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场,终点线。?a? ? n?en? .??a?n??e?n `o??g?

以一种狼狈姿势趴在地面的我深刻地认识到一个至理——无论你以为自己有多牛b,一旦遇上一个蠢货队友,都只能变成****!

“你的小脑有问题吗?”

一把拎起两坨腮红偏瘫一样一边大一边小的家伙,我恨不得买一份驴脑子注射进他的头壳里。

或许那样会更适合也说不定!

“谁叫你总是左右左右左右的指挥,我一听到就下意识走成左左右左左右了……”

“看来你的鼓膜也需要一起更换了……”

我捂着脑袋再没有信心直视眼前一脸无辜的家伙,一把扯断腿上的绳子,对世界满怀绝望向休息的位置走去……

然后我的眼前出现了植物一般恬静的少女。

…………………………

角落。

学生会的几人站在一起。

越宇阴沉着脸。

笑嘻嘻的竺采描了浅淡眼影的眼睛弯成月牙儿一样。

“越宇你红啦!”

竺采捂着肚子擦着眼泪,一边喘气一边笑着打趣。

“嗯,是真的,你真的很红!”

嘉初一本正经的肯定让越宇的脸色看上去更像是一尊石像。

绫玥瞪了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一眼,刚想要安慰两句,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苏语……难道是一直跟踪的神秘外来倥的事件有进展了?”

她拿出电话,剑锋一样的眉梢挑了挑。

按下接听,未待说话,沙哑中透着癫狂的喘息豁然从中响起:

“是婴儿……那根本不是倥!都是由生生从倥肚子里面挖出的残缺婴儿残忍拼接成的怪物啊——混蛋,我要杀了这个屠夫!”

嘟、嘟、嘟……

盲音响起,几人面面相觑。

陡然接受的信息让他们的思绪一时冻结,一股寒气袭上心头。

“她、她在说什么?”

竺采结结巴巴地问,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或许只是不愿去想。

无人戳破。

冰冷残忍让人没有选择权利的事实使气氛一时凝固。

“……苏语!”

猛地,绫玥拧过头望向远处天迹。

“她在和人交战!……界的波动前所未有的炽烈,甚至在这里都可以清晰感应得到……她的情绪彻底失去控制了!见鬼,界已经彻底突破了燃烧的临界!她疯了吗?想要杀死自己?!还是说……战况已经危急到了生死关头?!”

修长有力的十指猛地握紧,绫玥的眸子溢出凛冽寒气,脸上再没有了任何表情,声音淡淡:

“我要去救她!这只是我私人的事情。可以看出敌人绝对是极为危险的那种,你们这次没有必须跟着我冒险的理由。”

“骑士不会任由主人独自一人出现在战场!”

越宇身躯标枪一样挺直,雕刻一样的脸庞不带一丝波澜,嗓音平淡而又坚定。

“呜呜……红人说得对,作为主人的你要是死掉了,我们从祀还不是多半要跟着一起挂掉……”

竺采一副委屈表情,抱住绫玥手臂。

越宇额头青筋一跳: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你是在玷污骑士守则……”

“嘻嘻,只是说事实而已啦!”

竺采挺了挺育得包含青春气息的胸脯,做了个鬼脸。

“好了……”

绫玥叹了口气,目光掠过同样毫无退缩之意的剩下三人,不由露出复杂神色:

“既然决定了……”

她深吸口气,又恢复了英姿飒爽摸样,狭长双唇因为抿起而更显锋锐。

“便如以前那些次时一样,一起并肩吧!”

冷冽的语气中百战将领般威严,锋利眉目间因染上煞气而更显气魄。

宽松校服也无法遮掩的修长双腿迈出。

直到即将走出体育场,她略一犹豫,还是回头吩咐:

“藤玺,我们先走,你等一会儿小哩比赛结束通知他这件事,然后……告诉他不要来了。”

“……”

永远清淡如茶的少女抬起池水般眸子,与绫玥对视了片刻,点了点头。

竺采、越宇几人对于这看上去毫无意义且自相矛盾的安排,各自露出不同神色,却终究没有多言……

一直到一行身影走远。

藤玺独自站在原地,淡然神情终于露出一丝复杂与落寞。

“哎……傻孩子你到底在期盼着什么呢?”

淡不可闻叹息飘落。

………………………………

“苏语遭遇了危险。”

这是还未来得及打招呼的我听到的第一句话。

“绫玥已经去救援,让我在这里等你……”

“还等什么!怎么不去直接打断比赛叫我?!”

藤玺清茶一样的眸子在被少年猛然牵起手的一瞬豁地睁大,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向离开体育场的方向跑去,被打断的话在唇边绕了几度,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们怎么出去?直接从校门正面突破?”

心急如焚的我却一点都未能察觉到少女的异样,这样问道。

“……从仓库。”

这样淡淡的回应在迟了片刻之后响起。

我的方向一转,身后静默的少女身体意外的轻盈。

“呼……”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无法抑制地生出不真实之感,像是忽然陷入了噩梦一般,恍惚无稽。

然而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

我喘着粗气,眼前出现崭新锁头已经不知在何时打开了的生锈


状态提示:17.告讯--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