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暂时按捺住心情,看老爷子回来怎么说。
反正齐歌那性子是不会吃亏的,小锦也是个聪明的,老爷子想凭着长辈身份拿捏两人也得看两人愿不愿意任他摆布。
老爷子火急火燎的赶到小区时,因为外人是不准随意进出的,闫冬忙了好一会儿才搀扶这老爷子进去。
“哼哼,连个看门的都跟我过不去,有眼无珠。”老头一边走一边嘟囔。
等看到正在维修中的电梯,老爷子脸更是黑的滴水。
年纪大了爬不了楼梯了,最后派了司机上去,没一会儿司机气喘吁吁的跑下来。
“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看来家里没人。”
“这是故意躲着我呀,我看你们能逃到哪儿去?”
老爷子瞪向闫冬:“去查查他们在哪儿?”
闫冬硬着头皮应下了。
老爷子风风火火而来,却败兴而归。
沉香对齐歌和宋锦的事不是一般的关注,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这样主子才会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因此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主子。
此时茱萸正好从外面办事回来,看到沉香一脸纠结的模样,走过来感兴趣的问道:“有什么烦心事吗?说来听听,搞不好我还能帮你一把。”
两人凑一起向来是针尖对麦芒,沉香立即冷嗤道:“就你?呵……。”语气极尽讽刺。
茱萸现在已经锻炼出来了,面对沉香的嘲讽依旧面不改色,捋了捋耳边的发丝,笑的甜美又妩媚,朝着沉香不住抛媚眼:“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小瞧女人,你这辈子也只能栽在女人手里。”
让你栽的那个女人,就是我。茱萸在心底默默补充道。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矫情又斤斤计较。”沉香对女人可谓是见地颇深。
“没有女人哪儿来的你,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竟然反过来看轻女人,你还要不要脸。”茱萸也是个泼辣的,见他如此贬低女人叉腰就骂。
此时茱萸脸蛋红扑扑的,真真是唇红齿白,黑亮的大眼睛冒着火光瞪着沉香,看起来可爱又绵软,呃、沉香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竟然会觉得这女人可爱,母夜叉都没她能折腾。
女人虽然烦人,但在感情方面一向细腻,不如问问她的意思。
沉香想着便把自己犹豫的事儿给茱萸说了,茱萸一听立马摇头:“不能告诉主子。”
沉香立刻蹙眉:“为什么?两人的感情不被上级和长辈所接受,早晚会出问题,不正是主子的好机会吗?”沉香为了自家主子的终生大事可是操碎了心,亲妈都没这么尽心尽力的。
茱萸冷笑道:“你还真是不了解女人,齐歌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是个女人都会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主子这时候凑上去只会让宋锦更排斥。”
沉香眉不由得蹙的更深:“那怎么办?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结婚?这对主子不公平。”
“主子已经失了先机,现在就算做什么,和齐歌相比,那也是落了下风,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对那个齐歌倒是有了点改观,竟然能放弃那么光明的前途,啧啧,也不知道那个宋锦究竟有什么好的,一个两个的绝世好男人都对她死心塌地。”茱萸说不吃味是假的。
“齐歌想脱离军籍恐怕还没那么简单,他的上司为了挽回这个得力部下,已经在酝酿着除去宋锦。”沉香犹豫的就是这一点,事关宋锦的生死,马虎不得。
茱萸挑了挑眉:“不是还有飞烟吗?有她在,那些正统训练出来的特种兵压根不堪一击。”语气讥讽道。
沉香被茱萸这一提醒,才猛然想起来飞烟,飞烟可是主子手里最大的王牌,有她在,宋锦的危险性首先就降了一半。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有飞烟在,确实让人安心了不少。”
沉香临走前突然想起让茱萸办的事儿,茱萸扭着肥臀从沉香身边走过,一如既往的不屑一顾:“放心吧,金成雄那孙子现在老实的不行,今晚我还要去会会俄罗斯帮的二把手,先回去补个觉去。”
沉香看着茱萸走远的丰满背影,皱了皱眉:“懒散的没一点女人样子。”
摇了摇头,往书房而去,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唉,主子昨夜放纵的结果就是感冒了,喝了酒又吹了一夜冷风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早上他发现主子感冒后,就把流光从医院里揪回来,流光诊了脉后说不碍事,喝点药就好了,结果把药煎好给主子送去,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沉香敲门进去,果不其然看到桌子上早已凉透的那碗黑乎乎的药。
沉香走过去自觉的把药碗端走换一碗新的,书桌后的主子发话了:“别再送过来。”
沉香摸了摸鼻子,看了眼书桌后那有几分憔悴的男人,飞快的垂下眼眸:“主子,您一定要保重身体,万一落下个什么毛病……。”
洛秀摆摆手,研究着手里的地图,目光所落之地正是那片汪洋大海,“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不会有事的。”
沉香目光从地图上一瞟而过,看着主子认真的神色,便不再打扰他,缓步退了出去,尽量不弄出来动静。
良久后,洛秀微闭上眼,伸手揉了揉额角,头昏沉沉的,喉咙一阵发痒,身体内滚烫火热,仿佛有一团火再烧。
身体上的难受怎么比得上心底的难受……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