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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玩!听起来好有趣的样子!”
大萝莉举起软嫩小手,一脸踊跃。
冲你这句话就绝不能让你进厨房!
“……”
伵殃表情冰冷像是凝固的冰雕一样,数秒钟后……傻子都看出不用指望她做饭了。
我和田园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苦笑一声。
没想到在三名女生在场的情况下,竟然还得我们两个男人下厨。
我直接改道地走进厨房,脑子里亮光一闪,恍然失声:
“我们为什么不去外面吃呢?”
“因为议题直接跳到了谁来做饭的步骤,并没有在哪里吃这个选项……”
身后响起田园幽幽的声音,他走进厨房,摊着双手,一副我很虚弱一切就靠你了的样子。
“我真是【哔——】了狗了!”
我恨恨吐了口气,翻箱倒柜准备食材。
“小哩很擅长烹饪?”
田园一派轻松地靠在墙上,颇感兴趣地这样问。
“不擅长。”
我闷闷地回答。
然后从橱柜里面取出一个托盘天平放在上面。
“呃……容我多言,请问你这是要……作什么?”
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极为精彩,优雅恬淡的语气磕磕巴巴起来。
“当然是做饭。”
我理所当然地白了他一眼,开始称量低筋面粉、牛奶、玉米油、绵白糖、盐、黑芝麻等原料。
“你还真是认真……”
他不知不觉张大了嘴巴,干笑着这样说。
“当然……我的食物都是严格按照标准剂量与程序,绝对精准完美!”
我一板一眼地将电磁炉调制制定功率,按开秒表,开始计时。
“然后…菜呢?……eod!”
田园揪着头发抓狂道。
“我从不做那种竟然需要依靠主观上的感觉来掌控火候的不靠谱事情!”
我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将温度计插入从电磁炉取下冷却的淡奶油,70c的刻度被精准指向的瞬间,倒入浸泡了20min整的吉利丁片。
田园以望着神一样的目光注视着我。
于是我们的中午饭最终变作了田园泪流满面地挣扎着烹制的炒菜(我们家的油烟机第一次派上了用场),加上我的完美意式鲜奶冻和黑芝麻戚风蛋糕。
嗯嗯,不得不说,虽然他几个菜炒似乎完全没有遵照标准过程,不过竟然都很可口?真是奇怪的事情……
(观众:奇怪是你才对啦!!)
…………………………
到了星期一早上,经过两天的时间,我总算是稍微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去学校的路上又遇到了步伐欢快的大萝莉,圆润小巧额头前整齐刘海儿一荡一荡,蓬松发丝中露出泛着微红的耳尖,左手捏着右手指尖背在身后,肩上空空。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某个场景,神情微变:
“呢?”
“上礼拜落在学校了……”
她吐了吐粉色小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是吗……”
我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勉强挤出些笑容。
一路走到学校,直到在我两天前晚上的荒诞经历中留下深刻一笔的一年十二班的门口,大萝莉活泼地向我摆手告别,我恍然未觉地盯着教室前排一处座椅背后挂着。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直到身材高挑一身职业装的十二班班主任一脸警惕地询问着我什么,我才回过神来,胡乱应付了几句,逃离似的跑向楼梯……
整个上午我都因为这个熟悉的场景而心烦意乱。
一度我曾以为自己根本不曾去到过真正的一年十二班,然而之前看到的一幕似乎在提醒我在后来变作了一年二十三班的教室内的经历乃是事实。
“可恶……”
我最终还是放弃了纠结这种从前提上就已经背离现实的逻辑。
吃完午饭回到教室的我懒懒地趴在桌子上,享受着被云层滤去了大半而变得恰到好处的温和阳光,决定还是好好享受美好的现实才是正理。
然后在看到从未在午休时间出现过的眯眯眼推开教室门眼睛一亮地向我走来的时候,意识到了果然这种flag是不能随便乱立的……
“唉呀,阿狸这么早就回到教室学习,真是刻苦!”
能够从比我脸还要干净的桌面上看出我是在学习的你是从哪里学到的这种称呼?
我一脸目无表情地瞅着她。
“我分配到了一个办公室哦,可惜里面有点乱……”
然后你特意过来找我说这些干啥!
“你上个礼拜在微机教室看那种色色的东西还是老师我救了你哦!”
我在这家伙一副挟恩自重的笑眯眯眼神笼罩之下过了好一会儿脸色才僵硬起来,经历了周五晚上的灵异事件,我都快要把这件原本给予我极大打击的事情给忘到海螺共和国去了。
哎……
无奈地站起身来,我作了个请的手势,跟随嘴里哼着小调的无良老师走出教室……
“你不在生物组研究人类,怎么分配到办公室了?”
半路上,我后反劲地恍然问。
“哼!”
她仰起头瞥了我一眼,一副你只管干活就好了的表情。
我一口气噎在嗓子眼,绷着马勒戈壁原生羊驼一样的表情气闷地走了一阵,才在教学楼偏僻角落的一处门前停下。
“现成的办公室都已经被占了,所以只能清理出这一间……”
她一副对这里安静的环境很满意地样子懒懒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