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吓呀,你怎么了?不要紧么?”
大萝莉露出有些慌张的关切神情,粉嫩的小手拍了拍我弓起的背。
“没事……”
我?*鹕恚抹了膗钔贰?b>
“关于……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的口中含糊一下,尽量让自己的脸色显得郑重严肃。
“可是,他们都说在五班的阿狸你上微机课看****被当场抓获……”
她眨了眨天真水亮和田鲜枣一样的大眼睛。
“咳,咳咳……”
我的哮喘病又犯了……
大萝莉在一旁又是一副手忙脚乱的慌张神色,我的脸皮则像是骤然增加了十倍弹性一样自行抽动,不断向着亚马逊雨林的蜂鸟振翅频率迈进着。
****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绅士向的图片而已……而且只是今天下午的事情诶!怎么现在就连不在同一层的十二班都知道了?还真是有够荒谬的。恐怕流言的力量连最恶性的感冒病毒也只能够甘拜下风吧!
“不是我做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露出像是生吃了一斤黄连一样的苦笑,见大萝莉不是很明白的点了点头,这才松了口气。
形影单只地靠走在走廊,我借口有急事先走了一步,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被人看到我与她走在一起的好,以免给她带来麻烦。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在我左近路过的学生间竟然也多是关于一年级的某个胆大包天学生的话题。
我是不是应该为此而感到荣幸呢?
拎着鸡排饭默默走向自己的座位,视野中坐在我后面座位上的汤零无声地吃着汤面,我已经习惯这个沉默安静似乎永远处于静态之中的女生却能够比我更快取到食物并赶回教室淡然进食的事实了。
拨开并未在自己作为用餐的同桌椅子,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掰开一次性木筷,塞了几口到嘴里,往日里偏的口味却忽然没了味道。
在习惯性地容纳了整片教室的视野中,掩饰得极为粗劣甚至全无掩饰的嘲笑、鄙夷与不屑的低语、神情、肢体动作是如此的清晰,隐约的“**”、“恶心”、“**”、“傻**”、“有病”的字眼被无声解读,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洞察感到了厌恶。
其实我早已经习惯了来自世界的恶意,只是因为是我先拒绝的世界。
我并不在意排斥与疏离,不畏惧孤独,不渴望关怀,不介意眼光。
我一直是这么想的,真的,我曾无数次扪心自问,这就是我最为真实的想法。
然而为什么会因为误解而低落,因为寂寞而消沉?
果然是因为软弱吗?
我开始厌恶自己,就像是从前的很多次一样。
我不知道自己坚持的是不是对的。然而对与错又应该由什么来评判呢?什么样的自己是正确的自己?什么样的自己又是错误的?衡量心灵的尺度单位是多少?正与背的界限又在何处?劝诫说是能否让自己活的更轻松更快乐。然而那岂不是歪曲自我来顺从**?劝诫又说不能尽数忘却自己。可又应该保留百分之几?留下哪一部分?
我不知道。
假若这便是人类的本能,那么我憎恶这种本能!
从热腾腾的米饭中散逸出的烟烟袅袅白气渐渐止歇,我无病**的思考至此结束。
或许学校里的女生从今往后再不会同我说话了吧?但我一直从未在意过这一点,所以与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我上下颌交错机械地咀嚼着米饭,任由情绪继续发疯。
人类口口声声言说着自我,然而实际上却从未真实掌控过,诸如:身体、思想、情绪……等等,从来都是自行其是,或许名为“人”的自以为是家伙,才是寄生在它们上面的外来者。
我将一口米饭咽下,发现前面座位上的****班长竟然反常地比平日里要早上许多地吃完晚饭回到了教室,此时正支着下巴望向黑漆漆一片的窗外,怔怔地不知在想着什么。
无论如何,终于不用再被这恶劣家伙支使了……
我在心中这样对着自己说着。
努力地想要挤出一个愉悦的表情,可惜我没有常备镜子的习惯,故而无法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究竟是何种模样。
“地怎么没擦?”
她似想起什么地转过头来,露出一贯的不满表情,以似永远不变的冷淡声音问着正拎着红色垃圾桶打算倒掉的两个家伙。
“他……他今天请假了,所以……”
两个瘦弱男生露出有些畏惧的神情,班长大人威武!
“哦,这样啊……”
她摆了摆手,两个男生松了口气似地夹着塑料桶快步走出教室。
“今天就由我来替他。不过告诉那家伙,以后在值日时候请假的话,记得提前招呼别人代班!”
****班长准确地找到了这周的值日组长的位置,口吻像是指点下属的上级长官,接着站起身来,迈过同桌的凳子,然后皱起小巧精致的漆黑眉毛,回头恶狠狠剜了我一眼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你还呆在那里做什么?都已经训练了好几天,怎么还是这么没有自觉?难道事事都要我亲自发出命令才会行动?”
我的脑子在那一刻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神清气**毫无抗拒地顺从了对方的训斥,正跟在她娇小身躯的身后。
回头瞥了眼还只吃了一点正逐渐冷掉的鸡排饭。
算了,之后再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