,竟比他们还快了三分。众人自后追来,忙祭出兵器阻拦。可毕竟慢了一拍,所有兵器势头用尽,仍未能追上。
肖逸掠过宅门。飞过广场,眼看就要到达石门。只要过了石门,洞中光线昏暗。路径狭小,众人形不成合围之势。他便有希望逃出生天。
然而就在此时,忽闻“嗖”的锐鸣声,一物自后飞来,瞬间到达其胸下。其时,他身体向前倾斜,正倾力前冲。他低头一看,见那物竟是一张符纸。符纸正中,赫然绘着一个篆体“速”字。
肖逸忖道:“这符纸飞来又何用?”但是心中已觉不妙。正要转向避开。说时迟,那时快,那符纸突然爆裂,其内蕴含的灵气之力喷出,登时击在其胸口之上。
肖逸但觉胸口一痛,五行真气虽瞬间便将渗入体内的吸收,可身形仍是一慢。接着,又闻“嗖嗖嗖”三声锐鸣声,三道符纸一起飞来,将其包围起来。同时爆裂。
那公孙辩为拦下肖逸,竟不惜让加速符自爆。这种高级的加速符文,炼化不易。他此刻也是下了血本。那符纸每爆一次,他的心便疼上一次,不过想到肖逸手中的伯阳画卷,也感到值得了。
肖逸被这般阻了片刻,众人便纷纷感到。公孙辩身上贴了加速符,率先挡在石门之前,手持符剑,喝道:“小子,此路不通。你还是乖乖留下吧。”
肖逸回身一望,见黑压压全是人影。为防四面受敌,便将身一转。挨着洞壁落下,面向众人。
转眼之间,所有人都围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虎视眈眈,便是蚂蚁也休想爬出去。
肖逸见杂家躲在最后边,摆明是要做黄雀。可恨名、妖、阴阳三家之人,还蒙在鼓里,便道:“杂家已在洞口布下了龙门阵,我肖逸出不去,你们也同样出不去穿越到清水文里刷美男。为何不等出洞之后,再来争夺此画卷?”
公孙辩道:“我等安危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把画卷交出来就是。”
肖逸见众人无动于衷,不知是早已知晓杂家诡计,还是根本不信自己之言,还待相劝,那邹宇道:“师侄,你无心取宝,画卷对你无用,你还是把画卷交出来吧。为了这画卷丢了性命,不值当。”
对肖逸而言,若只是一副画卷,就是再贵重神奇,也不值得为其付出性命,可是这画卷关乎她的下落,他便无论如何也不能交出来。见劝说不成,他又生一计,将画卷举起,笑道:“交出画卷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万天蛟道:“什么条件快说。”他前脚探出,随时准备上前来抢。而肖逸有意无意间将剑对准了他的方向,他要避开肖逸攻击不难,可是唯恐这一耽搁,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先抢了去,那样他可就别人作了嫁衣裳,是以迟迟不肯动手。而其他人都没他身手快,更是担心别人抢去,各耍心计,便都是只围不攻。
肖逸提出条件,道:“谁能保我活着出了这洞府,我便将这画卷交给谁。”
公孙辩笑道:“小子有进步,竟然知道讲条件了。刚才老夫的手段你也看到了,你还是把画卷给我,我给你一枚速符,以你的本事,再加上速符之力,无须我保你,你想逃命,也无人追的上。怎样?”
万天蛟冷笑道:“你自身都难保,还敢抢伯阳画卷,当真可笑。”
公孙辩怒道:“万天蛟,你不服的话,咱们再比试一场?”
万天蛟脸上横肉一抖,道:“比试就比试,我妖家怕你不成?”
这二人说不上两句话,便要开打,那邹宇看来也大感头疼。正在此剑拔弩张之时,却听一人朗笑道:“此地好热闹啊,我儒家也来凑个热闹如何?”
“儒家?”众人皆吃了一惊,不待循声回望,就见五道身影跃过众人头顶,落在了场中。
此刻本来就狼多肉少,再填一个儒家,更是难分,公孙辩道:“冉霖甫,就凭你的本事,也敢趟这淌洪水?”
儒家来人,正是以冉霖甫为首,其下是季逍城、端木逍云、南宫逍礼、申亦柔四人。肖逸一见四人,登时大喜,心中感动,眼眶竟湿润起来。那申亦柔看到他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