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倾泻的清澈水流再次淋湿了越宇杂乱不羁的头。
依旧认真地进行着比赛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周围陡然静了下来。
“红、红了……?”
“他的脸好红!”
“难道是……来月经了!啊呸,心肌梗塞?”
“裁判、裁判!”
场间陡然混乱起来。
所有的视线都投注到了那个仍旧无知无觉地欢乐奔驰在赛场上的家伙。
“都、不、要、慌!”
黑猩猩一样体毛浓重的肌肉男裁判伙同另一名高瘦家伙扑进场地,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越宇按在地面,神色庄重地向掌心吐了口涂抹,一脸严肃,毛茸茸的大手指一下子把一脸懵逼的越宇洁白理石一样笔挺的人中按成扭曲一团。
“快做人工呼吸!”
王礼义目瞪口呆地瞅着躲在进群里的我夹着嗓子高喊。
肌肉男茅塞顿开地撅起肥厚嘴唇,当机立断向下压去……
“放肆!”
再忍无可忍的越宇一把掀飞肌**子,安了弹簧一样一蹦三尺,抓狂地揪着头,一脸戒备地盯着旁边吓了一跳的高瘦老师。
“同、同学,你现在的状况很危险!”
喘着粗气的肌肉猩猩敬职敬业地再次扑了回来,高耸的毛茸茸嘴巴被越宇额头青筋一条条地按在了远处,就见这此刻连头、脖子都是一片通红的前帅哥完全搞不清状况地出呐喊:
“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远处。
深藏功与名的我一脸得道高僧般笑容。
王礼义僵着脖子瞅了瞅我又望了眼那边的‘红脸怪’又猛盯着我,舌头打结一样:
“酚、酚酞遇碱变红?”
“不是才学过吗?干吗一脸惊讶的样子。”
我打了个哈欠,斜睨着他。
这家伙怔了好一阵,才重启一样一个哆嗦,指着远处的闹剧眼睛亮:
“嘿嘿嘿,那种可耻地长了张帅脸的男人也有今天!罗罹你真是我们挫男的骄傲!”
“不用客……嗯?”
一副成功人士模样摆着手的我笑眯眯表情一僵: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跟你们挫男是一起的吖?!”
“哎呦~瞧您这话说的,不要谦虚嘛……”
“没有人在和你谦虚!”
我瞪了摆出一副‘自己人’样子的这家伙一眼,那边的越宇此时已经一脸气急败坏地被带离了赛场,只在远处留下一个怨气冲天的背影。
“嘿嘿,大概对于自诩骑士,重视荣誉的中二家伙而言,这种收场是最难以接受的了吧……”
我的心情顿时舒爽得就像是刚刚日了一条狗,简直百脉俱通!
“咦?那不是赵鑫鹏吗?”
耳中传进王礼义这家伙的惊讶声音。赵鑫鹏?……似乎有在哪里听过?
我摸着下巴转过头来。
“还真是……呼,我都快忘了这一茬了。”
不懈挣扎在跑到上的眼镜学霸让我不由扯了扯嘴巴。
麻杆一样的身材与一米六高度的结合,果然无时无刻不在散着卓尔不群的伟岸气息……
闪耀的星辰一样吸引了灰头土脸走回场地的猩猩裁判注意。
“呃……这位同学…”
他追到旁边,一脸苦口婆心的关怀:
“坚持不下来就别跑了……”
“老师,放心,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赵鑫鹏眼镜后面的双眼之中闪耀着坚定的光辉,毅然决然的口吻,以及无形中散的坚定意志,顿时让星星男感动得热泪盈眶:
“同学,这场比赛已经够乱的了,你再这么跑下去,原定在上午完成的比赛非得都推到下午不可……校长会开除我的啊〒_〒!!!”
“……”
……………………………………
无论如何,赛事终于还是进行到了下午。
肌肉猩猩一副已灵魂脱壳的精疲力竭模样趁着比赛间歇瘫在角落。
与之相反的,多是群体比赛的赛事让场间的氛围更加热烈起来。
“要到我们了,嘿嘿嘿……”
王礼义搓着手低头出低沉的笑声。
如果不是熟悉这家伙的人一定只会当他是在淫笑而不是紧张……
我为自己竟然能够看出这一点所代表的意义而感到稍许绝望。
果然我的高中生活已经无力回天了……
“罗、罹、!!”
一阵阴测测气息从背后传来,唔……让我想想,会在这座校园里面同我说话,并且一副苦大仇深口吻的,应该就只有一个了!
“呦~越宇帅哥!”
我回过头,露出无可挑剔的虚伪笑容。
“上午的事一定是你做的吧?!”
咬牙切齿神情以肯定的语气恶狠狠瞪着我。
“嚯~话可不敢乱说!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翻了翻眼睛,夸张地摊起手臂。
王礼义黑不溜秋的眼睛转了转,往旁边挪了挪,一副极没意气的怂样。
“你、这、家、伙!”
越宇连视网膜都快要着起火来的样子,一双拳头捏得咔吧咔吧直响。
不过我却一点都不担心。
悠然地欣赏着不远处跳远比赛中女生起跳的一瞬间紧绷的单层外裤表面印出的小内内轮廓。
而果然,越宇在释放了半天杀气之后终究还是无疾而终。
讲奉骑士精神的家伙果然是这世间最适合当作对手的美好生物!
“下一场,二人三足,男子组!”
喇叭里面传出这样的告知。
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